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小狸,你觉得火烧皇帝寝殿这一条是一个“打”字可以抵过的吗?”

钟小狸眨了眨眼睛,仿佛因为惊吓一张小脸白得跟纸一样:“皇上,你……你要杀我吗?”

“徐才,把她捆过来。”

莫不知却没应她,而是站起身来直接对着徐才说了一句,那徐才也是对钟小狸的行径十分看不惯,尤其是这大半夜的,折腾了整个宫里的侍卫出动,可不都是她一个小小侍女整出来的?

他当即上前一步,接过宫人递上的绳子将钟小狸捆了个结实,带走了。

云銮宫内,所有的宫人都退下了,莫不知坐在龙案后头,看着那小女子跪在底下耸拉着脑袋,被捆绑得跟个粽子似的,了无生气,心里居然生出一丝不忍来,也是见了鬼了。

“可知道错了?”

殿下的少女立刻抬起头来,一双会说话的大眼睛凝满泪珠,却欲落不落,可怜兮兮的咬着下唇,“奴婢知错了。”

“哪里错了?”

“奴婢不该抄完之后累得睡着了。”

“恩?”

“奴婢不该将烛台打翻,让它烧了宫规?”

“说重点!”

“……奴婢不该烧了东暖阁!”

莫不知气得脑壳儿疼。他撑着额头在那里静坐了好一会儿,这大半夜的陪着一个满嘴谎话连篇的丫头在这里耗时间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想的。

他伸出手来在奏折底下抽出一本书来往地上一丢:“打开看看。”

钟小狸当即更加委屈了,咬着樱桃小嘴可怜兮兮看着他:“皇上,我被绑了,看不到……”

“徐才。”

外头的徐才立刻进来给她松了绑,随后又重新退了出去。

钟小狸看他走了,这才拿起那本书来翻开一看,眸底一变。

“这是你抄的吗?”

她手中所拿的正是之前青岚帮她抄录的宫规,可是怎么会在这里,难道不应该全部被她烧掉了吗?

钟小狸咬紧了下唇,低垂着头:“……是。”

“那你过来。”莫不知靠坐在那里发话了,一双眼睛压迫凌厉,瞧得人心慌。

钟小狸走了过去在他跟前站定,莫不知当即就取了一张纸出来:“照着这上面,写。”

“哦。”呐呐应了一声,钟小狸拿起他案上那只朱笔,换了几个手势才在白纸上落下了几个字。

“写好了。”她声音委屈得跟做错事的孩子没什么区别。

莫不知看了她一眼,这才接过她手中递上的宣纸,只看了一眼,就觉得眼睛瞎了。

他第一次见有大家闺秀能把字写得这么丑。

“还不说实话是吗?”

钟小狸咬了咬牙关,忽然就在他面前跪了下去,伸出双手来揪着他龙袍的下摆,哭得像个孩子:“皇上,我错了,您绕过我吧,我从小就不喜欢写字,老爹逼过几次后来逼不成就作罢了,那一箱子的书真的比杀头都难……皇上,我求求你,求求你还不成吗?”

那眼泪跟下雨一样,而眼前的少女将整个头都垂在他的龙袍上,眼见他挪开脚,她忽的就一个熊抱抱住他的腿痛哭,“皇上,只要您肯饶了我,我下辈子一定当牛做马报答你!为你上刀山下火海也在所不惜,皇上……”

下辈子的事情,谁知道呢。

“松开。”莫不知真是觉得够了,要不是因为小白喜欢她,在宫里那么久都没个伴,而自己又忙抽不出时间陪它,他绝不会如此一忍再忍。

“皇上……”少女不知哪儿来的一股不服输的劲儿,忽然,自己的手被她抓住,直接就被她拍到脸上,“您打我,您要觉得还不解气,随便打!我一定不说一个不字!”

掌心下的皮肤嫩到让人匪夷所思,偏生触到的又是满手濡湿。莫不知无端的从心里觉出自己在欺负人,尽管他也不知道这股罪恶感从何而来。

“钟小狸!”他蓦然站起身来,想从她怀中解脱双腿,却不料少女在他起身的一瞬竟加大了力道,莫不知一个不稳,就这么直直跌了下去。

“啊,皇上……”

桌子与椅子之间的距离就这么远,而她偏生就缩在这中间,还在地上挡道,莫不知直直压下来的时候,下意识想避过她的身体,可少女身形娇小却十分灵活,竟也是下意识逃离避开,一瞬之间,他心头掠过不好的预感,下一秒,当唇上压了什么濡湿嫩滑的东西,他脑袋里“轰”的一声,睁大了眼睛。

下意识退开,莫不知还有些回不过神,而身下的少女在一瞬的痛苦下之后,忽然就气息不稳的询问他:“皇上,你亲我干嘛?”

那天真无邪的语气声调,就仿佛他亵渎了一个孩子。

莫不知怔忡了两秒,随即火速从她身上起来,头也不回的往内殿走去。

“皇上……”钟小狸想起身喊他,才发现自己的一只脚在他刚刚跌下的一瞬被他的膝盖磕到,痛得不行。

她抬起头去看内殿门口,那里哪里还有莫不知的身影。

深吸口气扶着龙椅起身,钟小狸四下看了看发现一旁有一张榻,赶紧走了过去坐下。

等拉开裤管才发现刚刚被他撞过的地方肿了个大包而且都青紫了。

“唔。”摸都不敢去摸,钟小狸委屈的眨巴了下眼睛,想起刚刚还被那样欺负,顿时就委屈的小声啜泣了起来。

莫不知在内室本就有些心烦意乱,一听外头的声音,就更加躁动了。

钟小狸抱着膝盖在那里哭,直至眼前忽的出现了一块手绢,她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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