没过多久,县令果然将赵荣重新押来,重新审理。
“堂下妇人,你可知罪。”
赵荣莫名巧妙的看着县令,不知道为何这县令又将自己押来。莫非是这县令觉得自己给他的钱太少,想到这说道:“大人,民女上次不是说的很清楚了吗?民女无罪,是被人诬陷的,若是大人对民女还有什么误解,私下来问民女就是了。”她说私下,自然就是私下给你钱了。
县令哪里不知道她这些小心思,他现在性命堪忧,比起钱来,当然是命重要些,想到这面上罩了一层寒霜,怒道:“放肆,上次本官被你蒙骗,这次岂会再相信你的鬼话,快将你的罪状如实招来,否则大刑伺候。”
赵荣这才知道事情真的不太对了,心下一狠,心想自己只好咬死不招了。
“民女冤枉,请大人明察。”
县令哼了一声,问道:“你丈夫是谁?可是城南密林中的妖孽?”
赵荣不缓不急的说道:“民女的丈夫姓白,苟且生活在城南的密林中,却被李家庄李钵笑恶意指责为妖孽,将他打死,还要将民女送官,民女受了如此大的冤情,大人难道就不能替民女伸冤,反倒要以莫须有的罪名让民女认罪吗?”说着说着泪水已流了出来。
县令本就是个没本事的人,这时见赵荣不肯认罪,一时也是无计可施,想起昨日押了两个李家庄的人,于是说道:“来人,将李家庄兄弟带上来。”
不久王二兄弟被带到公堂之上。
县令问道:“你们二人,可知道那妇人所犯之罪。”
王二见堂上县令一脸怒容,暗道这狗官今天是来要自己的命了,把脸一横,冷冷说道:“知道又如何,不知道又如何,要杀要剐,悉听尊便,何必还来绕弯子。”
县令被王二一席话呛的脸一阵青一阵白,正要发怒,却见送他仙丹的李公子从堂下走了出来,说道:“大人,这两人榆木脑袋,不问也罢,要不然让我来问一问这赵荣?”
县令心道自己正好一筹莫展,倒不如让他试一试,想着说道:“那好,就由你问一问。”。
李钵笑笑着走到赵荣面前,说道:“我问你,你和赵卓是什么关系?”
赵荣不假思索这说道:“我是赵卓的姑婆。”
李钵笑又问:“是远亲还是近亲。”
赵荣说道:“我是他爷爷的亲妹妹,你说是近亲还是远亲。”
李钵笑说道:“赵卓今年多大?”
赵荣不知道李钵笑在玩什么名堂,只好面色不改的说道:“大约二十。”
李钵笑说道:“这么说来,你最起码也有四五十岁。”
赵荣冷声说道:“你问这些,难道不觉得失礼吗?”
李钵笑笑道:“我现在只问你一句,你明明有四五十岁,为何现在却还是像十几岁的姑娘一般。”
赵荣听到这里,已知道李钵笑的用意,连道:“那是因为我一向很在意保养我的面容。”
李钵笑说道:“好,很好。”说完对县令说道:“大人,夫人今年贵庚。”
县令思索了片刻,才说道:“已有三十六了。”
李钵笑笑了,说道:“夫人已有三十六了,岂非也跟十六岁的姑娘一样,想来也是很在意保养的了,现在请大人将夫人请来,听一听这妇人到底是如何保养面容的。”
县令听到这里,也知道了李钵笑的计划,心中很是高兴,连忙要人将夫人请来。
不久,糖葫芦奶奶穿着一袭红色长裙飘然而至。
李钵笑对赵荣说道:“现在,你可以说说你是怎么保养面容的了。”
赵荣面色惨白,她全靠白蝙蝠吸食的精血来保证自己容颜不改的,嫁给白蝙蝠之前,家中又不是很富裕,对驻颜之法根本就一点也不懂,此时要她说出来,她是一个字也说不出来。
“民女要求见我的侄孙赵卓。”
县令一拍醒木,大喝道:“妖女,还不认罪?”
李钵笑却笑道:“大人,让她把赵卓叫来又有何妨。”
县令一听,说道:“好,本官就依你,来人,把赵卓带来。”
不久赵卓来了,见姑婆脸色苍白,满眼泪痕,这姑婆可是他们赵家的恩人,他爷爷就是因为姑婆给的本钱,才发家致富的,可谓是赵家的大恩人,赵卓见赵荣如此情形,愤怒道:“县令大人,好狠的手段,是要强逼人就范吗?”
李钵笑大喝一声:“大胆,这是公堂,不是你赵家,你这是蔑视父母官,蔑视朝廷,是想找死不成?”
赵卓如今势力中天,哪会怕你一个小小的县令,更何况一个不知道哪来的混小子,不由冷笑道:“你又是谁,也敢这样跟我这样说话?”
李钵笑说道:“这话不该问我,你该问问县令大人。”
县令见这赵卓在自己眼皮子底下竟然如此嚣张,怒火中烧,喝道:“赵卓,见到本官,还不跪下?”
赵卓冷笑着望着县令,失笑道:“尹大人,你别忘了,你拿了我的钱,我要是将你告到京师,你可知道后果如何?”心道你这狗官,除了会贪钱,还有什么本事,吓你一吓,还不是乖乖听话。
县令气的胡子都翘起来了,心想你赵卓什么东西,拉拢了几个捉妖师,就敢对我如此轻视,我如今吃了仙丹,不久仙人就会寻来,还会怕你几个捉妖师,想到这大喝道:“你敢吓唬本官,来人,将赵卓这厮押入大牢,没有我的命令,谁也不能放他出来。”
几个官差正要将赵卓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