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语塞说不出话,我只好离开。
生日宴过后,大脑里一直绷着的弦好像一下子松了下来,做什么都提不起兴趣。一日下午,在床上睡觉时被电话铃声吵醒。
多日以来,我已经许久不曾出过门,公共课能逃就逃,吃饭都是舍友带回来,看清屏幕上跳跃着苏灿的号码后挂断,扔在一边,很快又弹出一条消息。
“你不出来我会一直等。”
苏灿性子过于执拗,我早晚有一天被他逼疯,抓起外套冲出去。
“你有问题是不是,能不能负点责任,知不知道这种事传到宋婷耳朵里,她会有多伤心你想过没——”
“把它收下我就走。”
二话不说,抢过他手里的盒子,转身上楼。
回到寝室,我知道最正确的选择是将手中的东西直接抛向垃圾桶,可双手像是生了灵魂一样,控制不住的打开它。
一样典雅的墨绿色盒子,一样精心挽系的绿绸带,打开后是同样的栗色宽围巾,崭新的l吊牌。
这又是何苦?
我这样自问,却又深知自己何尝不是亦如苏灿,同样难以自持的将围巾折好,收藏进柜子深处同原来一样的位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