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的阳光仿佛永远清爽清新,一如司徒雷焰此刻的心情。

他微微地眯着眼睛,狭长深邃的眸底掠过温和,娴熟地把臂弯收得更紧了一些。怀里这个柔软的带着对他而言最特别的香气的萧曦曦,就是他的全世界。

“嗯.”萧曦曦恍惚地感觉到身上的圈锢紧了一些,微微地动了动,却还是动弹不得,只有作罢。但实在是太紧了,她不由地从迷蒙中轻缓地睁开眼。

恍然,发现一双黑曜石般的双眸锁在自己的脸上,温暖得令人眷恋的拥抱,不正是让她从小挣扎中醒过來的.他吗?

白皙的脸庞微微一热,她抬起头,咬了咬嘴唇,“你怎么醒这么早?”

用力地甩去昨晚一夜喧腾的折腾,司徒雷焰似乎永远都要不够她一样,总是猛烈的风雨与柔和并用,弄得她呼吸不顺,喘息不已,最后不得不连连求饶。到最后,基本上都是累得直接睡过去了。

而他呢,居然一大早还有精神这么盯着她看!

萧曦曦用力地动了动身体,想从他的怀抱里挣脱出來,却被身上的酸痛感弄得“嗯”了一声,她皱眉,“都怪你,昨晚怎么那么.”话到这里,她说不下去了。

说实话,昨晚他深情缠绵的吻,她有种痴醉的感觉。不想承认,却不得不承认。

“对你自然是要尽力效劳了!”司徒雷焰惯常冷峻的容颜却轻笑着温柔起來,“怎么,还怪我不够努力,萧曦曦,那要不然我们现在再试试?”说着,大手已经覆盖住她胸前的柔软。

萧曦曦不禁惊呼开來,拼命地抓住他的手,不让这只对她的逗弄娴熟无比的手掌再度侵略。

“你醒这么早,我看就是要折磨我的!”她嗔怪道,眼神却有些躲闪。

“嗯,是,我折磨不够,要把你一直拴在身边,永远系在身上,”司徒雷焰痴迷地看着萧曦曦,这张脸他仿佛永远都看不够,“每天早晨我醒过來,看看你到底是不是真的在。”

他还是在全然的幸福中,害怕是一场温柔的梦。

“我在,你和两个宝贝儿恨不得把我锁上了,我能不在吗?”萧曦曦忿然地嗔怪道,眼里却是幸福的笑意荡漾开來。

这就是幸福啊,每天清晨,醒來之前,总有个人比你先醒來,他在等着你第一眼与他对视,而你,也觉得这种被“困扰”的感觉,是最最舍不得的感觉。

“來,过來,我们再來一次。”司徒雷焰忽然笑道,不等萧曦曦反应过來,再度犹如乌云笼罩一般,扑了过去。

“喂,你.不要,不行.”萧曦曦红着脸打算迅速撤离逃走,结果却被司徒雷焰一把抓住,按在床上动弹不得,深深的吻再度湮沒了她。

短暂的眩晕之后,熟悉的感觉中,再度被那双无法抵抗的眼神邪邪地吸引了.

又是一个清晨的熟睡。

“爹地!----妈咪!”清脆的呼唤声从门外传來,犹如小鸟一般飞进來,小爵和小蕙争前恐后地跑进司徒哲耀和萧曦曦的卧室。顿时,床上的两个人忙不迭地抻起被脚,遮住全身。

萧曦曦头发晕,脸上不禁透出红晕,有点小尴尬地瞪了司徒雷焰一眼,转而对已经走到床畔的两个孩子微微笑起來,“小爵,小蕙,你们起好早,妈咪和爹地睡过了.”

“妈咪,你和爹地说话不算话!”小爵忽然板起了小脸,一本正经地数落开來,“你们答应我们今天去游乐园的,你们赖床,失信了,赖床了.”

“那我们帮爹地妈咪起床好不好?”小蕙忽然认真地冒出一句。

司徒雷焰一脸错愕地看着两个孩子,沒反应过來,小爵已经爬上了床,紧接着,把小蕙也拉了上來。两双黑亮的眼眸审视地看着床上全然失措的父母。

“咦,妈咪,你受伤了吗?----疼不疼?”小爵的视线忽然凝聚到萧曦曦的脖颈上,司徒雷焰循着他的眼神看过去,一下子冒了冷汗,那一处紫红色,不正是自己热烈时给她留下的印迹吗?

该死,他当时太失控了,根本就沒想那么多的后果。

司徒雷焰忙不迭把被子扯得更高一些,把萧曦曦包裹得更严实,脸色铁青地大声呼唤起佣人來。

“都怪你.”萧曦曦把自己蒙在被子里,简直不敢面对天真无邪的两个宝贝儿。

好不容易,卧室里终于恢复了平静。

站在偌大的落地穿衣镜前,司徒雷焰睥睨地看着穿着一新的萧曦曦。

“我这样沒问題吧?”萧曦曦谨慎的看着司徒雷焰,他此刻的眼神完全是审度。如果她早知道他连她穿什么衣服都要把控得格外严格,当初才不会一感动就接纳了那个戒指.

想归想,她依旧淡然地等着他的回答。

司徒雷焰的眉宇微微上扬,看着萧曦曦,视线从头到脚往下移。不得不暗叹,她很美,无论从哪个角度來看,永远都那么美,是纯净得动人心魄的美,总是让他担忧着会不会随时被人抢走。

目光落到她白净的小腿上,他终于紧蹙了眉头,语气冷调地开了口,“你不觉得.你这样穿,太露了么?”

粉蓝色的短裙,的确衬托得娇小的她更为轻盈耀目了,然而,他很不满意。

他看得到的她露出來的部分,岂不是别的男人也能看得清楚!

不可以.

“有吗?”萧曦曦侧了侧身,对着镜子里的自己再看了几眼,有些不解地问,“我以前也这么穿啊,今天不是因为带孩子们出去吗,穿太长的裙子,不是不方便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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