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看伙伴治伤的房间,摇了摇头,看来,只能再想别的办法了。

“夫人!您会说鸟语?”估摸着已经走出一段距离了,晚晴迫不及待的问墨晓嫣。

“以前,村里有个白胡子黄头发的老人,据说是从大山里走出来的。他就会说这鸟语,村里人都怕他,但是他有很多果子。我们家孩子多,为了拿果子吃,我经常去找他。后来就学会了一些鸟语,没想到今天还派上用场了呢。”墨晓嫣一本正经的编了一个胡说八道的故事,还把晚晴唬的一愣一愣的。

“奴婢还以为是夫人之前差点死去,得了神仙的助力了呢。”晚晴果然是个没规矩的,什么话都敢说。还好她跟的主子是墨晓嫣,要是苏碧染,估计会被拉下马车打她十几板子。

“而且没想到夫人您懂得这是要钱的意思呀,在集市的时候,奴婢以为您不懂呢。现在看来,您是装的呀!”晚晴笑着比划着要钱的姿势,右手的食指和大拇指来回的搓。

墨晓嫣白了她一眼说道:“我又不是傻,还能连这个手势都不懂吗?”

下了马车,墨晓嫣就朝家里飞奔过去,奈何跑了两步胸痛的难以忍受,就赶紧停了下来,迈着小碎步以尽可能快的速度往家走去。见到儿子的时候,仿佛见到了自己的救命恩人一样。赶紧在椅子上坐下来,宽衣解带。

小金名大口大口的吃着奶,三下两下就解决了墨晓嫣的苦楚,墨晓嫣一脸慈爱的看着怀里的儿子,时不时的点点他肉乎乎的小脸蛋。

吃饱喝足的小林铭很快就睡着了,春梅主动接过孩子,告诉墨晓嫣午饭已经安置在厅堂了。

刚刚有孩子在,冲淡了墨晓嫣的坏心情,现在一个人吃饭,墨晓嫣又想起了先前被伊恩抓胳膊的感觉。于是,她冲着一只鸡使劲儿,撕腿儿扯翅膀的。

刚把鸡腿放嘴里,就听见门响,抬头一看,长福带着苏碧染和春草进来了。

“呦!怎么是你呀?自从生完孩子,你可是再没踏足过我这别苑啊,今天怎么想起来过来了?几天不见,想我了?”墨晓嫣叨叨着,苏碧染则自顾自的走到桌前,春草把凳子放好,苏碧染直接坐下,又是一次完美的配合。

“十五及笄,最晚十八嫁人了。你打算留人家春草多久啊?”墨晓嫣看这主仆二人的完美配合,不由得调笑起来。

“管好你自己就行了,还管别人。”苏碧染白了墨晓嫣一眼,没好气的说。

“好,不说她,说你!什么风把你给吹来了?”墨晓嫣撕了个鸡腿,递给苏碧染,苏碧染闻了闻,又放回了盘子里。墨晓嫣这才反应过来,没给苏碧染安置碗筷。

“晚晴!添两副碗筷!”墨晓嫣高声吩咐。

“不用了,我吃过了。你府里的人还真没规矩,也没什么眼力见儿,这都是赖你,管教无方。”苏碧染抬手阻止,顺便再次给了墨晓嫣一记白眼。

“确实是,我这儿平时就比较散漫。家里最懂规矩的春梅,还给我看孩子呢,这要是她在,绝对这功夫碗筷已经上桌了。嘿嘿嘿嘿!”墨晓嫣一个劲儿的打哈哈,治家不严这个问题,苏碧染不是第一次说她了,她其实挺怕苏碧染再训她的。

“这是你的家事,我管不着。我来是要问你,今天是不是见了两个外邦人?”苏碧染说着话,冲墨晓嫣摆了摆手。

“外邦?”墨晓嫣一时没反应过来。

“嗯!”苏碧染没看出墨晓嫣没反应过来。

“奥!你说那两个波斯人?”墨晓嫣恍然大悟。

“他们来自波斯?”苏碧染追着问。

“应该是吧,我听他说话,硬翻译过来的。”墨晓嫣回忆了一下头巾男伊恩的叙述。

说着话呢,晚晴进来了,拿了个托盘,不仅有碗筷和热茶,还有两份糖雪球。

“大夫人,这是我们小厨房刚做好的糖雪球,您快尝尝!”晚晴殷茄┣蚍诺剿毡倘久媲埃另一盏则放到墨晓嫣面前。

苏碧染笑着点了点头,然后往门的方向挥了挥手,春草微屈了一下膝盖行了个礼。

“晚晴妹妹,今儿个教教姐姐这糖雪球的做法呗。”春草说着话,亲切的挽着晚晴的胳膊就出去了,就像他俩是这偌大的洛城里,最厉害的姐妹花。

“你能听懂他们的话吗?是英语?”门关上的一刻,苏碧染低声问墨晓嫣。

“一开始我以为我们是沟通无障碍的,但是后来我把他们送到医馆,发现事情并不是我想的那么简单。他说的好多单词我都听不懂,我的话他为并不能全部都明白。大部分沟通,还是靠比划。”墨晓嫣说完,拿了个糖雪球咬了一口。

“快仔细说说整件事的来龙去脉。”苏碧染伸手拍了拍墨晓嫣的手,也拿了个糖雪球,整个放自己嘴里。

墨晓嫣就详细的讲了一遍上午的行程,包括她了。

“你觉得有什么古怪的地方吗?”苏碧染听完,提出了问题。

“就是刚跟你说的呀,他虎口有老茧,不像是地里干活形成的呀。倒像是常年握着刀的手。”墨晓嫣回想她看那人手舞足蹈时的感觉,“奥对了,他的里衬穿的是白布,一个奴隶能穿的起白布内衬?”

“最过分的就是,他给同伴治伤,竟然没有钱。”墨晓嫣回想着刚刚被头巾男伊恩抓住胳膊的感觉,方案的情绪再次涌上心头。

“也许,他们是跟主人走散了呢!”墨晓嫣这么说,勤快的没等苏碧染给出反应,立马又说道。

“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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