羞儿也不要逼着朕每次都跟你做交易,行吗?”

月含羞的脑子又不够用了,怎么转都转不过来,当暴君的唇落在她颈间时,她终于想明白暴君那句话的意思了,这还是一个交易,用床第之欢换贺兰一家的命,换雅兰女王可以顺利回国继承王位。只不过,暴君换了一种说法而已,这将成为一种默契,各自达到各自的目的,却不说破。

她招谁惹谁了?为什么倒霉的事儿全让自己摊上了……她可以说不吗?

显然不能,皇帝的诏书还没下,跟她说那番话时又没旁人可以作证,暴君失口否认她一点办法都没有。

皇帝早朝又推迟了。

黄德贵站在高大的殿门外,抬头看着日头一点点升高。他已经第三次提醒过里面的人了,他跟了那个人几十年,头一遭见到那个人对一个女人如此着迷。这么多年来,那个人除了曾经为了某个妖孽罢过朝,甚至连生病也不会耽误早朝。

月含羞看着那个高大的背影从光影中离去,唇角流出一丝带血的苦笑,还可以再堕落一点吗?她已不再是当初那个纯情的女孩,一次又一次的放纵,这是要通往地狱吗?她疲倦地闭上双眸,死人一样趴着,毫无生机。

雅兰女王和贺兰不凡一直在等候。

雅兰不时走到客厅门口张望一下。贺兰不凡始终双目微合,坐在那里一动不动,仿佛石雕。

终于,雅兰在不知道第几百几十几次张望的时候,看到月含羞的身影。

“含羞!你可算回来了,怎么样?”

含羞的脸色疲惫苍白,似乎很累很累:“皇上说,柱国年龄大了,身子骨不如从前了,是时候颐养天年了。”

贺兰不凡长叹一声,不知是感概这一辈子的戎马生涯,到最后落得被削兵权,还是在侥幸总算可以善终:“臣明白了,多谢公主斡旋。”

“我只能做到这么多,贺兰延平官降一级,调往魏王帐下听令。至于宛嫔,太医说她疯了,要送往暴室治疗。”

“这已经是最好的结果了,我们贺兰一族会铭记公主的大恩大德。”

月含羞想微笑,却没笑出来,反而吐了一口血,瘫软下去。

等月含羞醒来,眼前是雅兰担忧的眼睛。贺兰不凡已经走了,留下虎符帅印。

她要坐起来,雅兰赶紧搀扶:“你要把人吓死啊?”

“怎么了?”

“都病得吐血了!你们的医师说了一大堆我听不懂的话,最终我也没明白你到底是什么病。”

“我不要紧,吃点药休息一下就好了。有件事,不知道该怎么跟你说,可还是非说不可。”

雅兰经过这次的事,也变得通透起来:“是贵国皇帝要你跟我说的吧?”

“皇上想跟你联姻,让我探探你的口风。”

“联姻啊,那有什么不好说的,这是好事啊,正好我未嫁,而且经过那仇灾,变成了现在这个丑八怪,以后也没男人敢跟我在一起了。”


状态提示:女王的兄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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