柏少华自认是个尊重法律法规的人,但余薇雇凶欲杀他的妻儿,未遂,就算证据确凿也不会判太久。何况她在海外利用的手段有待查证,那要等多久?

他一刻都等不了,既然凶手在外边,自然是在外边解决她来得最快。

他给余薇准备了两条路,第一条是死路,如果她直接去机场,将在机场的路上出车祸魂断异国他乡。

第二条,如果她去找哈维斯,生死随意,他不管。

余薇原本是哈维斯用来膈应柏少华的一个玩物,时不时给这位亲弟弟下个绊子拖后腿娱乐一下大家。谁知她过于情绪化不堪大用,有点小机灵却什么事都办不成,最终被嫌弃。

她去找哈维斯的时候,对方正在和某议员的新婚妻子偷.情。那栋郊外别墅是哈维用别人的名字买的,充当自己和某些有头有脸的人物私会的秘密场所。

余薇找到那里,断无活命的机会。

柏少华很清楚这位三哥的德性,相信余薇自己也是清楚的,毕竟跟了他一段时间。明知哈是一只毒老虎仍坚持去找他,有什么后果也是她自找的。

况且,柏少华真正的目标是这位三哥。

余薇被卖之后,他就把哈维斯和那女人偷.情的证据给了那位头顶一片绿的老议员。老议员爽快地跟女人离婚,继而没什么声息了,仿佛一切没有发生过。

但是,哈维斯以往做过的一些丧心病狂的事被媒体陆续发现。

私卖军火,贩卖人口,与非法组织有交易来往,喜爱幼童,利用特权恶意吞并他人的机构或公司。很多企业家连自己为嘛破产的都不知道,有人为此一蹶不振,有人因此自杀身亡

平民的人生被某些人握在手中肆意玩弄,起落无常,造成悲剧无数。

而他什么都不用付出便已收获颇丰,得意非常。

种种罪状,罄竹难书,况且有老议员暗中充当那些平民、媒体的后盾。哈维斯很快就成了过街的老鼠不敢冒头,找地方躲起来了,等司法机关传唤才敢出来。

哈维斯出事,最头痛的人莫过于他的兄长和母亲。

老爵士当然也痛心疾首,毕竟是亲儿子,为了挽救儿子的性命和前程,三番两次找老议员和谈。但是,对方愿意和谈的条件是要老爵士接收外族子弟进入格兰军械处高层工作。

这是要资源共享以及分权的节奏。

别说老爵士不同意,就连哈维斯的亲大哥、亲妈也坚决反对。

和谈条件谈不拢,他们就要另想法子救哈维斯。

对此,柏少华静观其变,让人时不时从中使个绊子阻挠一下就好,自己不必浪费太多精力关注这件事情。

他的精力如今正被某个女人消耗着——

“好端端的大半夜搬回泉月,你搞什么鬼?不就是漏个电吗?犯得着半夜搬家?逃命似的,你给我老实说清楚”吧啦吧啦,苦命的女人叽叽歪歪发牢骚,一边给孩子们拿换洗衣服。

不怪苏杏埋怨,要知道,孩子爸实在太烦人了。

就在苏宅漏电的那晚,他不声不响地大半夜回来,不由分说把熟睡中的她从床上拎起来。这很正常,一过午夜零点的他就这副德性,经常半夜弄醒她。

分明是瞅准她性子软绵可以任意欺负,要么陪他一起运动,或者陪他一起失眠半夜出去散步游河。

问题是这回不是陪他运动或散步,而是连夜搬人——把熟睡中的孩子们搬到泉月山庄,包括她和他、小能在内。

四只汪留在柏家,由柏少君带到小牧场暂时寄养,小吉猫随主人家到泉月山庄。由于是突然搬来,一家人的活动范围只在屋里,不得在泉月山庄里走动。

事有蹊跷,必有妖。

唉,既然她问了,男人不得不让她知道部分真相——

“我收到消息,据说余薇接到哈维斯的新任务要来找你的碴,自然要连夜搬,”正在阳台看书的柏少华淡淡道,“要不你再回去?”

苏杏:“”

她这是造了什么孽?

不但招惹了一个神经病,还是一个跟夫家兄弟有关系的神经玻

正当她无比郁闷时,迈着细长腿的小能进来了。

“夫人,小染见小哥哥小姐姐泡温泉,他也想泡。他年龄太小,要求不合理,况且我也不能下水”

正欲长篇大论,苏杏及时打断它,“哦?没关系,我去陪他洗。”

孩子们年龄太小不适合泡温泉,但可以泡温水,泉月的家里浴池蛮大的,她和孩子们一起玩水也不错。

看着她抱起衣服颠颠地跑掉,柏少华默默地瞧了小能一眼。

小能下意识地读取他眼神里的涵意,“主人不开心?有什么可以效劳的吗?”

柏少华瞧它两眼,缓声道:“我记得你有防水功能。”

云岭村边有一条清澈的松溪河,哪天孩子们一时兴起跳下去他不可能不考虑这一点。

“可那是温泉,我正想问问主人,您做的防水功能防烫吗?”它出生没多久,怕烫坏裹着电路的皮肤。

柏少华:“要不你进焚化炉试一试?”

小能马上转身离开,边走边说:“不用了谢谢,我还是在温泉里试一试吧。”它不想面目全非。

柏少华:“”

一家大小全是戏精,心累。

他不想让苏杏知道自己曾经被人暗杀。

这女人本性多疑,脑洞开得极大,很容易把事情往最坏的地方想。不管事情发展到哪一步,只要她的想象到达最严重的时刻,她将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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