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皇上,臣子自然是要为皇上分忧,别说贪污一案,就是抵御边防敌军,王爷又何时不是迎难而上,王爷的为人,相信皇上比臣妇更清楚。“
暗指宫镜域为朝廷立下不少汗马功劳,对皇上也是忠心不二,又是他自小的玩伴,协助他登基以来的这些年,所付出的难道还少去了,他宫易临再这样把念头打在她身上,又算什么!
苏应桐才不相信她求了他就会手下留情,不过是让人看了笑话而已,而且宫镜域是见惯风浪的人,他不可能在宫易临面前轻易就输了,她要相信他。
宫易临站了起来,他一步一步走近苏应桐,眼里跳动着危险的光芒。她是聪明的女子,这样的人如果留在他身边自然会是他的贤内助,可惜了,连他也中了她的计谋,一旨冲动就将她赐婚湘原,后来也因为边疆动乱不敢得罪了湘原,才让他们又成了婚。
他是天子,怎能随便让人藐视皇权!
苏应桐脸上没有丝毫异样,手心已全是冷汗,她看着宫易临步步靠近,站了起来退开几步:“如若皇上这次宣臣妇进宫是为了说朝廷上的事,臣妇不敢多言,相信王爷更能给皇上更好的建议……“
宫易临几步逼近苏应桐,他一下把她逼到墙角里:“不要再提湘原!你说,我有什么比不上他?我能给你更高贵的身份,一国之后难道就比不上湘原王妃?”
宫易临是不是疯了!苏应桐看了看周围,见没有一个人,才道:“皇上,当初你不是嫌弃了我泼辣无知长相丑陋?既然亲自下旨将我赐婚于湘原王,我就是湘原王的人……”
“你们圆房了?”
苏应桐想笑,宫易临问的是什么问题?她和宫镜域是夫妻,宫镜域是再正常不过的男人,就算尝未圆房,他又能怎样?
见苏应桐不说话,宫易临突然一把抓紧她的肩膀,他的脸靠近苏应桐面前:“你本来就该是朕的!”
苏应桐差点忍不了怒气给这个男人一个过肩摔,她强迫自己冷静下来,双手抵在宫易临胸膛上拉开了二人的距离,“皇上请自重!无论以前是如何,现在我是湘原的妻子!”
“朕不介意。”
苏应桐气得发抖,不只是为宫易临对她的轻浮,更是替宫镜域觉得不值!
宫镜域有那样的能力,可从没想过要得到那个位子,一直辅助他治理江山,在边疆挥洒血汗,可宫易临是怎样对他的!连他的妻子都觊觎,岂止是让人寒心?
苏应桐握紧了拳头,“皇上,臣妇不过一个普通女子,哪及得上皇上后宫佳丽三千,这样让皇上念念不忘,皇上不过是心有不甘罢了!“
“朕就是看不得湘原能拥有你!”宫易临看着苏应桐娇俏的面容,忍不住低头吻了上去。
苏应桐头一歪避开了,她心底的恶心翻滚而上,抬起膝盖狠狠撞向宫易临下体,宫易临伸手一挡退开几步,苏应桐拔下头上的簪子指着自己的脖子:“皇上,你若再轻薄于臣妇,臣妇唯有一死!”他是皇上她不能对他怎样,可是要她屈服于他绝无可能!
“你在威胁朕?”宫易临阴沉着脸。
苏应桐冷笑,“臣妇哪敢威胁皇上,既然臣妇的存在让皇上看着不高兴,臣妇唯有一死了事,臣妇不过是死在苏婕妤的宫殿里,又哪里能扯上皇上一分一毫,何有威胁之说?”
宫易临走近一步:“你就舍得下湘原?”
苏应桐眼里闪过悲怆的神色,她手中的簪子又近了几分,“我干干净净的死去,好过留了污点让他痛苦。”
宫易临不信苏应桐真能下得去手,他尝试动了脚步,下一刻,就看见鲜红的血沿着苏应桐白嫩的颈子流下。
他僵在原地。
苏应桐一点也不感到痛,她手下用力了几分,平静的对宫易临道:“皇上,湘原对朝廷忠心耿耿,臣妇不想让他知道,他一直忠于对待的君主竟是这样的人!我死后估计苏婕妤也少不了牵连,这样也好,她这样活着也是痛苦,苏府的两个女儿,终究是为天家所不容!”
宫易临沉默的看着她,见她眼里的毅然没有丝毫动摇,他嘲讽的笑了,“苏应柔,朕不会让你就这样死去,以后的日子里,你别想安生。”
转身大步出了宫殿。
苏应桐的簪子掉在地上,她靠在墙上深呼吸着气,伸手抹了一下脖子,手上都是鲜血,她咬了咬牙,拿出帕子按住脖子上的伤口止住血,抬头就看见苏子萱出现在门口。
“苏应柔,你这个骚蹄子,勾引皇上还不够,还故作清高作甚!看见皇上和湘原王都拜倒在你裙下,你心里是不是就畅快了?果然是贱人生的贱种!你这样的人怎么配嫁给湘原王!”
“苏子萱,你说什么!”
“我说什么?”苏子萱面容狰狞的走近她,“你害得苏府上下被抄家流放还不够,还想把我拉下地狱!你要去死要装清高你去啊!凭什么要牵连我!”
“你听到了?”
“我岂止是听到了,”苏子萱指着自己的肚子,“你可知我因为你,被皇上灌了药从此不能生育!一个不能生育的女人还有何用,我留着这条贱命不过是要等到你下了地狱才能死!”
苏应桐心里寒气升起,宫易临到底还有什么做不出的!“你当初不是想进宫?这就是后宫!你看看清楚,当初可没有人逼着你进来!”
“不是你让苏府变成那样我怎么会走到如今的地步!她们看不起我,不过是因为我背后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