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经,要是他的那个副将慕容易在,说不定慕容易能做出来严刑逼供的事儿。

但是,现在慕容易不在。

秦子业提出条件:“第一,放我出去。”

程景宗眼也不眨一下:“没问题。”

紧接着,秦子业又说:“第二个条件,我要想一想,之后再说。”

程景宗蹙了眉。

只见,秦子业胸有成竹地笑着:“我相信,程大司马权倾朝野,又是这么正直的人,肯定是不会担心给不了一个承诺,也不会食言的。”

程景宗眼底闪过一丝若有若无的嘲讽,点了头:“好,我答应你。”

秦子业一摊手:“什么问题,问吧?”

“我离开燕京八年,燕灼华似乎变了很多。你可知,这八年,在她身上,都发生了什么?”

秦子业诧异——

“你问这个做什么?”

他还以为,程景宗的问题,会是和军政之事有关的。

程景宗,想干什么?

知己知彼,百战不殆,从燕灼华这八年里的经历里抓她的弱点?

有这个必要吗?

还是——

虽然,他知道程景宗已经有女人了,那是一个温婉优雅的少妇,美得就连他都想沾染。

可是燕灼华,那更是倾国倾城的绝艳,又有皇族血统加持,高贵的身份就让她已经自动升了一等,更加诱人。

当年,他回京得晚,回来时燕灼华已经十六了,在宫中有了自保的能力。要是她还是十三四那时的弱小,他肯定能找到机会去尝一尝。

同是男人,秦子业觉得很能理解程景宗此时的心理。

温婉贤淑的家花再好,也抵不过身份尊贵的绝色佳人不是吗?

程景宗注意到秦子业脸上时而浮现的猥琐,微微动了动手指,心下生厌:“你答不答?不答的话,我就走了。”

秦子业连忙叫住,赔笑:“不就是燕灼华的事儿吗?不要这么急躁嘛。”

他刚要把他知道的讲出来,一个清越的声音传来——

“大司马想知道什么,不如直接问孤。”

款款而至,未见其人,先闻其声。

程景宗一转头,正好看到燕灼华袅袅婷婷,如风般走来,来到他面前。

她身后两步远的距离,裴睿手握在剑柄上,正警惕地留意着周围的一切。

燕灼华淡淡地扫了程景宗一眼。

这狗男人……

想知道关于她的事儿,偷偷跑来问自己死对头的骨肉兄弟。

程景宗顿时脸就僵住了,耳根有些发热。

这世界上最尴尬的事情,莫过于你从别人口中打听一位异性的人生经历,却被这位异性听个正着。

他行了个礼,掩盖自己的混乱:“参见殿下。”

燕灼华点点头,转头看向秦子业。

虽然她刻意安排过很多巧遇,但是这一次,是真的无人为因素的。

她是来找秦子业的。

她也有问题问他,她要与秦氏一族的一切做个彻底的了断。

可是她还没来得及说话,就被秦子业打断了。

秦子业的眼里充斥着疯狂,恨意是那样的清晰——

“程景宗,我的第二个条件就是,杀了燕灼华!”


状态提示:不如直接问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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