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个车身瞬间一个急停,车内登时人仰马翻!梁小竞迅速从车顶跳下,而后快步走向后轮,直接朝着轮胎踹了一脚,那轮胎“啪”地一声立即扭歪了开去,眼见是光荣的“停岗”了。整个车身又迅速一抖,如泄气的皮球一般瘪了下去,此刻任它是舒马赫亲临此车,也无法再开动了。
原来梁小竞心思敏捷,熟知射人先射马擒贼先擒王的道理,先用细针制住司机,然后待车刹停后,再破坏轮胎,彻底让对方的车辆失去行动能力,这样就更容易对付车内的人了。
张老三在车身刹停后重心不稳,一个猛子冲向前方。横在林徽茵脖子前的短刀也被带的飞向了前方,竟是反戈主人,划到了张老三的脸上。
张老三登时痛得哀嚎不已,发出了如杀猪般的凄厉吼叫!他面上鲜血淋漓,算是彻底破了相了。
林徽茵也不傻,此刻见张老三双手脱离了她的身体,忙使出一个飞踹,将张老三踹的卡在了中控扶手箱处。刚才车子急刹,她被张老三紧紧按住,倒是捡了个便宜,因此没被撞出什么大事。她踹出一脚后,立即打开车门,仓惶跳下了车子。待见到车外的梁小竞身形后,再也控制不住,一个箭步冲到他的怀中,失声大哭起来。
梁小竞这一刻脑海中只想起了歌德的那一句名言:春天来了,那么冬天还会远么?
这是什么情况?堂堂的林大小姐竟然扑向了自己的怀抱?难道这只是一种错觉?但他身下的小小竞刹那间正常雄起的反应告诉他,这不是错觉,这是真实的。
他想也不想,一把抱过了怀中的玉人,左手将她揽在怀中,这一刻如果要用一首歌来表示他内心激动难耐的心情的话,那么他会唱出:“如果明天的路你不知该往哪儿走,就留在我身边做我老婆好不好?我不够宽阔的臂膀,也会是你的温暖怀抱!”
林徽茵掩面哭喊,失控地责怨道:“你死哪儿去了?你知不知道刚才我差点没命了?呜呜,你这个没用臭家伙,你是怎么看着我的?呜呜......”
梁小竞听到此言,心里面那个酸啊,那种痛啊,就甭提有多难受了。他轻拍着林徽茵的柔肩,轻声安慰道:“别怕,我在,有我在......”
“呜呜......”林徽茵压抑了许久的心情终于爆发了,这一刻,她才真正感觉到了浓浓的安全感,这一刻,梁小竞的臂膀,就是她唯一的港湾。
梁小竞闻着她的秀体清香,还是熟悉的配方,还是熟悉的aisais独有的味道!这一刻,他心中直感觉到,这一生,有这么一个瞬间,也就值了!
但他毕竟不是那种只知道留恋温存的暖男,他知道,对手尚未除尽,革命还未成功,当下在安慰过后,忙问道:“里边的人怎么样了?”
林徽茵尽情发泄了一番后,也回过了神来,她轻轻脱离了梁小竞的怀抱,擦了擦眼泪,啜道:“不知道,还有两个在里面。还有一个已经死了!”说到这里,她仍是还有后怕,因为这是她第一次看到死人,也是她第一次如此近距离的面对死亡。那浓烈的血腥气味,直将她刺激的快要呕吐。
梁小竞脸色一沉,随即便望向了车内,目光中已是怒到了极致,他交待一句:“你赶紧打子鹰的电话,叫他赶紧到这边来,我去会会那两个流氓败类!”
林徽茵轻轻点头,这时候也没什么主见了,当下立即掏出了电话,拨通了弟弟林子鹰的电话。
梁小竞拉开车门,将卡在中控扶手箱位置的张老三拖了出来,先折断了他一双手,随后又将正驾驶席上的司机老王拖了下来。那司机脖子上的要穴刚才被他的细针射中,这时候仍是难以动弹,被梁小竞暴力的一拖一扯之后,已是软软地瘫倒在地。
梁小竞刚才在车顶上听到了车内三人的对话,除了血脉被断流血而死的李老四之外,就属张老三知道一些详情了。当下他快速将张老三拖到一旁,厉声问道:“谁派你们来的,说!”
张老三早已被吓得屎尿齐流,早在李老四毙命的那一瞬间,他就紧张、恐惧到了极致,这时候见到这个煞星如此凶恶,哪里还有刚才的傲气?待听到他如此发问后,喉结竟是结结巴巴,半天没闷出一个屁来。
梁小竞见他不说,还以为他是嘴硬,当下又使劲捏住了他剩余的一条胳膊,再次喝问道:“我的忍耐度是有限的,你要是再不说,你同伴的下场就是榜样!”
张老三被他这么一威胁一喝问,更是如同惊弓之鸟,随即感觉到自己的胳膊如同钳上了一块烙铁一般,快要破碎了,他强忍着剧痛,再也不敢不说,口齿却仍是极不灵便:“好汉放手,我说,我说!”
梁小竞料他也耍不出什么花招,当下微微松了点力,却见一旁的那个司机却是朝着张老三使劲地咳嗽了一声,示意他不要乱讲话。
这点把戏又怎能瞒过梁小竞这等老江湖的法眼?梁小竞看也不看他,直接从袖中摸出了一根细针,随后右手轻轻一扬,一道破空响声瞬间划过,借助着月色,恍若流星般的细针发出了一道闪亮的银光,笔直地射向了那司机的脑门,那司机哼也没哼,便即软软倒地。
张老三眼见对方如此果断,下手如此坚决,哪里还敢再逞英雄?毕竟刘胡兰不是人人都能做得的,这种情况下,还有什么,比命更重要?
梁小竞冷冷道:“还要我问第三遍么?”
张老三急道:“不不不,好汉,我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