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不是汉朝有宵禁这么一说儿,韩嫣估计这群人得聊到华灯初上才会告辞!真是不知道都有什么好说的?

这年头真是都在忙着结婚呢。韩嫣突然间觉得自己作为一个再世为人的人,这两世年龄叠加在一起放到汉朝那可是实打实的“大龄剩男”,那么自己是不是也该考虑一下自己的终身大事?

只是这西汉的女人哪个看起来都不是省油的灯,无论是宫廷的公主还是王侯的翁主,跟这样的女人过一辈子还不如孤独终老呢。

“嗖嗖嗖嗖——”伴随着破竹之声,几只箭划破了空气定定的射中了靶心。正在举靶子的小黄门腿软软的咽了咽唾沫,赶紧拔下来上面的箭,往前走了几步将靶子挂在架子上。顺便抹了抹额头上的冷汗——这太子简直太能作了。

刘彻笑眯眯的点了点头,看样子很满意自己的骑射进步的很快。将手里的弓扔给了站在身后的侍卫,转过头去看了看在那里抱着一把弓正坐在一旁的木头堆上不知道在想什么而一脸愁眉苦脸的韩嫣,忍不住的挑了挑眉跟身后跟着的王公公对视一眼——发生什么了?

刘彻皱了皱眉,似乎很不习惯一直都是笑呵呵的韩嫣脸上流露出这样的表情。于是便信步上前想去关心的问问看。王公公张了张嘴似乎像是想阻止,最后还是扁了扁嘴摇了摇头。

“你怎么了?”刘彻大咧咧的一撩衣摆做到了韩嫣的身边。

“殿下。”韩嫣冲刘彻笑了笑,随后一叹气两只手交叠在脑后躺在了木头堆上面,望着湛蓝的天,被阳光刺的有些不适的眯起了眼睛,略微感叹道:“今年是不是什么黄道吉日啊?”

“怎么了?”刘彻有些摸不着头脑的问道:“黄道吉日不都是按日子算的吗?”

“啧啧啧。”韩嫣坐了起来,撑着下巴想起自家嫡母最近跟一只陀螺一样忙的转来转去,美其名曰“准备聘礼”的样子,就忍不住摇头。

倒不是羡慕嫉妒恨,只是有些无语。韩则才多大啊?这冠礼还没到呢,这就开始准备张罗着聘礼了?关键是你张罗就张罗好啦,还非要屁颠颠的拉着自己的亲妈四处看,喂喂喂!你个正室不是想来看不上我们偏房吗?

这炫耀的意图不要太明显啊太明显!就连韩说那个小呆子都看出来了呢。

盘着腿坐好,一只胳膊撑着下巴道:“今年似乎都在忙着结婚啊……”

正在拿着韩嫣放在一旁的弓试着弓弦的刘彻一时没反应过来,下意识的问了一句:“什么?”

“没什么。”韩嫣摸了摸鼻子,这在某种意义上可以算作家事……真是没见过那个臣子会傻乎乎的将自己家里的破事儿全部摊在自己的顶头上司前面的?刘彻这就算是够了解弓高侯府的构造了。想到这里,韩嫣忍不住的挠了挠下巴望天儿——说好的跟刘彻保持距离保持到那个星球去了?真是失策啊失策!

“什么结婚?”刘彻眯了眯眼睛看向又准备蒙混过关的韩嫣,这人还把自己当成以前那个傻乎乎说什么信什么的刘彘那么糊弄?刘彻他发誓自己的耳朵绝对没有听错!

“没什么……结婚。”韩嫣望了望天道:“只不过感叹一下而已……这么算起来我也老大不小了呢。”

刘彻听着韩嫣一副沧桑的语气,忍不住失笑一声:“你还没加冠呢……说的自己跟老头子一样。”

韩嫣闻言内心不屑的笑了一声,小屁孩你懂个屁!事实上你应该叫我叔叔!然后默默的道:“那什么,这一起长大的都定亲了,韩嫣觉得自己形单影只,孤家寡人的有点凄……”

话还没说完,余光瞥见了刘彻那一张看不出喜怒的脸,果断的把那个还没冲出口的“凉”字咽了回去,问:“殿下怎么了?”

“形单影只,孤家寡人?”刘彻一双眼睛上下打量了一下韩嫣,语气里带着一些不屑:“你什么时候学的这些词儿?”

“咳咳,这还用学吗?”韩嫣摸了摸鼻子,虽然他没有自成一家的霸气和打算,但是偶尔冒出几句颇有深意的话那也是很正常的好吗?当然,出处我们就不要纠结了,韩嫣他还怕原作者半夜来爬他家窗户呢。

“你的意思是你想——成亲?”刘彻语气古怪的再一次打量了一下韩嫣。

韩嫣被刘彻奇怪的眼神看的有些毛骨悚然,往边上挪了挪后,摸了摸鼻子道:“倒不是,就是最近有些感慨……”这也不是他感慨的,自从韩则的事儿被提上了弓高侯府的日程后,韩嫣身边的那些人就忍不住在他耳边念啊念,念的他都有些心烦意乱的。

“感慨什么?长大了想娶媳妇儿了?”刘彻微微挑起一侧眉头,看了看因着习武的原因比同龄的普通孩子要高一些,而且气度风华也比之有些成熟的韩嫣,忍不住道:“你才多大点儿啊?着什么急。”

最后的半句话刘彻有些心虚的咕哝着,因为自己似乎就是那个着急的。咳咳咳……当然,他是因着各种客观因素不得不把这件事儿提上日程。就连景帝都颇为重视这件事情,因为有了馆陶的支持,就等于有了窦太后的支持,就等于有了一大班的以窦家为主的世家的支持。

所以划掉中间的条件,直接条件就是馆陶满意了就等于刘彻将来的登基之路要好走很多,而当然的,让馆陶满意的最大砝码就是阿娇。

看来看去刘彻和阿娇这一场婚姻似乎就是离不开“权、利”二字,无关男女之情。所以刘彻一提到“婚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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