俗话说,不去惹麻烦,麻烦惹上身。现在这句话用来形容韩嫣正好。

碍于自己在历史上比较凄惨的下场有一大半要感谢王娡的原因,他一直就对王娡以及王娡周边的人表示敬而远之!而刘陵就更不用说了,这货活脱脱就是一个刘安安插进来的间谍,无间道比起这位简直弱爆了好吗?

于是,可想而知以后得多麻烦!

这个麻烦还真是不小,比如说——王信那个小肚鸡肠的老男人!

椒房殿内,王娡看着自己修长的手指,似乎是在欣赏刚刚带上去的碧玉扳指上的红色宝石。微微皱眉,不耐烦的瞅了一眼趴在地上哭哭啼啼的王信,忍不住开口问:“行了,到底怎么回事儿?哭哭啼啼的听得本宫心烦!”

“娘娘,不!妹妹!你可得给哥哥做主啊!”王信甩了甩还是有些麻木的胳膊,扁了扁嘴。

坐在一旁一直没搞明白状况的田蚡忍不住的问道:“到底发生什么事儿了?”

王信看了一眼田蚡,又看了看似乎是有些好奇的王娡,挠了挠下巴把在酒楼的事儿说了一遍。然后又是一个大礼道:“妹妹,你可得给哥哥我做主啊!”

王娡闻言忍不住抽了抽嘴角,心里忍不住的骂王信这个成事不足败事有余的东西,但是面儿上还是得过得去,毕竟她在朝堂无依无靠的。虽然母家那几个都是登不得台面儿但是那也是自己唯一的依靠。谁让她现在根基不稳?即使她恨死了王信,现在也不能跟他翻脸。

于是王娡微微的调整了一下呼吸,仍旧是笑着道:“哥哥何必跟两个孩子过不去?再说了,那也是哥哥做错事情在先。”

王信听着王娡不痛不痒的几句话,忍不住道:“那我就白挨揍了啊?”

“王大人现在看起来龙马精神的,也不像是挨揍了啊?”一直安静坐在一旁的田蚡忍不住开口插了一句,看了一眼王娡后,慢条斯理的继续道:“这殿下要大婚了,好歹殿下也算是大人的外甥不是?依我看倒不如您大度点儿,就当给殿下个面子,别惹得殿下不开心。”

王娡点了点头,本来这事儿就是王信理亏在先,如果自己真的出手帮他的话,难免会落得个“包庇亲属”的罪名,这贤德皇后的美名自己可是好不容易才守住的,要是为了这么个蠢货葬送了,那可是一点儿都不值得。

于是王娡顿了顿问道:“酒楼里的两个少年是谁?”

王信闻言挠了挠下巴颏,略微皱眉道:“我还真的不认识……但是别说,其中一个穿着素色衣服的孩子长得还真的挺好看的,估计再见一次面儿我就能想起来他是谁……”

准备进来请安的刘彻闻言脚步顿了顿,侧身闪到一边儿去,微微有些狐疑的挑了挑眉——长得挺好看的少年……穿素色?刘彻想到这里,微微皱眉望天儿——不会这么巧吧?虽然自己从来没有低估过韩嫣的闯祸能力,不过他今天不是跟李敢出去喝酒了吗?李敢总该不会那么莽撞吧……

只听王娡嗯嗯啊啊的应了一声道:“行了,到时候本宫会帮你做主的。”

“谢皇后娘娘!”

门外的刘彻闻言微微皱了皱眉,略微思量了一下,按了按狂跳的眼皮,定了定心神一甩衣摆道:“母后,儿子来跟您请安……”

回到了太子宫,王公公偷偷瞄了一眼正端着竹简不知道在想什么想的抓耳挠腮的刘彻,轻轻的咳了一声。挥手赶走了多余的宫女太监,自己则是蹭了过去问道:“殿下,怎么了?有没有需要老奴帮忙的?”

一听到王公公的问话,刘彻把竹简扔下了后,问道:“正巧,你帮我查查韩嫣今天一天去哪儿疯去了。”

王公公眨了眨眼睛:“不是说是跟着李敢公子出去喝酒了吗?”

刘彻撑着下巴一叹气:“啧,今天在母后哪里听到了王信舅舅再跟母后告状,孤这眼皮子就开始跳……总归,你赶紧去给孤查查去他今天是不是碰到了王信舅舅!”

而王公公抱着胳膊就那么站在原地不动弹,意味深长的看了一眼刘彻。刘彻被他看的有些奇怪,狐疑道:“你不赶紧去干什么?”

“唉。”王公公一叹气,苦口婆心的道:“殿下,您后天可就大婚了啊,不想着阿娇翁主却想着韩公子是不是惹到了王信侯爷,这……”

刘彻听到这里,表情微微有些动容,掩着嘴角轻轻咳了一声,转身留给王公公一个背影道:“孤心里有数,你去就是了。”

王公公嘴角动了动,最后还是一行礼道:“老奴知道了。”

……

这厢韩府内,韩嫣用随手从酒楼里打包来的糕点打发了无所事事缠着自己的韩说,开始翻腾着自己许久以前就定做好了的贺礼。扯了一条好看的带子,韩嫣盘腿坐在床上打起了包装,最后系了个大红色的蝴蝶结在盒子的正中央,韩嫣忍不住笑了笑,还觉得挺好看的。至于王信?反正只要这货不招惹自己自己肯定不会主动去惹他!而刘陵么……绕着走吧!船到桥头自然直!

自己真是心宽啊……忍不住在心里夸了自己一番后,韩嫣将东西放到案几上。恰巧,门外传来了一阵敲门声,韩嫣随口应了一句:“谁啊?”

门外的小侍女笑眯眯的道:“公子是我,侯爷叫您去一趟前厅呢。”

“知道了,有劳了。”韩嫣笑呵呵的回了一声后,一边想着韩颓当怎么想起了开会了?莫不是跟刘彻的大婚有关?一边换下了自己的外衣,换


状态提示:第五十五章--第1页完,继续看下一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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