念头,不由得兴然:“嘿,听雨,王大哥不但武高,且是朝廷命差,只是现在受了陷害罢了!”

一听王本遭了陷害,听雨便明白了王本的处境,这天下间,能陷害武学如此之高,且是朝廷命差的王大哥,只怕除了刘金,无他人。

而刘金会去主动陷害的,那这王大哥的本事,只怕是不小,否则刘金不会花功夫去贬他。

听雨对着王本:“王大哥,不用担心,天,总会有亮的一刻,相信!”

“哈!”王本原被贬至偏远的立陵城,心中甚是愤懑,只觉得人生已是乌云遮天,丝毫无什么希望了。

不料灰蒙天之下,投湖之际,且认识了这两人,在这里且是鼓励自己,莫轻言弃,狂笑一阵,笑罢对着听雨:“谢过听雨小姐的一片心意,此前阿铁儿已劝言于某。绝望已消,等待云散的那一日!”

“………”

这时候王本瞧到一身是伤的阿铁儿,紧急:“某的事,没什么。阿铁儿如今身受重伤,这附近有个镇子,咱们扶他回镇上疗伤要紧,时候晚了,可就麻烦了!”

“王大哥放心!”听雨瞧得阿铁儿一身衣裳皆被刺的百孔穿,眼泪是在眼眶之中转,对着王本说,“听雨与阿铁儿同练一门奇功,这门功法玄奥无比,对疗伤之效,且是很不错的!王大哥,既然有任在身,便即日启程,以免耽误了时辰,遭那奸人陷害!”

“得。”王本闻言一滞,他自然明白听雨说的是实情了。自己若是晚一刻到任,只怕刘金及其手下的人就会寻得这个由头,将自己一罢到底。脸色微赧说,“可是………”

“是了!王大哥!”阿铁儿自然明白王本可是什么,他确实不放心自己的伤势,希望等自己伤好才走。

可是王本的处境确实不妙,阿铁儿说,“王大哥放宽心,有听雨在,不会有事的!大哥只管往立陵城去,某的伤定会痊愈的!”

“是。”王本不是拖沓之人,见得二人皆是使自己快些南下的意思,心中是放了开来,这听雨小姐既然这样说,自然是不会让阿铁儿出事。

王本说,“王某这就出发,等待重见天的那一日!阿铁儿、听雨,保重,来日咱们有缘相见!”

“………”

阿铁儿与听雨是站起身来,一齐拱手。

王本与二人作揖之后,直接身形一展,飘然向南方纵去,几个起落之间,已不见了踪影。

听雨见得王本起落之间,不带一丝尘土气息,不由得有些诧艳:“王大哥果然武学高绝,难怪遭了刘金的陷害啊!”

“是。”阿铁儿望着渐行渐远的王本身影,呢喃。

待得王本身影消失不见,听雨立即:“阿铁儿大哥,不论其他,且帮将伤口包扎!”

“是,瞧来,听雨的医术精进了。”阿铁儿。

听雨一面从她身上拿出一个小包,缓放在这湖边的一块青石上展开,一面:“上次在边城受伤,得王医师救助,才无大碍!即是武门中人,难免受伤。王医师就将急救的医术传给听雨了,以后若受伤,不致救援不及时!”

…………

不多时,阿铁儿身上的伤口皆已清洗的干净,旋拿出了那王医师的止红散,小心的倒在了伤处。

本来清洗伤口之时,阿铁儿的伤口且向外渗着一些红,可是匀了这止红散之后,不过片刻,这伤口且皆直接止住了红迹。

听雨瞧得,是放下心来。从包袱之中,拿出绷带。

…………

…………

“是了!无事了!咱们接下来当怎办!”

阿铁儿微一笑说,“如今已天亮,马贼应当已带着帝墨宝去了京都城,咱们只得快马前去京都城,瞧能否截下墨宝,不然等墨宝到了刘金手里,就无发法子了!哎!”

“阿铁儿大哥不用担心,这幕后东家根本不是刘金!”听雨狡黠的一眨眼睛。

“哦?不是刘金?”阿铁儿闻言一愣,瞧着听雨说,“怎知的?”

“些贼众走了之后,听雨就趴在那屋顶之上,继续听那四儿跟福子闲聊,从他们的话语之中,知了这个东家原来是姓马名豪!”听雨一面说,脸上一面现出浓重的寒霜,甚是愤慨。

而阿铁儿听得马豪竟就是王五背后的东家,是错愕了一会儿,继而脸色大变,嗔声:“哼,原来是他!个马豪,竟敢这样欺骗咱们,走,听雨,咱们去苏州城寻到马豪,旋一剑将他斩了,夺回帝墨宝!”

“已差大哥回去报信了!”

“咱们得抓紧时间,立即出发!”阿铁儿忍着伤痛,收拾了一下,换了一身衣衫,与听雨一齐,一齐向着苏州城飘去。

…………

…………

西门夜说自脱离了危险,就径直的下山去了。

后来被听雨寻得,将事告知之后,听雨使他回去回报太爷,就说马豪出卖了太爷,使太爷多加小心,旋听雨就一人前去寻阿铁儿了。

西门夜说听得原来竟是马豪设下的这个局,不由得气的咬齿。

西门夜说来到镇上,牵起三匹宝马,直接就向京都城而去。

三匹宝马交替,西门夜说在子时,就已来到了西门府。

太爷听得西门夜说单独回府,悚然一诧,带着管家就直接在书房会见了西门夜说。

等西门夜说将事的缘由慢说罢。将听雨那里得来的情报,马豪是幕后黑手一事说出来之后。

就听得扑通一声,管家忽就直接跪在了地上,对着太爷不断的叩首:“太爷,管家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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