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小狸做了个梦,梦里有人温柔的喂她喝水与她说话,在她的记忆里,即便是老爹也没有用那样温柔的口气对她。

清醒过来的时候,外头的天都黑了,眼睛转了好几圈儿,再加上脚上不停骚扰她的小白才让她意识过来自己是在皇上的龙床上。

意识到这一点,钟小狸忽然就模糊的记起那个梦来,梦境的感觉如此真实,她怎么觉得那个人就是莫不知呢?

从榻上起身,内殿空无一人。

外头的雨还在下着,这个点的话皇上要么就是在就寝要么就是在批折子,而显然龙床被她霸占了,也就是说他在批折子了?

钟小狸心下一动,忽然就想出去看一看。

她知道莫不知会武功,会武功的人听力好,为了不让他察觉脚步声,她干脆就光着脚走了出去。

昏暗的光线下,果不其然看见御案后坐了一人,男人宽厚的背对着她,高束的紫金冠一丝不苟,乌黑的发衬着他挺直的身板,那模样迷人极了。

钟小狸站在那里,忽然就有些看痴了。长得帅的人她见过不少,可像这皇帝这般沉稳大气又帅气迷人的男人她还真没见过一个,在她短短十几年的生涯里,他就是她遇见过的最好看的男人了!

男人似乎在写字,钟小狸移动了一下步子,就看见他修长的手指扣着墨笔点横勾勒,似乎每一个动作都让她心生着迷。钟小狸忽的就咬紧了下唇痴痴立在那里,怎么连手都可以这么漂亮?她忽然就觉得要是能做他手中的毛笔也是好的,一想到被那双漂亮的手扣着,她就觉得心神荡漾,紧张不已。

唔,她在意淫什么?

偷偷走上前去,她努力放轻了步子,只想着站到他身边的话,连空气都可以是甜的。

可是,钟小狸还未走过去,男子沉稳醇和的嗓音忽然就传了过来:“醒了?既然醒了,就回你的角楼去。”

他这么说着,可并未回头,以至于钟小狸当即做出的一张苦瓜脸压根没被他看到。

“皇上,奴婢不困,要不我给你研墨吧?”说着,钟小狸就屁颠屁颠地上前去,抓了石墨就开始磨。

莫不知这才抬起头来看向她:“病好了?”

“好了!”钟小狸伸出手来,做了一个给力的动作表示自己此刻已经生龙活虎,“皇上你看,已经完全好了!”

说着,她还在他面前转了个圈儿。

莫不知的视线当即落在她洁白的脚丫上,眉一拧:“烧才刚退就这般胡闹了?雨地里没跪够?”

一听到“跪”钟小狸整张脸都变了色,顺着他的视线看向自己的脚丫,她当即反应过来:“我这就去穿鞋子!”

等她穿了鞋子出来,徐才已经在那里替莫不知收拾起折子了,瞧见钟小狸过来,朝她使了个眼色,钟小狸没明白他的意思,只是愣着看向收拾好的御案:“皇上……您要歇息了吗?”

“鞋子穿好了就回去,今夜这里不必你伺候了。”莫不知并未回答她的话,而是直接站起身来往内殿走,钟小狸急了想叫他,徐才忙的抓住了她的手臂,小声提醒着道,“钟尚义,这都多晚了,明日皇上还得上早朝,你就别再这里打岔了,再说了,你忘记昨天皇上怎么罚你了?你这小身板,能经得住几回?可休要再任性了!”

钟小狸咬牙:“我哪儿有任性!”

徐才心里呜呼一声,这小祖宗自打进宫都快把宫里闹翻天了,还不叫任性!

“好好好,你没任性,可这都快子时了,你确定你还要继续留在这里?”

钟小狸看了一眼殿外,幽幽叹了口气:“好吧。对了徐公公,问你个问题,昨晚到底是怎么回事儿啊?那徐美人皇上把她藏哪儿了?为何我看见了她进去看见了她出来却就是没在皇上的龙榻上瞅见她呢?哎呦,徐公公,你干嘛打我?”

捂住被徐才敲疼的脑袋,钟小狸一脸委屈。

徐才剜她一眼,“忘记你当值的时候杂家跟你说什么了?主子的事情,不该问的不要问,知道多了没好处,这是做奴才的本分!”

“我这不是好奇吗?难道皇上会变戏法不成?”

“好奇心害死人!”徐才瞪了她一眼,“行了,赶紧回去吧,外头还下着雨,杂家让小詹子送你回去。”

钟小狸还想再问,但接到徐才看过来的眼神知道从他嘴里是问不出什么的,只能闭了嘴,心里却想着,这事儿吧,她可一定得搞个清楚明白。

恩!

主意打定,钟小狸这才欢欢喜喜的走了。

徐才朝她的背影看了一眼,不明白早上还焉了吧唧的一人,怎么到了晚上就活蹦乱跳了呢?这生机力,也不知道怎么来的。

回到住处的时候,一个人影都没碰到,钟小狸回到房间,到底是大病初愈,很快就有些迷糊,几乎要睡着了。

可就在这时候,屋子外头忽然有人敲门,钟小狸觉着奇怪,当即跑到门口一看,才发现是一个陌生的宫女在那里鬼鬼祟祟,也不知道想干嘛?

“小姐,是我!”门外的人压低了声音,钟小狸听到她的声音大喜,当即拉开了门。待上下打量了她一眼之后,她脸上的欢喜藏都藏不住:“丁香?你怎么来了?快进来!”

丁香被她拉进了门,赶紧把脸上的人皮面具撕了下来,“这鬼东西,贴着可真难受!”

“丁大美人,你怎么才来啊,我可想死你了!”钟小狸在身后给了她一个大熊抱,丁香亦是嬉笑着抱住了她,颇为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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