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错,不错。”赤追坚言语充满了赞赏,但脸色越来越阴沉:“好胆,在肉胎境伤了我,你也是值得骄傲了,不过你今天一定要死。”
死。
赤追坚说完最后一个字,又是急速向着孟星河杀来。
孟星河躲得了第一击,未必躲得了第二轮。
“住手。”
就在赤追坚将要把孟星河斩杀当场之际,就感到背后一股杀机,他急忙挥鞭,一金锏打在了虚空,传来了一声吱呀的声音,而一到光芒之后,赤追坚赤发被斩断了一截。
“是谁?”
赤追坚目光凝视远方:“到底是什么人偷袭与我?”
“偷袭?你赤追坚还承担不起。”
一声清脆声音幽幽响起,一道剑光来到了天兵府,一个女子冷冷的看着赤追坚:“赤追坚,莫非你想要以烈火神教,伐我仙道九大门派吗?你以为你是什么人?仙道至尊?对我仙道弟子,杀戮由心?”
“林清薇。”
赤追坚见到了来人,冷冷的吐出来了三个字:“原来是你。”
“太乙剑派——林清薇,见过厉府主。”
林清薇对赤追坚不屑一顾,走到了厉震岳面前,“不知道局势如此,厉府主又有何说?我仙道弟子驰援天兵府,而你们九大府兵的盟友对我仙道弟子喊打喊杀,你却不闻不顾,不知道我是否可以理解,此事是你们九大府兵预谋,准备对我仙道门人一网打尽?”
此言一出,厉震岳脸色剧变,他也没有想到林清薇如此霸道。
“放肆,林清薇,你区区一个太乙剑派弟子,胆敢对府主大人如此放肆?”
“不错,纵然你是仙道弟子,也不该与我等府主如此的轻视。”
天兵府众多府兵向着林清薇呵斥道。
“闭嘴。”林清薇眼神如剑,看得他们都如锋芒在背,低下了头,不敢与之正视:“厉府主,不知道你是不是应该给我一个交代?否则,我仙道九派会召集仙道门派,不参与此事。”
“林仙子,不要误会,不要误会。这不过是同道之间的切磋,哪有仙子说得这般严重?”厉震岳劝解道:“这不过是切磋,切磋。”
“是切磋吗?哼,烈火神教,也不过如此气度。”林清薇冷笑,转过头来看着赤追坚:“筑基高手?半道器黄金战车?上灵器打神金锏?哼哼,这是切磋的态度吗?赤追坚,为了对付一个肉胎境的仙道弟子,倾尽全力,可谓是仙道界的奇葩啊。”
“你!”
赤追坚被林清薇锋利的剑气所伤,又被林清薇如此的讥讽,恼羞成怒,偏生又无奈。“这就是林清薇吗?太乙剑派的新秀,不成想她这么厉害?”
赵雪怡上下打量林清薇,又看孟星河一眼,以女人的直觉,这两个风马牛不相及的人之间,有点莫名的联系。
“是啊,好快。”孟星河无心说了一句。
“怎么?说不出来话了。”
林清薇言语如刀:“以力压人,以势压人,这就是一代天之骄子的赤追坚?我一介女流,也看不起你!萧天仇,你伤势怎么样?”
“多谢林仙子。”
萧天仇已以真气驱逐了伤口处的异种真气,服下丹药:“这点伤势与我无碍。”
“你没有事?”
林清薇又扔给孟星河一瓶丹药:“服下这枚护体丹,可保你根基不损。”
“多谢林仙子。”孟星河喜怒不形于色,故作与林清薇不熟,接过丹药,就当场服用。护体丹药效惊人,孟星河服下,清气游走全身,被太阳金针灼烧的身体清凉无比,有一股飘飘然欲登仙之感。
“赤追坚,我仙道门派共同进退,岂容你辱?你与他有何仇隙,日后在问剑台上,自可走上一招,以力压人,我不屑也。”林清薇言语锋利得很:“以筑基期欺负肉胎境,只有烈火神教这不入仙道门派才做的出来。”
“你!”
赤追坚拙于言辞,恼怒不已:“林清薇,你意下是要接下梁子,与我一战不成?那好,我倒要看一看,太乙剑派有何神通妙术,让你如此自大,自诩为玄门正宗。”
“这倒不用,因果因果,有因有果,此人与你烈火神教的仇隙,我一介外人岂会插手徒惹恩怨?”林清薇不咸不淡:“这样,他与凌飞霜有三年之约,不如与你有一个三年之约如何?”
“凌飞霜?就他?”
赤追坚郑重其事地打量了孟星河一番:“也好,蝼蚁终究为蝼蚁,犯不着伤神,三年就三年,莫不成他三年就可以翻天不成?给你三年时间,让你虽死无怨。”
“到时候谁死谁活,尚未定数。”孟星河傲气道。
“好胆,哈哈,”赤追坚转身就走:“三年之内,我烈火神教不动你分毫,三年之后,上天入地,我必杀你。”
“拭目以待。”
孟星河快意恩仇,今儿个差点死在赤追坚手中,以他的秉性自然会有一战。
三年,又是三年。
三年不成长起来,只有死路一条。
“好了,闹剧结束了,厉府主,是时候介绍一下这次危局,还有天兵府以什么方式处理?”萧天仇苦笑着转移话题:“厉府主,对方实力又是如何?”
哎,孟星河还真是无法无天,肉胎境就招惹了一大波敌人。
“这次不仅仅是日月魔教,恐怕还有白莲、血神教。”厉震岳直言不讳:“至于后面还有什么魔道参与,尚不得而知。不过日月魔教,易名为明教,准备了大量的道兵,不下于十万,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