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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许潇洒突然摆出了这么一个阵势,当真是惊到了场中的老江湖们。 ..梁小竞瞧着他浑身劲力十足,手足间蠢蠢欲动,就像是一条等待着发动最后一击的毒蛇。
梁小竞暗呼不妙,为慕容福叫起冤来。他知道许潇洒这一击定会是石破天惊,以慕容福表现出来的身手来看,未必能够阻挡的住!慕容福毕竟也不是夸夸其谈之辈,他见许潇洒动作诡异,心中也是高度戒备,手中长剑已是紧握,若是那许潇洒胆敢来犯,必定会被他的绝技以彼之道还施彼身所回击,所以戒备虽然加紧了些,但他脸上的自信神色却是不减。要知道,他的这招绝技时至今日还未失败过,换句话说,任何一个攻向他的人,都被他的借力打力给反击过。
只听得咕隆咕隆声音响起,却是趴地的许潇洒发出的,他的喉咙不住的膨胀,越鼓越大,竟是番大了一倍!这时候,他整个人真的就跟叫唤的蛤蟆没什么区别。
说时迟那时快,许潇洒后腿一蹬,身子已是如出弦的箭一般射了出去,攻击的所在方向正是慕容福的胸膛位置。身影鬼魅,却又如此迅疾,以至于肉眼难辨。
慕容福直感觉到一阵强劲的暴风袭向自己的身躯,就像是大海中刮起的海啸一样,让自己无处可避。那劲风越来越近,他的口头也是越来越难以张开,身子竟是下意识的便往后倒,两脚犹如轻飘飘的一般,完全使不上力道,更别说施展那百试不爽的借力打力绝技了!募地里,他忽然大叫一句:“糟了,大意了!”
可是他这句叫的已经太晚了,许潇洒整个身躯发出的强劲弹力让他已经没有地方可避了,他只感觉到一股排山倒海的力道压的自己快要喘不过气来!
那一刻,他快要窒息,那一刻,他快要死亡......随后,只听得“砰隆”一声闷响,许潇洒的脑袋已是准确无误的撞到了慕容福的胸膛,速度之快,直如闪电!
慕容福没有丝毫的空隙使出那家传绝技,便即被许潇洒撞上了,这一撞,当真是如火星撞地球般势大之极。慕容福顿觉自己整个身躯已是一瘪,像泄了气的皮球般没有了半分活力,整个身子体内的脏腑已是轰然倒塌,就要散架......他的身躯向半空中直冲了数丈之高,这才急坠而下,重重的摔在了擂台之外!
而许潇洒顶过之后,已是在半空中急急退了下来,在离擂台柱边还有几公分的距离处刹住了脚步,只见他满目红血,血丝可怖,就像是一头斗红了眼的公牛!
这一战,终究还是慕容福被打下擂台了,而胜利者,还是许潇洒。没有任何的征兆,没有任何的反应,看台上的众人就这么呆呆的站着,浑然不相信眼前事实。
擂台下的梁小竞深呼一口凉气,叹道:这小子,是越来越进步了呀!刚才这一招势道之大,准头之精,无一不是宗师高手风范,看来这一次,哥是有对手了啊!
林董二女和大部分观众一样,见美男子慕容福就这么败下阵来,心中都是悲伤之极,纷纷表示不服,对着许潇洒破口大骂道:“无那小子,你使得这是什么邪功啊?这般卑鄙下流,这局不算,再来一局!组委会,让他们再重新比过!”她们将满腔怒火尽皆发到了许潇洒头上,原因自是因为他的脸不白,惨成“受虐帝”!
许潇洒依旧是没有半分表情,竟是看也不看一眼台下躺着的慕容福,直把目光瞧向了梁小竞这里。也许是他觉得慕容福这样的人不值得他注目,在他心里,他的对手只有一个,那就是梁小竞!这个擂台,终究会是他们决一生死的地方,只是现在先来个下马威,待到决战时,为自己先积累一些自信!
他的嘴角闪现过一丝冷笑,随后高昂着头,自顾走下了台去。因为他不用看就已经知道,擂台下的慕容福铁定是起不来了,善后的事,就留给组委会吧。
林徽茵见他傲成这样,心下怒气不减,大声朗道:“卑鄙小人,胜了也没有人支持你!我看你能得瑟到多久!”言语间咬牙切齿,恨到了极致。
梁小竞听着这索然无味的谩骂,心中只是想笑。没有实力的抗议毫无意义,她们骂要是能把许潇洒骂死,他也就不会这么说了。当下他冷哼一声说道:“胜者为王败者寇,赢了就是赢了,输了就是输了,你们这般拿不起放不下,简直就是幼稚!有道是头发长见识短,说的还真是至理啊!”言语间自是在讽刺二女没脑子。
林徽茵瞪了他一眼,不服道:“他那只是侥幸,论真实实力,慕容公子绝不会比那家伙差!你刚才没看见慕容公子占尽了上风,打得他没有还手之力么?”
梁小竞冷冷笑道:“侥幸?大小姐,每一个在这个世上生存下来的人,都是侥幸的。我告诉你现实是,许潇洒晋级了,慕容福被淘汰了,这就是现实!懂么?”
林徽茵娇躯一震,竟是无言以对。梁小竞说的毕竟都是实话,这是一个以成败论英雄的年代,这是一个胜利者的舞台,只有继续留在擂台上的人,才是强者。
想到这里,她又木然的坐下,随后拉着梁小竞的手央求他道:“那你,那你要是有机会和那家伙对上了,一定要为我报仇,为我替慕容公子报仇!”
“什么?我去!你没病吧?一口一个慕容公子的,你真把他当饭吃了?还替你为他报仇,你跟他有半毛钱关系啊?可笑,大小姐,你花痴花到家了吧?”自己的女人,竟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