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昊苍和明南风对视一眼,明南风道:“让江雨小心着那赵余,我们现在不能因小失大,总不能因为一个赵余就乱了满局。火然 ?文 ?.ranen`”要不是时间不多,他还真想先解决了这块挡路石。
管家领命下去了,才下去不久又跑了上来,这次没有来时的稳重,在门口还险些摔了一跤,“明老爷,少爷,接到消息……少夫人在狱中遭遇老鼠袭击,伤势严重!”
刘昊苍一下就弹了起来,“你说什么?”
还是明南风能稳得住些,他盯着管家,“你说清楚些!”
管家抹了一把头上的汗:“老奴派了家丁日夜守在狱门前,就在刚刚有衙差跑着去医馆请了大夫,家丁看着不对就上去搭讪几句,怎得听说少夫人待着的狱房里不知为何突然多了一群老鼠出来,这些老鼠宛如汤碗一般大却个个饿得肚子空扁,看见人就上去咬,少夫人手无缚鸡之力只得喊救命,待那些个狱差赶到看见了也不敢轻易上前,偏生老鼠饿晕了头连人也不怕,狱差也费力许久才捉了些……尽然也有三十好几!可怜了少夫人……”活生生被啃食了皮肉去!
刘昊苍听着剜心一般的痛,明南风在旁边也是许久没说话,琴儿哪曾见过那些个肮脏丑陋的东西,如今竟还生生被老鼠啃食!
“那大夫是如何说的?”
管家打了个冷颤才道:“家丁打听到事情便回来报信,现在大夫该还是在狱中。”
刘昊苍和明南风便快步出了府,直奔监牢而去。
当晚李力和陈立回到榆安院向世子禀报了事情结果,李力道:“……那些老鼠都是庄子上抓了来的,饿得两眼冒着绿光,陈立轻功好,便让他潜进去在刘少夫人的狱中洒上许多细小肉粒,待小的在墙外窗口放了老鼠,它们自然是顺着香味都爬进去了……吃得尽兴时发现不够填肚子的,连人也胆敢咬……听说刘少夫人被咬得浑身多处伤口,脸上也不能幸免,那惨叫声……”李力和陈立抖了几下,他们在墙外都听得一清二楚!
宫唤奕听得心里舒畅,“不错不错,任务完成得很好!”明虹琴在狱中没受刑罚那是对监狱的极大的不尊重,以她对母妃做出的事情,他这样仅算是小小惩罚!
心里正得意着突然听得门外道:“堂堂世子爷,就知道使这些上不得台面的小手段?”
宫唤奕忙收敛了笑脸站起来低下头去:“孩儿见过父王。”
李力和陈立跪了下去:“王爷恕罪!”
宫镜域看了他们一眼,“下去。”
两个人很快就消失不见踪影。
宫镜域才坐了下来,他看着低头站在他跟前的宫唤奕,“你在华南就学了这些旁门左道?”
宫唤奕有些不服气道:“父王,孩儿在华南什么活都干,和师兄师弟同吃同住,要和大家相处好,自然不能太过于迂腐计较……凡事能使小手段就先试过再说,方丈也认同的。”
宫镜域挑了眉,还知道顶嘴了?
心里的火气散了些,“继续说。”
宫唤奕看父王也不像生气的样子,又道:“明虹琴所做的事情孩儿也打听过,她分明就是个心狠手辣无所不用其极的坏人,还害得母妃险些出事……所谓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对明虹琴小惩大诫也未尝不可,谁说湘原王府世子爷就不能放老鼠去咬人,别说我让李力和陈立处理得很干净不会留下蛛丝马迹,即便是让人给查出来了,孩儿也不怕承认。”
还一副大条道理的模样。
宫镜域眼里竟然有了些笑意,这小子的坏心眼也用得对了地方,就是想事情还不够甚密。
这些也可慢慢培养,湘原王府的世子爷总要有几分魄力才是。
循例教训了几句就回了正院,宫唤奕看父王竟然没再骂他,心里知道父王也是肯定自己的做法的,心里愉悦起来,看他很快就能为父王分忧了!
苏应桐已经醒来一会,由青梅服侍着喝了药就问:“王爷还在书房?”
才问完就听得门外有说话声:“王妃醒了?”
青梅笑着道:“看是王爷回来了,奴婢退下。”
在门口见王爷正走进来,青梅行了礼,跟宫镜域交代道:“王爷,王妃刚喝了粥,还喂了药。”
宫镜域看着青梅端着空药碗下去了,进去看苏应桐靠坐在床头,他走过去关心道:“身子感觉如何?”帮苏应桐把脉。
苏应桐笑了笑:“刚刚黎夫人和母亲才来过了,黎夫人说我情况很好。”
宫镜域放开她的手腕转而握紧她的手:“桐儿,我只要你好好的。”
苏应桐的手不由放到小腹上:“湘原,在皇宫里我的肚子很痛的时候,我是真的很害怕……幸好这个孩子坚强些,我一定不会让孩子再出意外。”想到肚子里正有个小生命在慢慢孕育着,苏应桐的目光也柔和很多,她终于能体会到那种母亲的感应。
宫镜域的大掌覆盖在她的小手上,“桐儿,幸好你没事,孩子也没事。”声音仍是有些颤抖,每每想起她在皇宫中身上染了血迹的情景,他都从心里感到后怕。
苏应桐靠在宫镜域怀里:“这段时间要辛苦你了。”外面的事情都落在他肩上,她不能分担什么。
“小傻瓜,”宫镜域明白苏应桐的意思,他点了点她的鼻尖,“湘原王是一家之主,本就要保护好妻儿高堂,辛苦什么。”
苏应桐笑道,“是哦,湘原王那么厉害,没有什么能难到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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