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杨森传来的是好消息,但也伴随着另一个不好不坏的消息,那就是预算超支。
研制都到了这一步。
不给钱就血亏。
易寒当即拨了一笔款过去。
他放下手机,忽然发现许飞升不在位置上,不由问向女郎,“他人呢?”
“他去上卫生间。”女郎回道,“他的酒量不行,喝没几杯就已经醉得差不多。”
“你们要的都是洋酒,他一个只喝啤酒的人能不醉吗?”易寒懒得揭穿这帮营销的。
“呵呵。”
他们尴尬得赔笑。
“去个人把他找回来。”易寒说,“这地方乱七八糟的,省的他喝醉酒闹事。”
“好。”
一女银刚起身。
服务员快步走过来,在易寒耳边低声道:“老板,你的朋友在卫生间摸雷哥的马子;
现在被抓回了包厢。”
“我就知道。”易寒叹道,“雷哥是什么来路?”
“他是做贸易的,手底下养着一帮马仔,经常在这一带走动的都得给他三分薄面。”
服务员嘴中的贸易。
实际上指的是走s。
这些人普遍都比较狠辣,俗话说光脚不怕穿鞋的,玩的富二代基本都会给面。
“带我过去。”
服务员提醒道:“老板,雷哥这人最恨别人碰他马子,上次也是一个醉汉碰了他马子,最后被挑断手筋脚筋丢在臭水沟,我建议您还是带人过去好一点。”
“嗯。”
易寒拿出手机打了个电话,等服务员把路带到,随手抽了几张红钞当小费。
他推开包厢门。
被打得鼻青脸肿,蘑菇头成爆炸头的许飞升见状呜呜道:“表哥救我!”
“草泥马!”
一名大汉踹倒许飞升道,“让你说话了吗?”
“当着我的面打我的人,这么不给面子吗?”易寒扫过位于包厢内的七八号壮汉。
个个都有纹身。
眼神瞅着就像染过血的。
“你是哪根小葱,我用得着给你面子吗?”坐在沙发端上的李雷俯身双手合十道,“等等,我好像认识你,你好像是全场包圆的那暴发户。”
“我弟碰了不该碰的,被打是应该的,现在我让他给你道歉,我把人带走。”
易寒平静道。
“你少用那种和事老的语气跟我说话,我不吃这套,现在我们之间不是商量;
是我说什么;
你做什么。
否则我就废了这个傻逼!”李雷冷哼道,“放下一千万,喝了这杯酒就能带他滚。”
“呵tui!”
一小弟吐口痰。
接着将酒杯放到易寒的面前。
“做人不要太嚣张。”易寒说,“适可而止对你我都好,今晚这场酒就当我请的。”
“呵。”
李雷跳下地,骤然抄起一个啤酒瓶砸在许飞升腿上,嘭地一声,酒水四溅。
“啊啊!”
许飞升抱着腿惨叫。
“我李雷的女人不是那么好碰的。”李雷拿着啤酒瓶断口指着易寒道,“今天你不照着我说的做,也得做,不然你和他一起留下两支手!”
“我忘了告诉你。”
易寒低头撸了撸手表,“我有家安保公司!”
“嘭!”
十几名统一迷彩裤的男子踢开包厢门涌进来,分布易寒两旁,齐声道:
“老板!”
“...”
李雷脸色凝固。
他的小弟也都变得忐忑不安。
过分了。
拳头说话。
你们特么带伸缩棍和电棒?
他们一向习惯横行霸道,每次还屡试不爽,没想到这次会在精神小伙这踢到铁板。
“哥们误会。”
李雷咽了咽口水。
还想说话。
却被易寒打断道:“躺下说话。”
嘭嘭嘭——
他手下的安保都是退伍老兵,打李雷这帮人跟捏泥一样,没几秒就被全撂倒。
“老板坐。”
安保擦了擦沙发。
易寒坐下来拿起一个空杯递给李雷的女人道:“去厕所接杯水,最好掺点白带。”
“哦哦。”
女人过了会端出来杯温的。
易寒扭头看向那名吐痰的壮汉道:“你不是爱加料吗?我给你加个猛料。
你喝下去。
阖家幸福。”
“大哥我错了。”壮汉瑟瑟发抖道,“我给你磕头行吗?求求你放我一马。”
“废了。”
“我喝!我喝!”壮汉眼见易寒玩真的,吓得三魂跑了两魂,赶紧咕噜喝光猛料。
完事在那狂呕。
“谁出来混没点关系。”李雷吐了口带血的唾沫,抬眼道,“给个面子都好过。”
“我要嚣张,只会比你更嚣张。”易寒转着酒杯道,“我要动的人没谁保得住;
你不是要废我两只手吗?
我就废了你四肢。”
两名安保当即拖着脸色煞白的李雷出门,沿路吓得蹦迪的男女连忙跑得远远的。
“这不是雷哥吗?”
“他的背景不是一般的复杂,跟好几个大佬关系不错,谁这么厉害敢动他?”
众人吃惊地看向包厢内的易寒,还有那十几名彪悍的安保,顿时明白什么叫排面。
这是个狼灭啊。
今晚不是包圆就是炮制雷哥。
牛!
易寒示意安保把闲杂人等清理出去,随后看向扶着沙发缓缓爬起来的许飞升道:“我送你去医院?”
“表哥。”许飞升认真道,“我以后跟你混行吗?”
“混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