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妈的意思吧！”
“免费提供可以考虑。”姚翠涵掂量着预算。
欧阳紫岚做了一个鬼脸，“姚阿姨，云t跟集团的客服中心可没有关系，用我们公司的简繁可以，不过也要给我一个向公司解释的理由吧。再说客服中心原来的系统太落后了，集团下面的生物科技、消毒制剂这些公司可都靠它增强客户粘性、防伪打假呢！”
姚翠涵沉思了一下，“你呀！暂时随了你的意吧。如果报价太高就要上报董事会了。”
“ok，安茹姐我们可不能让这一单跑了。好像很久没让集团出血了。”
安茹勾唇一笑。
欧阳紫岚也笑了笑。安茹，既然你又找云t的麻烦，就别怪我找你的麻烦！也让你尝尝被人质疑的滋味。
简繁还没有离开姚菲家，便接到了欧阳紫岚的电话。得知下周被派往集团下面的客服中心负责人员招聘，很是意外，“确定让我去吗？”
一旁的姚菲急得直摆手，“千万别接这个任务！”
欧阳的声音继续，“是的，而且时间比较急，你准备一下，明天上午我陪你过去！”
简繁有些犹豫，“可是我这边的工作！”
“那边网络环境很好，你可以同时兼顾两边的工作。要求一周内完成，所以应该耽误不了太长时间。”
“好吧！”
简繁放下电话，一旁的姚菲跺脚，“简繁，你怎么不听我的呢？这个任务不能接。”
“为什么？”
“前几天我回我姑妈家，就听说这件事了。你不知道有多麻烦，麻烦还不怕，很得罪人的。”姚菲叹了一口气，“唉，他们怎么想到你了？”
简繁蹙眉，“欧阳说只是招聘客服人员，麻烦吗？”
姚菲又叹了一口气，“去了你就知道了。你知道当初我为什么坚持不在集团内部工作吗？”
“不知道！”
“集团内盘根错节的关系网很讨厌的。云仁和云t因为是大哥、二哥的企业，与集团涉足的传统行业又不同，所以没有被搅和在里面。其他企业就不同了，人情关系复杂，彼此相互节制。我若留在集团工作，不知道要被多少人盯着！都希望可以借助我而得到点儿什么好处。”
“这么复杂？”
“当然了！我给你行方便，你就要给我行方便。我姑妈很反感这些事，可是她也没有办法。都是共事多年的人了，不能明说。有制度也是摆设，稍稍一变通就绕过去了。集团只要招人，上来的全部是关系户。”
“那我要怎么做？”简繁疑惑。
“拒绝呀！”
“欧阳安排的工作，不能拒绝。”简繁遇事从未想过逃避。
姚菲摇头，“那我就不知道怎么办了！客服人员，说白了只要会接电话，会念话术，会在电脑中记录内容就可以上岗。即便出一份试卷，这些应聘的人答的也都差不多，根本拉不开差距。你说你最后选谁，不选谁？选谁不选谁都要得罪很多人，他们的简历可都是通过关系递上来的。八九百份简历，最后选80人，你如何选？”
“有这么多人？”简繁惊讶。
“当然。逐一面试肯定行不通，若不逐一面试，将来有人质疑，给不出合理的解释更糟糕。”
“嗯，我知道了！”简繁抿紧嘴唇，已经想到了解决办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