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苍遥不是她的保镖的话,以他的能力,或者会被星探发掘,从此进入演艺圈,成为演员或者是模特儿,又或者,是被体育机构招录,然后在体坛大发光芒。总之,不会这样默默的只在她身后成为影子一样的存在吧。

虽然她对他说过,如果有一天他觉得呆在她身边无聊的话,可以对她说,那样的话,她会放他自由。

不过如果真的有那么一天,他不在她身边的话,也许她会觉得很寂寞吧,因为这些年下来,她在不知不觉中,已经习惯了他的陪伴。

“然然,快到我们了!”君玥惜冲着白悦然喊道。

白悦然收回了目光,走到了君玥惜的身后。跳马,对于她来说,是轻而易举可以完成的运动。

几轮跳下来后,老师让同学们各自休息,白悦然和君玥惜打了声招呼,便走到了操场一处树荫下的台阶上坐着休息。脚后跟处有些隐隐的疼痛,果然,昨天参加晚宴时候穿的新鞋多少有些咯脚,回家的时候,后脚跟已经一片红肿了。

也许回家还是应该稍微涂点药会比较好。白悦然正想着,却发现一道阴影当头罩下,她抬头一看,却是苍遥站在她的面前。

“你怎么过来了,你们班现在也是自由活动时间?”她问道,看看操场上,果然苍遥班里的同学们都四散开来了,没有再进行跑步的训练。

“你的脚怎么了?”他却不答反问道。

“怎么突然这么问?”

“刚才你跳马的时候,脚着地的时候,晃动了一下。”如果双脚没事的话,这样的晃动,是不可能出现在她身上的。

“也就是说,刚才你一直都在注意着我?”她扬扬眉道,不知道为什么,这个认知,倒是让她的心情不错。

“嗯。”他应着。

“如果你想知道的话,可以自己看。”她坐在台阶上,仰着头对着他道。

明明他是俯视地看着她的,可是她浑身所散发的那种高贵气质,即使是仰视着别人,依然会让人感觉她是高高在上的,是可以让人自然而然地在她面前弯腰屈膝的。

屈膝蹲下身子,苍遥托起了白悦然的右脚,解开了她球鞋的鞋带,小心翼翼地脱去了她的鞋袜,看到后脚踝处和脚跟的地方,有着红肿。

他的脑海中闪过昨天的宴会,“是昨天宴会上穿的鞋子的关系?”

“猜对了。”她道,“这事儿别和我爹地妈咪说,只不过是点小红肿而已,过几天就会消下去的。”

他低着头,目光还在看着手心中那玉白的脚。她的脚,就像她的人一样,从脚趾到脚背再到脚跟,还有那脚踝……无一不美丽,就如同一样珍宝似的,让人只想要好好呵护。

他的指腹轻轻抚着她脚上的红肿处,“会痛吗?”

“一点点吧。”她道,“其实没什么大感觉,只是刚才跳马的时候,冲力大了点,才会觉得痛了些。”

“是吗……”他喃喃着,就像是被迷惑了似的,俯低着身子,唇,着迷似的亲吻着她脚踝上的红肿。

白悦然一惊,本能的想要抽回脚,但是苍遥的五指却是牢牢的扣着她的脚,让她在一瞬间明白着她和他在力量方面的诧异。

时间,就像静止了一般。

他的唇贴着她的脚踝,而她没有再挣扎,只是定定地看着他。

过了良久,他的唇才缓缓的离开了她的脚踝,半垂着眸子,“小-姐讨厌我这样做吗?”

讨厌?与其说是讨厌,倒不如说是吃惊比较恰当。他们之间的一些肢体接触,往往都是由她来主动的,他只是被动的承受而已。譬如抚摸头发、譬如小时候一起躺着睡觉、又譬如手牵着手……

可是现在,苍遥却在主动地亲吻着她的脚踝,如此的亲昵,令得她的心跳在一瞬间加快着。

“并不会讨厌。”白悦然摇摇头,同时也疑惑道,“可是为什么要这么做呢?我的伤口处并没有破皮啊,而且亲吻这种地方,好像多多少少有些奇怪吧。”

她完全是就事论事道,如果是流血破破皮了,那这样的亲吻,或许可以解释成吮-吸伤口,可是脚踝只是很轻微的红肿而已,而且……平常的人,会去亲吻一个人的脚踝吗?

“所以这样的举动,很奇怪吗?”苍遥喃喃地道,“我喜欢小-姐,所以就算是吻遍小姐的整双脚,我也没有什么奇怪的感觉。如果小-姐觉得奇怪,没办法接受的话,就请告诉我,那么下次,我不会再这么做了。”

白悦然有些怔然地看着眼前的人,他的头半低着,右手还牢牢的扣着她的一只脚,漆黑的刘海,遮盖住了他的眼眸,也让她看不清他此刻的表情。

她伸出手,捧住了他的脸,手指微微地撩开着他的刘海,看清了他此刻的眼神——那是她第一次看到他如此复杂的眼神,有着紧张、期待、渴望,以及一种犹如禁yu般的深深压抑……

如果是别人看到此刻的苍遥的话,恐怕再也不会说出他是“无心”的娃娃之类的话了吧。

而他眼中的这份渴望,她曾在父亲看着母亲的眸光中见过,也曾在楚律的眼中见过。

这是否代表着,苍遥对她的“喜欢”,其实和她想象中的有些不一样呢?

她的指尖摸了摸他的眼梢,“你真的这么喜欢我吗?”

“嗯,很喜欢。”他如此回答着。

她的指尖又滑落到了他的唇瓣上,他的唇抚摸上去的感觉是柔软的,带着一种微微湿润的感觉,却似乎比她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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