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吉安娜的话语应验了。赵冕很清楚,那名戍守都城大门的士兵之所以犹豫的原因肯定是来自于王室,这座城市的统治阶级一定发生了某种不应该发生的事情——其中最可怕的就是作为一国之君的国王已经被人控制,在这个权力十分集中的年代,国王的话语就代表着法律,而控制了国王,也就代表着控制了整个国家。而且对方甚至还犹豫了一下,目光闪动之间好像是在期盼着什么,这更加让赵冕确信自己的断。

但是断没有事实的证明,就只能是断。它永远都只能代表着多种可能之中的一种罢了,赵冕很清楚这一点。他需要去亲眼见一见这个国家的领导者——哪怕那仅仅只是一个傀儡。因为很多的事情恐怕只有那位端坐在王位之上的人才能给出答案。“夜晚并不是一个飞行的好时机,人类。纵使是我们龙族,在夜晚也很有可能因为一时的看错而撞到某些东西上面,特别是有一些患有眼疾的,他们恐怕根本不会愿意在夜晚的空中飞行。”萨斯多姆在伊多拉斯的上空盘旋着,一边寻找着时机,一边说着,“不过还好,我很庆幸我的眼力保持的不错,至少我还不需要在眼睛周围的鳞片里面卡上两枚镜片什么的,就像是老谭森一样。”

“但是我认为那东西一般都是架在鼻梁上面的吧?”赵冕一边仔细的观察着下面巡逻队的活动,一边说道,“等等,那边,那个角落不错,离那座宫殿足够近,而且黑暗的阴影一直延伸到宫殿的墙角,一般人只要不携带什么显眼的东西,恐怕都能够径直走过去。”

“那么,请小心,我会按照约定在四个小时之后回来。”[

声息的,赵冕落到了仿佛由黄金打造而成的宫殿之外,他稍稍的弯着身子,躲在一旁两所民居的夹角之中,恰到好处的月光为他的潜伏提供了更多的保障,他小心翼翼的躲过了两波巡逻队的经过——从刚刚在天上盘旋看到的情况来看,这两对巡逻队由于相隔太近,而接下来的那一队又离得稍稍有些远,有将近八秒左右的时间可以让赵冕通过。

为了保险,赵冕特意等到对方第二队的士兵全部走过了下一个转角,自己才一下子冲到了宫殿的墙边,翻身跳进了一间房间的户。

这应该是一间女『性』的房间,而且身份应该不低。赵冕从房间之中的味道和装饰如此判断到——当然,或许一旁的木床上面已经陷入了熟睡阶段的金发年轻女子才是这个判断的重要原因也说不定。

赵冕没有惊动对方,轻手轻脚的迈出了这个房间,来到了宫殿的走廊之中。

没有任何一个国家的国王会让自己住在一间小房子里面,这在任何世界都是可以通用的道理。所以这座宫殿也是非常的大——但是国王的房间一般都很好找,因为就算是在宫殿之中,国王也基本上是住的最大的那一间。赵冕在空中的时候就已经观察了很长时间,这里最大的那间房子就在整座宫殿的东北角,从子中可以俯瞰整个城市的后半段,而且那间房子也是整座宫殿防守最为严密的一间,几乎不存在死角,卫士们都睁着眼睛仔细的观察着周围的一切。

于是赵冕将他们全部打晕了。

虽然这些人的身体素质都非常的好,其中最强壮的甚至就像是牛头人一样,但是对于赵冕来说他们并不是那么的难以解决——从暗处发动的偷袭总能让很多人不发一言的就直接倒下,这都要归功于军情七处的那些特工们长时间的总结经验,他们对于各种人型生物的弱点总是掌握的十分清楚。

一个一个的,赵冕用绳子将所有人都绑在了一起,他们在明天的太阳到来之前都不会醒,一点点的催眠『药』物帮助赵冕迅速的控制了形式——这些家伙都是站的天亮之前的最后一班岗,就连周围的暗哨都全部倒在了这里,没有人会打扰赵冕接下来的行动了。

他微微将兜帽掀开,从帽檐下自习的打量了一下眼前的房间——这间房间好像有很多地方都是用黄金雕琢而成,在四周火把的照耀之下散发着一种近乎于金『色』的火焰的光芒。赵冕开门走了进去。

华丽异常的房间之中,躺在蓬松的大床上的一位老人睁开了他的眼睛,他看起来非常的苍老,就像是年岁已经走到了尽头的老桦树一样,苍白的皮肤上,『毛』发胡『乱』的向四周生长着,脸上的皱纹就像是干枯的树皮,又或者是龟裂的河床。

他有些费力的坐起了身子,仔细的看着眼前的人——他好像花了很长的时间才认识到眼前的人并不是自己认识的家伙,然后赵冕听见一个嘶哑的声音从这位老人的喉咙之中传了出来,那简直就像是用破风箱拉动的手风琴一样让人难以忍受,而且赵冕可以肯定,就算是他没有将外面的侍卫打晕过去,这家伙的喊声也没有人能够听见——因为那简直太小了。

“葛力马,葛力马……”没有任何的自我判断,对方好像完全没有一丝自己思考的样子,在第一时间就开始呼唤这个名字——但是没有人能够听见如此微弱的呼喊,除了在场的赵冕之外。

赵冕走了上去。

他翻开对方的眼皮仔细的观察了一下对方的眼睛——浑浊的雾气充斥在其中,双眼神,这是典型的失去了自我意识的表现,这种情况赵冕并不陌生,那些暮光教徒在军情七处的手上走过一遭之后,很长一段时间就会变成这种样子,基本上你在那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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