TXT下书>玄幻奇幻>定秦曲>第650章 诸子百家十二派(18)
,提出“杀一人而三军震者杀之,赏一人而万人喜者赏之;杀之贵大,赏之贵小”的思想,在书中记述有各种赏罚的具体规定和要求。

而魏缭在进入秦国之后,则是有两个典故:

尉缭一到秦国,就向秦王献上一计,他说:“以秦国的强大,诸侯好比是郡县之君,我所担心的就是诸侯‘合纵’,他们联合起来出其不意,这就是智伯、夫差、闵王之所以灭亡的原因。希望大王不要爱惜财物,用它们去贿赂各国的权臣,以扰乱他们的谋略,这样不过损失三十万金,而诸侯则可以尽数消灭了。”一番话正好说到秦王最担心的问题上,秦王觉得此人不一般,正是自己千方百计寻求的人,于是对他言听计从。不仅如此,为了显示恩宠,秦王还让尉缭享受同自己一样的衣服饮食,每次见到他,总是表现得很谦卑。

相传尉缭懂得面相占卜,在被秦王赏识之初曾经认定秦王的面相刚烈,有求于人时可以虚心诚恳,一但被冒犯时却会变得极之残暴,对敌人也毫不手软。尉缭认为这样的秦王欠缺照顾天下百姓的仁德之心,多次尝试逃离秦王为他安排的住处,(《史记?秦始皇本纪》:“秦王为人,蜂准、长目、挚鸟膺、豺声,少恩而虎狼心,居约易出人下,得志亦轻食人。我布衣,然见我常身自下我。诚使秦王得志于天下,天下皆为虏矣。不可与久游。”尉缭这段话也是历史上关于秦始皇面容的最早记录),相传“曾与弟子王敖一夕遁去,不知所往。”尉缭刚入秦时,与后来的秦国将军蒙恬偶遇,蒙恬为之亲自牵马,请回府中。蒙恬曾请尉缭继续著书,尉缭断然回绝,并打算离开蒙府,在蒙恬的苦苦央求下才留下。秦始皇嬴政多次求教,尉缭多次拒绝,后来出走。秦王大怒,本欲杀之,但在当时的廷尉李斯的苦求下同意让李斯将其追回,并在李斯的建议下授以国尉之职。最后终于得到尉缭的肯首,愿意扶助秦国,入朝为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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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从这些观点可以看出魏缭的思维方式,而这种思维方式也间接影响到《尉缭子》的内容描述。

而值得一提的是,后世在银雀山汉墓所得到的《尉缭子》,虽然证明在汉朝时期已经有了《尉缭子》兵书,但是这本书的内容到底是否全部都是魏缭所书,事实上还有疑问。

而在银雀山汉墓出土的《尉缭子》,相对于《汉书?艺文志》的描述为兵家著作三十一篇。

但是就算是算上银雀山汉墓的出土竹简,只有二十四篇。很有可能,《汉书?艺文志》的记录,更多也不过是根据相应的流传说法而记录的编章数字,而当其时实际上流传的,也不过是二十四篇,而七篇已经失传。

而从《尉缭子》二十四篇的内容描述来看,《尉缭子》有可能是汉朝时期经过修改的版本,或者是汉朝时期的人对《尉缭子》进行过相应的整理。因为从魏缭的思维方式而言,《尉缭子》二十四篇的内容,可以说比较“乱”。

而这本《尉缭子》二十四篇,有可能是加入了另外一个隐士魏缭的内容,而组成的杂家内容。

这一点从部分内容可以看出:

《天官?第一》:

梁惠王问尉缭子曰:”黄帝刑德,可以百胜,有之乎?”尉缭子对曰:”刑以伐之,德以守之,非所谓天官时日阴阳向背也。黄帝者,人事而已矣。”

“今有城,东西攻不能取;南北攻不能取;四方岂无顺时乘之者耶?然不能取者,城高池深,兵器备具,财谷多积,豪士一谋者也。若城下池浅守弱,则取之矣。由此观之,天官时日不若人事也。

“按天官曰:「背水阵为绝地,向阪阵为废军。」武王伐纣,背济水向山阪而阵,以二万二千五百人,击纣之亿万而灭商,岂纣不得天官之阵哉!

“楚将公子心与齐人战,时有彗星出,柄在齐。柄所在胜,不可击。公子心曰:「彗星何知?以彗斗者固倒而胜焉。」明日与齐战,大破之。

“黄帝曰:「先神先鬼,先稽我智。」谓之天官人事而已。……。”

《十二陵?第七》:

威在于不变;惠在于因时;机在于应事;战在于治气;攻在于意表;守在于外饰;无过在于度数;无困在于豫备;谨在于畏小;智在于治大;除害在于果断;得众在于下人。

悔在于任疑;孽在于屠戮;偏在于多私;不详在于恶闻己过;不度在于竭民财;不明在于受间;不实在于轻发;固陋在于离质;祸在于好利;害在于亲小人;亡在于无所守;危在于无号令。

《原官?第十》:

官者,事之所主,为治之本也。制者,职分四民,治之分也。贵爵富禄必称,尊卑之体也。

好善罚恶,正比法,会计民之具也。均井地,节赋敛,取予之度也。程工人,备器用,匠工之功也。分地塞要,殄怪禁淫之事也。

守法稽断,臣下之节也。明法稽验,主上之操也。明主守,等轻重,臣主之权也。明赏赉,严诛责,止奸之术也。审开塞,守一道,为政之要也。

下达上通,至聪之听也。知国有无之数,用其仂也。知彼弱者,强之体也。知彼动者,静之决也。

官分文武,惟王之二术也。俎豆同制,天子之会也。游说间谍无自入,正议之术也。

诸侯有谨天子之礼,君臣继世,承王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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