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管酒菜是不是真的有毒,反正我是不会吃的,解进勇他们更是如此。

白树良到是很客气的请我们入席,吃饭,还亲自为我开了酒。

我没有喝,端着酒杯摇了摇,然后带着一丝冷笑,轻轻的问道:“良哥,我们明人面前还是都不要说假话来得好吧,今天你叫我来,有事就说事中以。”

白树良呵呵一笑,自顾自的喝起了酒来。

他开的是一瓶我没怎么见过的外国红酒,倒在高脚杯里,那红得跟血一样的酒液在杯子里被他轻轻摇转着,然后一口饮下。

“都说义哥是个爽快人,今日一见,果然名不虚传啊。”白树良对我大声的赞叹了起来。

我笑而不语,摇着酒,也不喝,鬼知道这杯子里有什么没有,看着到是挺干净的,可是有的事情就算是亲眼见识到了,也是不能全部当真的。

白树良看我的样子也知道我是不会喝酒的,也不再劝我,只是笑道:“义哥,今天我请你来是想要跟你赔个罪的。”

我笑了起来,笑得一抽一抽的:“良哥何如此言啊?”

麻痹的,把我的兄弟们全部都弄成了瘾君子你现在想要来给我赔个罪?赔你马拉隔壁

“我们忠义堂跟义哥你的风辰帮亲如一家,所以我手下的几个兄弟玩儿起来也有点没正形了,他们在吸粉的时候不小心带坏了义哥你的几个兄弟,还请义哥你不要见怪啊,我的兄弟们也都只是一时贪玩儿而已”

白树良的话一出口,我们一群人都拿看傻逼的目光看着他,麻痹的啊,想不通了想不通了,白树良这傻逼居然会有这么大的脸,这么阴险的一件事,居然就可以说得这么的云淡风轻?

他的兄弟们一时贪玩儿?一不小心就让我的几十号兄弟吸上了毒?成为了人形消瘦的瘾君子?

我现在很想一酒杯砸在他的脸上了,草他麻痹的,他怎么可以这么逗逼?

“我知道义哥你心里肯定是很愤怒的,但是这件事情已经发生了,义哥如果实在是气不过的话,大不了也就找我一顿嘛,你可以”白树良的话还没有说得完,我的酒杯就一蒙头的砸在了白树良的脑门上儿,然后紧跟着就是一脚踹在了桌子下他的腿上。

“啊”白树良没想到我这个人这么实在,他只不过是客气的说说而已,我居然真的动了手了。

他的那些小弟们都像是傻逼似的看得愣在了那里,显然他们都是没有料想到我居然真的敢在他们的地盘向他们的老大动手吧。

我们才七个人啊,他们想不通了,我怎么就敢有这么大的胆子,就这样堂而皇之的动手了?

两拳将白树良打成了熊猫眼,刚还想要再补上两拳的时候,他的小弟们却已经反应了过来,把我们团团围了起来,看样子想要马上就动手了。

杨宏超,解进勇,王江峰他们都是‘滑’的将手里的刀抽了出来,杨宏超最霸道了,像是示威似的一刀就将桌子给劈了一道长长的口子,那可是实木料子的长桌啊,而且还是木质极坚硬的木种,普通的一刀砍下去的话,最多就是在桌子上留下一道砍痕,甚至有可能连刀嵌在桌子上都拔不出来了。

但是杨宏超这一刀下去,却是将桌面子愣是给砍开了,如果他的刀再长一点的话,恐怕就能将桌子给拦腰两断了。

我隔着果子将白树娘打成了熊猫眼,想要再追击的时候白树良已经顺势倒了下去了。

“你,你,你”白树良捂着眼睛,狼狈的指着我说不出话来了。

他跟他的小弟们是一样的,怎么就想不通,我怎么就敢在这种情况下出手呢?

虽然说我风辰帮是比他忠义堂更拽更牛逼一点,但是现在我只有七个人在他忠义堂的大厅里面啊,现在只要他白树良一声令下,至少就会有两三百人涌进来将我们淹没,这种情况他,我怎么又敢对他白树良动手呢?实在是想不通透啊,白树良觉得自己的人生观被颠覆了。

“呵呵,我这个人比较实在,我听良哥你说可以打你一顿出气,我就忍不住出手了,抱歉啊。”麻痹的,你跟老子打哈哈,老子也跟你乱来。

虽然现在不知道白树良约我来的目的是什么,但是我却敢肯定,他的目地肯定不太单纯,因为在我打了他之后,他居然都没有叫小弟们出手围殴我们。

白树良挥了挥手,示意小弟们退开,然后他把椅子扶正,又坐到了我的后面,只不过这一次他没有再像上一次那样坐得那么死了,他的双腿叉开了,显然,这一次如果我还想要偷袭他的话,他就不会再像刚刚那们中招了。

“义哥果然是个实在人,这样的话我说话也就不绕圈子了,我今天找义哥你来其实只有一个目的,那就是邀请义哥跟我做一个生意!”

白树良的狐狸尾巴终于露了出来,我试探着问道:“毒品生意?”

白树良深深的点了点头,我呵呵一笑,眼里满是不屑:“白树良,看来你还真的是吃多了猪心蒙了心啊,以前我还以为你忠义堂是一个多么忠正有趣的地方,现在看起来是何等的道貌岸然啊!你不是一个新出道的愣头小子,你会不知道毒品的危害吗?你想把a市变成晚清时候的中国吗?我风辰帮的第一帮规就是不碰毒品,就算是吸收的新势力中,也是绝对禁止的,以前独狼会有过毒品根子,但是现在却已经完全禁绝了,你现在先是让我兄弟们成为瘾君子,现在还想要蛊惑我一起跟你贩毒?你的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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