华东咧嘴一笑。冲我又行了大礼后,大步流星的出了院子,只差没用飞奔了。唉,男欢女爱就是幸福,这种幸福不就是我想要的男人孩子热坑头吗?

就像曾经有人说过,小幸福慢慢的积累,就是大幸福。

华东走了,我摊开锦囊。从里面抽出一张锦布,只见上面写着:为什么不回来。六个大字。

我惊滞的翻来覆去,左查右看,硬是没在上面找出第七个字,和你个稀泥的,多写两个字会死啊?

当真以为老娘我这么随便啊,让你呼之及来。挥之及去,想抱就抱,想亲就亲,想成亲就成亲啊!

臭诸葛亮,烂诸葛亮,有什么了不起的,拽的跟二五八万一样。老娘我是借了你的钱,还是还了你的糠,气死我了。

越看我就越气,饭也吃不下,从脚底把鞋子抽了出来,就冲着锦布打。

“我打你个小人头,我打你个小人脚,我打死你,打死你……”打了半天,全身上下都给我打遍了。就是没敢说后面那些带诅咒的话,郁闷的我更加堵的慌。

这时孙尚香和孙权鬼使神差一样的出现在我的门前。

孙权看到我的动作,两眼眯的极度冰冷,唯独孙尚香,眨着亮闪闪的眸子,好笑的看着我第一次露出来的孩子气动作。

“哈哈哈哈……黄硕,你太搞笑了。”孙尚香爆笑道。

我黑上顿时挂上一窜的黑线,他们什么时候来不好。怎么偏偏选在这个时候来。

放下鞋,赶紧站起来朝孙权行礼。

孙尚香没理会我行不行礼,一大步冲了过来,伸着脖子往锦信上一看。笑的两只眼睛都眯成了缝,咯咯咯的弯下腰道:“这人是谁啊?好大的口气哟。”笑到一半,只见孙尚香眸子大会放异彩,突然道:“等一下,这字迹怎么这么眼熟。”

我晕,骇的我赶紧把锦信一把抓起来塞到怀里,此地无银三百两的打哈哈道:“没有,没有,你看错了,这是鱼儿写的,鱼儿问我怎么还不回家。”

说到鱼儿,快要生了吧,我瘪了下嘴,其实我很期待鱼儿肚子里的小宝宝的。

孙尚香偏着头,不相信的啧啧了两声:“鱼儿的字我是没见过,但这信上的字,我绝对是见过的,黄硕,你有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快快从实招来。”

我狂汗,拿眼去瞅孙权,只见他冷若冰霜的看着我,面无表情。

想要把他这个大活人完全忽视掉,很难,有他在,我感觉这屋子都结了一层冰,凉嗖嗖的。心里嗔怪孙尚香,你要来,来就是了,还带着他来做什么。

我打着哈哈:“我的秘密你不是都知道嘛,我还能有什么秘密。”

孙尚香偏过头,目光炯炯有神的盯着我,看得我头皮发麻:“真的不打算自己招供?”

我晕,这话过时了,现在是,抗拒从宽,坦白从严。

我干笑两声:“你要我招什么。”

孙尚香把右手放在桌面,轻轻扣击,颇有那严刑逼供女特务的派头,看的我头痛。

“我说出来前,那段时间有人怎么不对劲呢,先是莫明其妙失踪了一天一夜,后来又老是摸出水镜居,原来……嘿嘿,黄硕你真的不招?”

我无语的看了眼孙尚香,又瞅了眼孙权,心思,你二哥是你二哥,可不是我二哥,他不会对你痛下杀手,但会对我痛下杀手。这个时候逼我说这些什么,难道就不能等你二哥走了后再说?

不知道是不是孙权识趣,还是对我们这种小女儿家的心思不感兴趣,转身冷冷的道:“小妹,我回院了,你也早些回去,省的母亲再禁你足。”

禁足?我吃惊一下,怪不得今天一日都没看到她,原来她给吴国太禁足了。

孙尚香娇嗔的瘪了下嘴:“知道了,谢谢二哥。”

孙权走前又扫了我一眼,让我手心泌出几滴汗,这个人,怎么这么大的杀气,难道孙尚香感觉不到自己二哥身上的杀气?还是已经习惯了。

“我说今天你怎么没来找我,原来给禁足了。”我调侃道。

孙尚香很委屈的瘪嘴巴:“明日就没事了。”

我哦了一声。原来她现在还在禁足中,之所以出现在我这里,想必是因为孙权的原因。怪不得她要带着孙权过来。

只见孙尚香一扫郁闷,拽着我又回到刚才的话题:“现在我二哥走了,你快说,你们两个有什么奸情。”

我汗颜,怎么连奸情都说出来了,郁闷。

“你怎么就这么肯定信是他写的?”我纳闷了,我怎么看不出这是他的字迹,我完全是凭感觉猜到。这是诸葛亮写的。

只有他才会这么拽,同时我想起在船上他说,回了襄阳就成亲,脸突然涨红,打上两团鸡血。

孙尚香切了一声:“都同窗一年了,识个字迹有什么出奇的,更何况诸葛亮还是先生最得意的学生。”

呃。班代表的意思。

只见她眼珠子滴溜溜的转来转去:“以前你跟他不是老死不相往来的吗?怎么突然一笑抿恩仇,变的暧昧起来?快老实交待,你们之间发生什么事了。”

我脑门上尽是黑线和汗水了:“就这么六个字,你从那看出来暧昧了?”

孙尚香白了我一眼:“不暧昧,你收的那么快做什么?还遮遮掩掩的,你现在要说不暧昧,不如打死我算了。”

得。这暧昧还是我自己整出来。

无奈,我知道今天不说明白,孙尚香一定不会放过我,只好把以前敷衍习祯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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