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至于,后来,父亲对她的管教,更为严苛了,所以,二十岁之前,她几乎都没有谈过恋爱,每一次,有心仪的对象,先要过父亲这一关----
直至,跟心成走到了一起,也终于得到了父亲的认可!
他们认识多年,在一起也有两年,从来都没有…连亲吻,都是点到即止!
想到心爱的男友,莫晚的泪刷得一下就涌了出来!
‘心成?以后…她该怎么办?怎么办?’
这一刻,她才深深体会到这么多年来,父亲严苛保护的用心!只可惜,一夜,她便万劫不复,也毁了父亲多年的成果。
终归,她还是让他老人家…彻底失望了!
浴室里,莫晚用力地搓洗着自己,呆坐了许久许久----
***
走出酒店,整个天空都变得灰暗。/莫晚整个人也像是被掏空了,失魂落魄地走在大街上。
一阵急促的刹车声响过,伴随而来的是破口的大骂:
“靠!你干什么?不要命了,也别害我!真tmd的晦气!”
随即,是阵阵刺耳的喇叭声响过,侧眸,莫晚好像只看到无数的嘴巴在动,无数的影子在晃,却什么都听不见、看不见----
骂得脸红脖子粗,也没得到回应,路人也便悻悻地离开了。
走到一张休息椅上,莫晚又呆呆地坐了下去。
电话响了几次,莫晚都无心去看去接,脑子里一片空白,整个人也失魂落魄的,坐了片刻,又开始走,不知道在想些什么,也不知道要去哪儿?
待莫晚再度回神,人恰好站在了一处警局分局的门口,她就这么怔怔地望着那烫金的大牌子,一站就是半天。
有那么一瞬间,她冲动地已经抬脚。
突然,阎擎宇的一句话冒了出来,她也不自觉地嘟囔出声:‘取证?’
要去告他吗?
发生这种事,已经让她倍感难堪了,若再去取证…
莫晚一个犹豫的功夫,手机再度响了起来,这次,稀里糊涂地她就按下了接听键。
“我说,小方,你搞什么鬼?不知道今天公司要对账?你怎么能这个时候翘班?电话还不接?还有,昨晚,你看看你干的什么事?一点忙没帮上不说,好心好意给你开个房间休息,你不住就算了,还一声不吭就走了,好歹你也跟我打个招呼啊?你知不知道我们找你半天?就怕你出什么事了…你瞎忙活什么?没事赶紧回来给我帮忙----”
电话里,沈总火急火燎的声音传来,顷刻也像是一盆冷水泼下,瞬间让她回了下神,“对不起,沈总…我今天有点不舒服,不在状态,出错就不好了…下次,下周对账我…我加班!”
挂了电话,莫晚的目光再度落在了‘警局’的牌子上,理智却稍稍回了下笼。
这么说来,昨晚的事儿,与公司无关,是意外?是服务生送错了房间?或者是他蓄谋?
他蓄意,这一点,无可否认!
可是,证据呢?具体的过程连她自己都说不请,她若说自己酒醉,他是趁人之危,会有人相信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