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博看着挺好笑的,这么快就有了地盘儿观念。其实村儿里也有不少因为拱地界儿的事儿而吵吵嚷嚷,这家说你把地界儿往我这拱了,那边儿说我种了小榆树不信你自己量。小榆树就成了地界的见证者,就算没人拱地界儿,小榆树也能添几分乐趣。

高博拉了拉沈敬谦:“要不咱们自己也种一块儿?”

沈敬谦:“嗯?”

高博拍了拍肚子:“就当是种给小山子的。”

沈敬谦点头:“成,你说什么就是什么。”

高博找了块木板,用烧焦的木棒在上面写了个:高小山的菜地。沈敬谦瞪他:“不是沈高山吗?”

高博道:“小名不能叫高小山吗?”

沈敬谦道:“那大名叫沈什么?”

“大名叫高大山。”

“不是说好了姓沈的吗?”

“我忘了,啥时候说的?”

沈敬谦气死,不过看高博玩的开心也没计较什么。反正上户口的事儿他说了算,到时候把沈高山的名字一填,嗯,妥妥的。

高博收拾累了,也去竹棚子里坐了一会儿,沈敬谦从后面抱住他,双手搂着他的肚子:“才这么小,什么时候才能生出来?”

“正常怀孕都是九个多月,现在才一个多月,早着呢。”

沈敬谦摸着高博的肚子:“什么时候会叫爸爸啊?”

高博笑:“正常发育会是出生以后十个月左右会叫爸爸,早着呢。”

沈敬谦叹气:“我快奔三的人了,想不到这时候竟然有孩子了,高博你真能干。”

高博道:“我也觉得我挺能干的,谁知道我能怀啊!早知道就该把自己保护好着点,一瓶牛二就让你占便宜了。”高博觉得挺惋惜的:“我就知道老板的酒不能乱喝。”

沈敬谦把他抱的更紧了:“我一点儿都不后悔,要是再重来一次,我还会把你灌醉。”沈总,脸皮多少钱一斤?想到那天晚上他就有点精虫上脑,抱着高博的手也开始不安分。欣开他的小t恤在腰上乱摸,还得寸进尺的向皮带下伸去。

高博猛然意识到不对,一把将他的手抽出来:“沈总,您又占便宜?”

沈敬谦笑:“没,我只是想提醒你,肚子慢慢大起来了,不能再穿仔裤。而且,也不能系皮带,会不舒服,孩子在里面也舒展不开。”

沈敬谦这么一说,高博是觉得有点透不过气来的感觉。前两天以为是怀孕的正常反应,今天才觉得可能是穿的有点紧了。明天还是换上运动裤吧!最好是松紧带的。

高博又把探到后面的手抽出来:“那这又是在干啥?”

沈敬谦笑:“亲一下可以吧?”

高博咳了咳,可能是上次被他亲的时候被高大江撞上这次有阴影了,所以连着朝外面看了三次才点头:“就一下。”

沈敬谦就像得了特赦令,一把将媳妇儿搂过来就亲了下去。启开唇舌勾住舌尖,轻轻吸吮,手在他背上不住抚摸。高博没谈过恋爱,更不懂接个吻还有这么多学问,不到半分钟就被亲的面红耳赤心跳加速。沈敬谦却越亲越上瘾,手探进高博的t恤里,在胸前轻轻抚摸。捏住粉色的一点,轻轻揉捏。高博猛然推开他,刚刚那触电般的感觉是要怎样?他才不承认他被那抚摸撩拨的有了感觉。

沈敬谦勾起手指擦了擦他嘴唇上挂着的银丝儿:“怎么了?不让亲了?”

高博脸上白里透着粉红,有点受惊似的摇摇头:“没,没什么。天不早了,咱们早点回去吧!”

沈敬谦把手从他衣服里拿出来,知道一次吃到饱是不可能的,于是替他整了整衣服:“好,饿了吧?”

“有点儿。”

“小山也饿了吧?”

“肯定也饿了。”

“嗯,那咱们回去,一会儿天也凉了。”

沈敬谦跟在高博身后往回走,高博一路没说话。清明节要到了,好些人回去的时候手里都拿着柳条儿。清明节有家家户户往大门上插柳条的习俗。高博不知道为什么,反正从小插到大,到现在大家也都没把这习俗丢下。

回到家以后果然看到高妈妈在屋里放了一捆柳条,绿生生的,应该是刚从树上摘下来的。高博折了一根下来拧了个柳哨,童心未泯的吹了吹。没敢在屋里吹,乡下有个说法,说是在屋里吹柳哨房间里容易进蛇。

晚上高博吃的挺多,吃完饭还喝了杯现挤的牛奶。有好些游客也都去高博那个还没成形的小奶站买牛奶,几头奶牛的奶都不够喝了,高大海和高大江又现去买回来的。这回不用别人送了,高强买回了辆小半截,直接拉了三头奶牛回来。这辆车以后就成了高大江的练手车,直到车子报废,高大江才算是练出来。

晚上高强和邢秘书很晚才回去,因为第二天就是清明桃花节,今天来的游客特别多,他们安排安住宿问题后就晚上十点多了。高强回去的时候邢秘书正躲在洗澡间里洗床单,十一点,终于洗完了。晾完墨迹半天才进屋,高强正趴在地上练俯卧撑。要是平常,邢秘书肯定会出口调侃两句强哥肌肉真健美啊之类的话,今天的邢秘书相对沉默,直到高强做完了,他才默默换上干净的床单被罩,准备睡觉。

高强皱了皱眉:“怎么不说话?”

邢秘书现在满脑子还都是自己搂着高强流口水的样子,假装淡定道:“没什么,明天不是桃花节么,我在为能否成功举办而忧心忡忡。”

高强答应一声:“哦,那就早点睡吧!”

邢秘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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