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刺我一刀,就用这匕首。”
涂韵友瞳孔猛地一缩
“不要。”说完挣扎着想把手抽出来。
可陆子归却将她握住匕首的手握得更紧,继续开口
“听我说,让你刺我不是为了杀我,而是为了洗清你我的嫌疑,如果我们现在什么都不做,才是真正的把自己往绝路上推。
所以你现在必须刺伤我,我们俩必须受伤晕厥,装作曾与廖忆秋搏斗过而后受伤的样子。这样才能在待会儿刑部的人来之后成功被救。”
“可万一……”
“没有万一,廖忆秋好歹也是医学院的教习,若是我们俩都被她刺伤,反倒增加的这件事情的不可信度,所以我被刺伤之后,你必须服毒药来假装是被她下毒所害,如此方能全身而退。”
“可现在廖忆秋不在,我们上哪找毒药去?”
陆子归微微一笑
“放心,我这有。”
说着,陆子归从怀中掏出一个瓷瓶,看着瓶身开口道
“此毒是我自己研制的,本来今天带在身上是为了防身用,没想到现在却派上了大用场。”
看着涂韵友有些恐惧的目光,陆子归轻轻一笑,开口继续解释道
“放心吧,此毒不致命,我不擅毒术,这毒仅仅能让人昏迷罢了。”
说完之后把药递向涂韵友,涂韵友看了看陆子归,颤颤巍巍的朝着药瓶伸出手。
似乎看出涂韵友的担忧,陆子归收回药瓶,扶着涂韵友的肩膀开口道
“放心,韵友,我这次不会再骗你了,为了消除你的疑虑,你可以先用匕首捅我一刀,再决定服不服毒亦不迟。”
涂韵友摇头
“我不要。”
陆子归却是一把握住涂韵友握着匕首的手,而后眼神一凛,带着涂韵友的手猛地一用力,就将匕首刺进的自己的胸膛。
涂韵友感受着匕首刺进陆子归胸膛,刺穿衣物后继续刺穿血肉的声音,吓得松开手赶紧朝后退了一步。
再抬起头,看着从胸口处流出的泊泊鲜血已经浸透了陆子归的衣衫,而陆子归也是满头冷汗的支撑着自己摇摇欲坠的身体时,涂韵友丢下手中的匕首,一把上前扶住陆子归,满眼心疼的开口
“子归。”而后按住陆子归的伤口,哭的像个泪人儿。
陆子归强忍着伤口处传来的剧痛感,勉强挤出一抹微笑,而后抬手抹去涂韵友脸颊上的泪水,费劲的开口
“我说我不会骗你的,现在你该彻底相信我了吧!别哭,我好歹是修远医学院的,不会扎到要害的,应该死不了,只是有点痛而已。我累了韵友,我想休息了。”
说完之后,再也顶不住伤口的剧痛,直接晕死了过去。
看着陆子归晕过去,涂韵友还是不放心的探了探鼻息,确定陆子归还没有死之后,轻轻的将陆子归放倒在地上,而后擦干自己的眼泪,捡起掉落地上的药瓶。
看了陆子归最后一眼之后打开瓶塞,江瓶中的毒药毫不犹豫的一饮而尽,而后轻轻叫了一声陆子归的名字之后也倒在了陆子归身侧。
……
而江管彤则是被醒来后挣脱绳子的廖忆秋挟持到了别处。
她先是将江管彤身上所携带的毒药全部搜刮干净,而后从中选取一种先将江管彤迷晕。来到门边偷听起了二人的谈话,刚巧听到陆子归说要把全部罪责嫁祸给她。
本想出去亲手结果了这吃里扒外的二人,看看着近在眼前的江管彤,又觉得不应该错过除去江管彤这个绝佳的机会。
得知这个地方可能已经不安全于是决定先带着江管彤去一个安全的地方,至于他们二人,等着过后再来收拾。
于是趁着二人攀谈之际,带走了已经被自己迷晕的江管彤。
江管彤再次醒过来,只觉得被人强行拖着走,摸了摸自己袖中所藏的毒药,全都不见了。
江管彤眉头一紧,只得继续装晕,任由廖忆秋费劲的拖着自己走。
因为一路被拖着走,自己的鞋子不知道何时掉了一只,现这样拖在草地上,划过碎石和锋利的草叶都是满满的都是痛意。
“师父,你怎么还不来救我?再不来的话可能真的就只有给我收尸了,呜呜呜~”江管彤的内心在哭泣。
这廖忆秋不会待会将她拖到荒无人烟的地方之后大卸八块分别藏尸吧。
江管彤越想越怕,眉头也越皱越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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