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真是这样的话就好了,她真那么潇洒如风的话,如今哪里还会等着他来找。

眼看着他走着她的旧路,她这位枕边人心里一点担心同情都没有,反而还想助纣为虐。

她知道这样的猜疑是怎么产生的,也知道这样认为自己在对方心里可有可无,甚至一点也不重要是一种怎样的心境。

就是因为知道自己越发没办法挣脱了才会为将来忧心,就是因为知道会原地不动才会患得患失的。

这样的令以明,她真是越来越放心了。

团圆这个名字放在寻常女子身上尚且显得小家之气,怎么可以真拿来给他们的孩子用,不过这意思但是可以用一用。

小面团,团圆,她这孩子注定和团这个字脱不了关系。

她正想着名字,令以明忽然出声问道:“钰团如何?钰有珍宝坚金之意,摆在男子身上倒也不阴柔。”

“不顺口,就不能将团去了吗?我刚想了想,大名小名都带个团也太可爱了些,他到底是男孩,还是个大小就不爱哭的男孩……”苏若洵说的是实话,虽说年纪是真的小,可爱不爱哭也已经看出来了,他不会说话,有什么只张着嘴咿咿呀呀的叫唤,眼角却总不会有眼泪。

令以明颇为欣赏自己儿子的骨气,现在苏若洵这么说,他却是不喜欢,“为何,取个团圆的意思不好吗?”

“不是不好,只是真的太女孩子了些。”苏若洵见令以明颇有不依不饶的架势,连忙把道理都先说清楚,“他将来会长大成人如你一般,我只问你一句,你愿不愿意大名小名都带个团字?己所不欲勿施于人,就叫令钰吧,他会是我的宝物,也是别人坚不可摧的保护。”

苏若洵把话说的煽情,令以明听着自然没了脾气,她说什么都点头答应。

半个时辰很快就过去了,令以明之后立刻向人打听了该去何处请辆马车,得知这客栈就有后,立马要了辆最为宽敞舒服的让苏若洵这就跟他回去,苏若洵知道令以明的患得患失后心情极好,笑笑就自己上了马车。

城与城间并不远,从早上到晚上关闭城门前一刻,这样的时间恰好就够让他们回家了,一路上令以明也很少说话,只是不管苏若洵何时看向令以明,令以明都一定在看她。

令以明在她面前已经很久没有露出那种惜字如金的样子来了,之前故意冷她时她立马就察觉出来了,不过那其实也只是他对着外人的样子,她处于特别的位置久了,自然就敏感了。

一路上他也是惜字如金,与她说的话无非就是问渴不渴饿不饿腿麻不麻,同样是少话,他这与之前的区别大的简直让她忍不住想笑。

当她久违的踏入自己家中时,看着不过是十几日不见就有了些许变化的园子,她的心情颇为奇妙,连忙赶去看孩子,见孩子在这十几日中就长了不少,心里更是觉得奇。

朝夕皆有改变,更别论是十几日,而在这其中……

“知道你不累,可是既然孩子睡了,你也先去沐浴准备休息吧。”令以明的声音从后面传来,苏若洵回头去看,笑道:“他长大了好多啊,从个小到不能再小的小不点变成了一个小小不点。”

“嗯。”令以明看了一眼,“去洗漱吧。”

“你看啊,十几日中就能有此变化,那几十日呢?几个月呢?几年呢?”苏若洵说着说着手就不规矩了,“我越发觉得不变是件难事了。”

“不管你想不想,我都不会变。”

“要得就是你这句话。”她笑的眼睛都弯了,“你这话我爱听,所以……我想给你点奖赏。”

儿媳离家十几日,原来的头一天即使天色已晚也该去给娘亲报个平安的,奈何到了翌日近晌午时分,儿媳与儿子都不知在何处,后来午膳是匆匆赶来了,一个精神奕奕,一个笑容满面却有些许疲态。

她虽然为人母更为人祖母了,可是毕竟身世特殊所以一时也想不明白是个怎么回事,只好说说苏若洵,说外头再好都比不上家里,看她这副样子是不是几日没睡好了云云,苏若洵听着,笑而不语。

她在外面挺好的,可是在家里就……

果然冲动没好事,她就不该一时冲动的说要奖赏令以明,好处是有的,可这一切结束后的苦楚就只有她一个人来受了,凭什么!

诶,往后得注意着,随心所欲固然是潇洒,可是潇洒过头那就成了任性了,任性到了一定程度,也就落得个蠢字。

十几日不见小面团她甚是想念,所以用过午膳后不管令以明那缠手缠脚的黏人架势一股脑的往小面团处去,有奶娘在,他也不好做什么,只能陪着她坐了一下午,她偶然看他一眼,他平静的很,就是那双眼里始终有点憋屈。

嗯,他憋着就好。

苏若洵算盘打得好,甚至晚上都把小面团带到床上去说是一同歇息,令以明哪能不知道那是拿孩子来防着他。他忍了一晚上,第二天待奶娘一把孩子带走喂奶去他就按耐不住了,苏若洵没想过他白天也如此放肆,愣是衣裳都被解了才想起拍他,不过为时已晚。

拿被子一盖,身上衣裳穿好,等丫鬟来时,就好像一切都没发生过一样。

“夫人…”被她带着出去住了好些日的丫鬟在那日被吓过后,现在见了苏若洵都是带着怕的,“可还要像之前一样在屋中点上香吗?”

在家里时苏若洵是不怎么会在房中点香的,那几日她是随性放肆的,现在听了这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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