TXT下书>都市现代>昼晨旅人>23则关于伊利能力的胡言乱言SCP

喀秋莎用头巾围起脸部,尽量不让领面包的人认出自己,长队里面有很多的妇女和孩子,男人都去建设工程,她来到门面,掀开自己的面纱,哀求着,哭泣着。

可她依旧只是领取了她那一份,没有多一勺牛奶,没有多一克面包。

喀秋莎向鲁斯夫多斯基道谢,弯起的腰部难以再一次挺起,她走回家里,脚印埋藏在轻盈无物般的雪花之中,呼啸声从来没有在这个极寒之地停止过哪怕一秒钟,这里的白天有时比晚上短,又比晚上长。

脱了外面御寒的大衣,向炉火中增添几个柴火,将外面的大雪灌进茶壶中,满满当当的。

她在厨房里面跪倒,祈求着上帝能给他们一家人以安稳的生活,祈求上帝能够用神术治好被魔鬼诱惑的孩子。

孩子被关在她的房间,她听到了自己母亲关门的身音,喉咙中含糊不清的呻吟传达,逐渐狂暴,身上的被子被扭曲的身体紧缩成一团团的棉絮,身上那铁链吱吱作响,一端绑在木头床头,一头绑在木头书桌。

喀秋莎将牛奶倒进罐子里面,面包嚼烂同样放在罐子里,剩下的牛奶面包则是统统都藏进橱柜里头,接着用手将罐子封闭,摇了摇,变成一团团的糊糊。

她安静的从橱柜的下方掏出一个水管,是被剪成一节的水管。

拿着两样东西,喀秋莎走进了孩子的房间。

孩子见到母亲,已经浑浊不堪的眼睛目中已成豆腐脑的形状,脑袋上的头发掉了个七零八落,一年接着一年,没有再次生长的痕迹,指甲倒是会长,都被慈祥的母亲用矬子慢慢的,抹去其中生长的痕迹,身体被冻了个青肿不堪,身上穿着当年夏季的衣服,身上全是铁链造成的伤痕,喀秋莎每次见到,都会潸然泪下。

“我的孩子,愿主保佑你。”每次的为食,喀秋莎都会念叨这一句话,她不忍心看到自己的孩子变成这个模样,要是十年前的夏天,她能够乖乖呆在家里……

人生没有如果。

被喀秋莎和弄成糊糊的牛奶面包顺从管子一溜儿下,滑倒管子的另外一口—孩子的喉咙里面。

没有人能够接受的了这种折磨,喀秋莎很明显的感受到,他的孩子活力已经不如从前了,以往还会对着她嘶吼,对着她吐血水,对着她使劲挣脱铁链。

喂食完成,喀秋莎瘫倒在地,浑浑噩噩,眼睛已经哭肿,她的神十年来没有拯救她,没有拯救她的家人。

她再也看不到希望了,就连站在眼前的丈夫,跪在地面上哭泣的丈夫,她的眼睛朦胧,而后竟神奇般清晰起来,一名穿着军装的男士将他们扶起。

然后说了一些话,喀秋莎和她的丈夫照做了。

孩子被带走,她唯一记住的只有那位军官的蓝色眼球。

后面的生活慢慢好转,几年后,孩子的房间里住进了另外一个孩子,喀秋莎坐在另外一个孩子的床前,跟他讲他曾经有一个姐姐……

..............

“嘿,乔治,你还要帮老西斯寄他那封永远也寄不出去的邮件吗,这根本没有任何意义。”邮戳员将邮戳一个一个的盖上去,小心翼翼,像对待自己的孩子一般的呵护。

“老色鬼,你昨晚是不是又去脱衣舞酒吧了,身上一股难闻的香水味,只有在那的人才会喷这么浓的香水来掩饰自己的狐臭。”乔治讥讽着邮戳员。

“嘿嘿,就你高尚,我这是有情趣。”

乔治也不听他说完,拿着自己布袋,装满了一大袋子的邮件,骑上自行车就出发了。

小镇不大,也就几百户人家,但这里的邮件异常的多,尤其是从那些乔治从来都没有听过的地方发过来的邮件。

但这又有什么关系呢,自己只是一个小小的邮差,只要好好完成自己的任务就足够了,毕竟自己从小就在这个小镇成长,死去也会葬在小镇的周边。

乔治很在意邮件的抵达,他不喜欢将邮件仅仅是放在人家门口的邮箱就急冲冲的往下一户人家疾驰,仿佛身后有什么怪物追着他跑,其实也没有。

他喜欢轻轻的敲打着那户人家的家门,双手将邮件捧在手心里,再放在人家的手心里,这让乔治有十足的满足感,他认为使命必达是他此生的宗旨,所以,他非常在意老西斯的邮件到底有没有被远方的那个邮差给受到。

内心想着这件事,时间将他推进了老西斯的屋子内。

乔治的信件已经送完了,最后例行的去到老西斯的屋子里帮他写信,因为老西斯不识字,还有许多的话想要倾述给远方的友人,即使是远方的友人已经不再给出信件的答复。

事实上老西斯寄出的信件都被退回,理由是没有这一户人家,从来就没有。

曾经的乔治也告诉过了老西斯,老西斯很难过的告诉乔治:“小乔治,请帮帮我写着一封信,即使是我再也收不到他的回信了,我知道,我知道,我只是在做一些无用功,但我还有很多话想要对他说,我记得他的笑容,他的拥抱,他临行前告诉我一定会胜利的诺言。”

“我能想到,他或许已经死在战场上了,战火将他烧死,没有人为了他而祈祷,只有我,我会为他祈祷,我祈祷他活着,活到回到我们的小镇。”

情到深处,老西斯哭了出来,而乔治的心也软了,谁叫他是一个乐善好施的小邮差呢。

所以每个星期,乔治都会来到这栋被维护的很好的小房间里,听着老西斯说的每一句话,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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