TXT下书>军事历史>出来混>9不要打了

“还记着规矩吧?”韩奕保持语速。

“记、记着。”

“说我听听。”

“撒谎,100下,出声重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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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好。”韩奕摘下手表放好,挽了挽袖子。

“过去!站好!”话语喝出冷峻的味道,乌木条一端点地另一端已被韩奕握的发热。王建凯呼出一口气,面墙站好,手伸向自己的腰带,拉开扣结,解开扣子,将牛仔裤连同雪白的衬裤一起慢慢的往下褪……

韩奕并不说话,等他褪到腿弯就停下来的时候“啪”的一下抽在他的手臂上,瞬间一道内部翻白的红印就冒了出来,他的手倏的缩回去,却又赶紧归位,将涩涩的牛仔裤继续往下撸……只褪到脚踝并将两脚尽量的分开了,他这才将双手在脑后交叉,两肘抵着墙面站稳,头低成九十度,喘息随之剧烈起来。

他窘了,埋在两臂间的脸涨红发热,线条分明六块肌的腹部随着呼吸做着小幅的突凹运动,他想把气儿喘的平一点,却很难。

十二岁跟现在比,他觉得自己已经长大了。十九岁的他已经是南港西区七条街的话事人,可是在韩奕眼里除了已经跟他一般高,他还只是那个倔强、孤傲、带着骨子狠劲又时常惹祸屡打不服的小屁孩。

也许只有这个姿势才是他所忌惮的,只有这样他才能毫无棱角、把自己放平了反省。

乌木棍陪了他很多年,从八年前在马路边的烧烤店韩奕跟荀渐把踩着马扎子洗碗的王建凯带回家到今天,所有关于如何生存和活的漂亮的道理,几乎都是被这根乌木棍儿砸进脑子的。因为她简单、深刻、便于操作以及能让承受她的人学会举一反三。

棍端抵在一侧臀峰上,王建凯的臀部肌肉下意识的收缩起来,他结实的股二头肌将修长的腿部线条调整到最佳。

“紧张?需要我帮你放松了再打?”

“不。”王建凯把蛮劲卸掉,声音有点沙哑,有点委屈。

“自己计数,到10下告诉我。”

“是!”

“——啪”韩奕不会放过王建凯所犯的任何一次需要接受惩罚来修正的过错,特别是在他看来是低级错误的时候,惩罚不会交给荀渐来执行,惩罚的过程也已经不重要,重要的是惩罚的后续力量,带来的关于疼痛的余感和能留在记忆里的分量。

所以王建凯能清晰的回忆起八年来韩奕所给予的每一次鞳责,所以他也能从乌木棍与自己亲密的接触的每一下中感觉出韩奕的愤怒程度。

“嗯唔…”剧痛带来的□被身体里抵抗的本能压成一道气流已冲出喉咙,却被闷憋在口腔里,这应该算不上□吧。

“——啪”第二下已经清楚给出答案——算!

“——啪”

“——啪”怎么每一下都落在左边臀尖上,王建凯的身体开始随着乌木棍的起落扭动,他觉得自己的左腿已经短了一截,肌肉开始有痉挛的迹象,他想错开乌木落脚的位置,可韩奕的精准度一向优秀。

“——啪”

“——啪”

……

九下,一道小口子就翻开来。

韩奕皱着眉头,这不单是打的精准、够力,关键是他的肌肉绷得太紧,乌木棍暂停,韩奕用棍端拨弄着那个小口子,“你想之后的半个月都只能光着屁股吗?”

“额啊…不、不想。”

“几下了?”

“几下了?”王建凯暗忖。忘了。本来记着的,现在忘了……十下了吧,不然不会停,也不会破。

“10……”

“蹲下!”韩奕的命令这一句那一句,王建凯的冷汗热汗一起往下淌,他蹲下,小口子又挣开几分,他的头埋得更深。

腿麻了,蹲不住了,王建凯“呵”出一口气,叫了声“弈哥……”

“麻了?”

“嗯。”

“能放松了?”

“能。”

“起来。”

王建凯两手撑着膝盖往起站,乌木棍又吻了胳膊两下,他赶紧抱住头按刚才的姿势站好,小口子疼的凛冽,他不敢怠慢,试着放松再放松。

“刚才是9不是10。”

“……是”报错数,很简单——翻倍。

“出声了!”韩奕换个方向站,乌木棍抵住另一侧臀峰。

“…………是!”

“重来加翻倍,这二十下不要再错!”

“是!”

南风在房间里扒着门缝听外面的动静,她着急!但急死也不能出来拦,越拦越是给小凯招祸。

以前小凯没少挨那乌木条子,回回她都当乐事儿偷着听,啪啪啪啪——那棍子炒肉的声音让她颇有些遐想,男人之间也真奇怪,越是待见越是横眉冷言,明明喜欢的不得了偏偏下死手的收拾。

“你就不能对王建凯多笑笑?别总打他!”她曾经这么吼着问韩奕,韩奕把她扒拉一边,头都不抬的说:“我怎么不打别人?”

很久没有“啪啪”声了,韩奕忙,他要转行漂白要跟看上去貌似正经的人做貌似正经的生意,要穿着西装上班,要应酬机关里那些干部……而小凯——他已经是南港西区七条街的当家人,哪一处有事都要他周旋。

南港东区自来营生丰盈,五条特色街区生意红火的不像话。但是不太平,韩奕让他半年内插只脚进去,一到两年就得扛住南港东西两区的这面旗!所以小凯更忙。

外屋的“啪啪”声停下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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