短短数日，言素情身上布满伤痕，每一道伤痕都形成因果烙印，时刻消磨心神意志。
以巫蛊殿的霸道，怎么可能平等对待言素情？
因果体系，最擅长的就是操纵人心，落到他们手里，短则数日，长则数年，就会变成任人摆布的傀儡。
“夫君，我没事，”言素情苍白的脸庞露出些许笑容，“我记得你曾与我说过，在紫阳别院，你被赤鳞老祖折磨了数十万年，而我只是被关押几日，又算得了什么？”
“不一样，不一样的。”
顾修云不断摇头。
赤鳞老祖修为再高，也只是个下乘道法修行者，不懂人心变幻，除了锁神噬心诀，没有任何消磨意志的手段。
可是巫蛊殿……那是因果天君开辟的势力，麾下因果界尊足有八位，每一个都极其擅长操控人心。
就算是当年的顾修云，也不可能在他们手里撑过十年。
“你先好好休息，这笔账，我会让巫蛊殿十倍百倍的还回来。”顾修云目光森寒如剑。
“等一下，”言素情抬起伤痕累累的手臂，指着公孙晋，“这些日子，我曾听到不少巫蛊殿弟子的谈论，你当年被戮炼天君追杀，就是跟此人有关。是他发现了你的身份，透过知世楼告诉戮炼天君，也是他，发现我领悟阵道规则。”
话音落下。
顾修云眼中寒芒爆射。
而公孙炎公孙晋的心情，已经彻底陷入绝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