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松很清楚,在这种严肃的场合下,又是这么大的事情,金帅是不敢说假话的,难道中央真的要调整房地产业的政策?金帅怎么能事先知道呢?
这一刻周松突然想明白了,金帅刚才说他是在按照总理的指示开展着工作,难道总理把金帅派到花都市来,就是为了限制房地产业的发展,取得这方面的经验,然后在全国进行?
周松毕竟是个官场教父,当他重新坐下的时候,已经想明白了,他意识到这一段时间和金帅对着干是犯了一个严重的错误,金帅是按照总理的指示开展着工作,那么反对金帅岂不就是在反对总理?
周松摸了摸脑袋,就好像在试一试头上的乌纱帽戴的牢不牢固似的,看向金帅时的目光已经没有了往日的狂妄和不屑于顾,有的只是敬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