气壮声势啊。

等了一柱香时间,前面的大军还在继续轰轰隆隆,沿途还有家人送上各种干粮,有欢呼的,有低泣的,还有叮嘱的,一时间堵的水泄不通。

“能绕道吗?我头痛的不行。”我扶着头,这酒是清醒了。可头痛的不行啊,再等下去,只怕我也要睡倒在车上了。

车把式伸着脖子左右看了看:“看来绕道可能是还要快些了,咱江东的雄师多啊,哈哈哈,定叫那汉贼无处可躲。”

我狂汗,想不到连个车把式都这么爱国。思起历史上所说的江东儿郎,个个铁骨狰狰,果然如此,怪不得蜀汉灭亡后,江东还能以一己之力又维持了数十年。

绕回杏林堂,华东帮我把孙尚香扶下车,我发现杏林堂难得的出现没有病人的时候。

扭头去看坐堂大夫。竟然连一个都不见:“人都那去了?”

华东一边给我倒茶,一边回道:“都去北街了,今日大军出兵横江,有亲人的都去送亲,没亲人的也都看热闹去了。”

汗,这打仗死人的热闹,有什么好看的,尽是些生离死别的场面,看了多叫人心酸啊。

我唔了一声:“你怎么没去?”

华东笑了两声:“我是孤儿,从小被师傅抱回来养大的。那有亲人可送,再说了,铺子也要人看着不是吗。”

我哦了一声,华东是个幸运的人。怪不得我刚才下车时,发现杏林堂两边的铺子大多都掩上门不做生意了。

“容儿在后院吧。”

华东抓了下后脑:“师妹没出阁是不可以出门的。”

我汗颜,不好意思的笑了两声:“我扶她去容儿那里。”

说完赶紧掺着醉的一塌糊涂的孙尚香去后院找华容。我酒吃多了,只感觉下面也跟流水一样的难受,暗暗后悔不该说什么一醉方休。把自己来潮的事给忘记了,这不害惨了自己。

华容看到孙尚香,大吃了一惊,过了好久才缓过神来。帮着我把孙尚香放倒在她的闺床上。

“小师叔,你怎么把孙小姐带回来了,我去叫华东套车把她送回吴侯府吧。”华容一边替孙尚香捏好被角,一边说道。

我连忙摇头:“等她清醒点再送吧,容儿你叫人去煮点醒酒汤吧,我头好痛。还有,那个,那个透了……”我说的满面通红,很不好意思。

华容掩嘴一笑,嗔道:“谁叫你吃酒了,这下你可别想三天两天就干净的得了了。”

我苦笑,心思,我不也是被逼的嘛,要不是孙尚香,我那会跑去吃什么酒。

直到夜晚降临,吴侯府派车来接孙尚香时,她才悠悠转醒,一碗醒酒汤下去,只见她扶着额头大呼:“唉呀,酒后果然是头痛,下次再也不吃多了,真难受。”

我扑哧一笑:“你家派车来接你了。”

孙尚香唔了一声下了床,看到立在床头的华容,愣了一下,我赶紧告诉她,这是华佗的女儿华容。

“呀,没想到华神医的女儿竟然这么漂亮。”

华容脸一红,不好意思的低下螓首:“孙小姐缪赞了,薄柳之姿怎敢枉称漂亮。”

孙尚香吃吃一笑,灵动的眸子突然一转,我暗思不好,这家伙又打什么坏主意了,顿时手心冒汗,赶紧拽着孙尚香从床边移开。

“派来接你的人,在前堂等了好久了,天色也不早,还是快些回去吧,省得国太担心你。”

孙尚香听完,嗔怒的翘起嘴道:“黄硕,你这么急着赶我走做什么,让他们等去吧,我母亲才不担心我呢。”

说罢转向华容,扑闪扑闪的眼睛一阵阵的发光:“啧,啧,啧,太不可思议了,你真的是华神医的女儿?”

听她所言,我狂汗,华容也极其不自在,尴尬的偏过头来看我,我郁闷道:“尚项,你这话问的让人好郁闷,华容长的随母啦。”

孙尚香哦了一声突然拍手道:“我这就回去,黄硕,明天我再来找你。”

说完就见她急火急燎的往外跑,好像鬼追似的,我大感不妙,赶紧跟着她出了后院,在她后面低喊道:“尚项,你又打什么主意。”

孙尚香一边跑。一边回头吃吃的笑:“我二哥快到大婚的年纪了,母亲肯定会喜欢华容的。”

嘶……我倒抽一口气,敢情她这是当红娘当上瘾了。

把华容嫁给孙权,把我嫁给周瑜,我晕,她这算盘打的可是如意,简直就是乱点鸳鸯谱嘛。

我刚追到前堂,就听到孙尚香一声怯怯的低呼:“二哥。你怎么来了。”

我脑门上立马涌出汗水,先前华东说,吴侯府差人来接孙小姐,我还以为只是下人,便让华东安排来人在前堂看茶,没想到来的人里面竟然有孙权,我狂晕。

“母亲说。你再不回府,就要禁你足了,竟然跑到鸾香舫去买醉了。”孙权说的宠溺。

我走进前堂的时候正好看到孙权,温和宠溺的眼神罩着孙尚香,一洗昨夜那冰冷的表情,看起来就像邻家大哥哥一样温润如玉。

孙权抬眼看向我,眼里闪过一丝冰凉:“舍妹打搅黄大夫了。多谢。”

这声谢我那受的起,人家是侯爷,我只是草民,抽了两下和华东诚惶诚恐的行大礼。华东也没想到来的这个如玉般的男子会是孙权,当下也吃惊不小。

不知道孙尚香是无知还是太过直爽,一点也没感觉到孙权话里的寒意,竟然还拉着孙权笑嘻嘻的说道:“二哥,你知道吗?华神医的女儿长的好漂亮,我们赶紧回去吧,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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