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木灵液是超能局专为普通人研制出来的一种疗伤灵液，只向医院供应，不对外销售。
以前我有听说别的医院偷偷把青木灵液往外卖，但是我没有，我不是那种为了利益就出卖人格的人！
直到……
火萤组织的人找到了我。
他们用家人威胁我，我不得不服从他们。”
“是吗？”高飞拔高音调。
刘科长的喉结滚动了几下，挤出弱小的声音：“他们给的……给的确实多，我很难……很难不心动……”
“你明明知道对方是非常邪恶的组织，还跟他们合作，你知道自己犯了多大的罪吗？”
“我我我……不是这样的，你听我解释。”刘科长急得满脸通红。
“你说。”
“其实，事情是这样的。”刘科长快速说道：“我也是最近几天才知道对方的身份。
前几天我看新闻，知道了火萤组织的事情，还知道他们在进行人体实验。
然后，黑市对青木灵液的需求量突然变大了。
于是，我就想到一个问题。
我卖出去的青木灵液是不是销往火萤组织了？
青木灵液是不是在人体实验中扮演着重要作用？”
“……你分析的很有道理，我打个电话。”
高飞意识到事情的重要性，在手机的通话记录里翻找郑山的号码。
谁能想到，他随便出个门，居然就找到火萤组织的线索了？
电话很快接通。
“猜猜我是谁？”
高飞很有兴致地开玩笑。
“咳……别闹。”
“我有事情跟你说。”
听到高飞的态度正经起来了，郑山坐直身体：“你想通了？想加入超能局？”
“你每月给我免费发个几千万积分，我兴许能考虑考虑。”
“呵呵……我也想做这种白日梦。”
“所以，我是有别的事找你，我发现火萤组织的线索了。”
郑山的音调猛地拔高：“你发现火萤组织的线索了？你不是在开玩笑吧？”
“我那么正经的人，从来不开玩笑。
我在青山医院等你，快点来，来了你就知道了。”
“……好，你等我几分钟。”
郑山很重视火萤组织，最多五分钟，他就御剑疾驰而来，化为一道流光落在高飞身边。
剑修……果然很帅啊。
高飞投以羡慕的目光。
“仔细说说，到底是什么线索？”
高飞的下巴向刘科长一挑：“你来说。”
刘科长战战兢兢把事情讲述清楚。
听完之后，郑山思索了几秒，厉声问：“买青木灵液的那个人叫什么名字？”
“他的名字我……我不知道，我只知道他的绰号叫疤龙，在黑市好像很有名。”
“有名就简单了。”
郑山打了个电话，仅用几十秒便调查出了疤龙的全部信息。
之后，他立即派人前往黑市抓捕。如果一切顺利，很大可能找到火萤组织的新实验基地。
“你不亲自去吗？”
高飞好奇地问。
郑山笑了笑：“作为领导者，要信任下属。
如果什么事都亲力亲为，不出一个月我就要累死了。
而且，既然都到青山医院来了……要去看看女儿的。”
说到最后，一抹感伤之色在郑山眼中一闪即逝，如果不仔细观察，都感觉不到他情绪的变化。
“你女儿在这工作？”
“不是。”郑山仰天慨叹道：“如果是在这工作就太好了。”
“怎么了？”
“跟我来，你就知道了。”
“哦……”
高飞差不多明白了，郑山的女儿可能患了重病在接受治疗。
“他呢？”
见高飞指着自己，刘科长立马保证道：“我去保卫科把自己关起来，保证不乱跑！”
“好样的！”高飞用力拍了一下刘科长的肩膀：“我一定努力为你说好话，让郑局长不要拿加特林扫射你，能一枪爆头最好一枪爆头。”
“谢……啊？”
“别乱说，我们超能局处决犯人没有那么暴力。”
刘科长松了口气。
“我们通常是把犯人送去要塞服刑。”
高飞点点头，翻译道：“大概意思就是在兽潮来的时候当炮灰。”
“……”
丢下刘科长一个人在风中凌乱，高飞跟着郑山来到了一间特护病房的门外。
“进来吧。”
郑山推开门，病床上躺着一个浑身插满仪器的小姑娘，看起来八九岁，瘦骨嶙峋，脸色苍白。
“你先出去吧。”
闻言，病房里的护工点了点头，轻声离开病房。
“她就是我的女儿。”
郑山在床边的凳子坐下来，动作轻柔地拿开女孩脸上的几根头发。
“她怎么了？”
“已经是一年前的事了。”郑山幽幽地叹息一声：“那时候，我每天忙着工作，忽略了家庭。
在我外出执行任务的时候，一只妖兽从下水道里钻出来，在我住的小区里疯狂杀戮。
我的妻子永远离开了，女儿被倒塌的房屋砸成重伤，从此昏迷不醒，靠着药物勉强维持生命……”
“没有机会醒过来了吗？”
郑山一脸苦涩地说道：“3%的几率算不算机会？”
“算！”高飞难得正经道：“只要你相信奇迹，奇迹就会发生！”
郑山勉强笑了一下：“但愿如此吧。”
“……”
病房沉默了几秒，郑山道：“我想单独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