狠狠的说。

“你误会了吧?”墨晓嫣站到他对面。

“没有误会,贺小姐一定是发现了大姐姐利用了她,所以才要谋害大姐姐!一定是!”小五情绪有些激动。

“那个,你有证据吗?”来自法制社会的墨晓嫣,此刻能想到第一句台词就是这句。不管哪个朝代,都不能靠猜测破案吧?

“这还用证据吗?大姐姐替贺小姐打掩护都多长时间了,怎么可能出事!”小五握紧拳头捶打桌子。

“据我所知,那晚确实是贺夫人突然觉得贺小姐要出嫁了,怕日后见面比较难,一时兴起,才去看贺小姐的。”这一点,墨晓嫣觉得小五是小人之心了。

“你怎知道那贺小姐白天有没有跟她那娘亲说什么惹的娘亲想要去看她的话。”小五抬头对着墨晓嫣吼了起来,仿佛一头小兽。在他眼里,为贺小姐辩护是很过分的行为!

“我打听到的事情是这样的啊!”墨晓嫣后退了一步,觉得有些无辜。

小五意识到自己过分了,向墨晓嫣道歉。

“我也是最近一段时间才觉得,一定是贺小姐跟贺夫人说了什么,才引的贺夫人晚上想要。

“你们最近的坏事儿就是这么干的对不对?用连锁反应引起最终的结果。”墨晓嫣趁势提问。

“长姐莫要心急,我会一点一点都告诉你。”

起初小五只是恨贺小姐害的大姐姐连他都不记得了,于是在他到学校读书没多久,就开始着手报复贺小姐。得益于小孩的身份,他打听什么事都比较简单,并且凭着原生家庭培养的敏锐观察力,成功和贺府负责采买的小哥儿混熟了。

小五从采买小哥那里打探到了贺小姐为婚礼采买的各家店铺,挨个踩好点。又在学院查医书,找到了让女子身子发阴无法受孕的草药。更是在某次回家的时候,跟着二哥三哥上山砍柴,找到了这种草药。

晾干,研磨,筛粉。

所以在贺小姐出嫁前,小五就偷偷把撵干的草药沫参杂到了贺小姐的脂粉里。

打听到采买时间,知道老板会提前把东西准备好,于是他混进脂粉铺子,再货箱里蹲了好久。老板吩咐店小二打包贺小姐的嫁妆,让小五听的真真儿的。

也许是老天真的也想整治贺小姐吧,真的让小五找到了空隙,他把草药沫胡乱倒进了一盒脂粉里。而这个脂粉正好是新款,贺小姐察觉到了异样,但是以为是新品的原因,所以并没有在意。

“崔家的买办就不好接近了,是个三十多岁的恶婆娘,而且还不喜欢孩子。不过还好,贺小姐那新款脂粉,想来效果是极好的,否则她也不会用那么久。大姐姐说过,贺小姐的脂粉,常换常新呢。”小五竟然笑了起来。

贺小姐怀孕的消息,是小五在游园会上听到的,一个书生调笑崔建“正妻有孕,多有不便”。没多久,小五就确定了墨晓嫣并非晓烟的事实,浓浓的恨意从心底喷发,他当然不会让贺小姐过的舒服了。

后面的情节,就跟苏碧染告诉墨晓嫣的差不多了,只不过这一次,他没有上山采药,而是趁着夜色去药园偷了一株。

“你不做噩梦吗?”墨晓嫣问道。

“我为什么要做噩梦?该做噩梦的是他们!”

“他们?还有谁?”

“没……没了。”小五见说漏了,低头掩饰。

“你不说是吧?苏碧染能查到的事情,我也可以!”墨晓嫣指着小五,恨不得揍他一拳。

没想到小五竟然笑了:“长姐多虑了,并不是我不想说,是怕吓到长姐。”

“我怕什么呀?”墨晓嫣强撑。

“我觉得,你还是别听了!”文秀才的声音传来。

“好!我不问你们的坏事,下一个问题:你为什么说你和苏碧染是同类?”墨晓嫣一手叉着腰,一手指着小五。

“我们都渴望成功。”

“那不废话嘛!谁不渴望?”墨晓嫣依然保持着同一姿势。

“他是想说,他愿意和大夫人一起争权夺势,不择手段。”文秀才坐下,端起墨晓嫣的茶杯看了看,空了。

“是这意思吗?”:“不完全对,争权夺势,但未必不择手段。我们的方法,应该用高明二字来形容。”

墨晓嫣心里十分震惊:“你,你真的不会做噩梦吗?”

文秀才微微起身拉住墨晓嫣的胳膊,稍一使劲儿,把墨晓嫣拉到自己怀里坐下。

“长姐,我问心无愧。那贺小姐定然不像长姐所想象的那样,她一定对大姐姐起了疑心,一定是故意害大姐姐被家法惩罚。”小五说的十分笃定。

“我觉得他说的对。”文秀才把头靠在文秀才的胳膊上,“就从贺小姐找你求福字这件事,就可以确定她并非善类。”

“跟我有什么关系?我又不是晓烟,她又害不着我!现在要讨论的是,墨晓立同学,要不要继续做错事!”墨晓嫣挣脱文秀才的怀抱,站起身来。

“这世间的事情哪有那么多对错之分?”文秀才也开始帮腔小五。

“你!你们都是一伙的?”墨晓嫣继续一手叉腰,一手指指文秀才又指指小五。

“长姐!你试过吃树皮吗?试过喝井水拉肚子吗?试过被野猪追吗?试过夜夜因为没有被子盖而冻醒吗?你没有!你没有经历过我们的生活,无法理解我对好生活的渴望。我太想有一番作为了,而且大夫人本来也智慧超群,我只是出出主意的小喽啰。”小五站起身,看他的样子,应该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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