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好些日子没见着慕容雪,苗王的心里可是思念得很,这不两人一沾上床苗王就开始迫不及待地撕扯着慕容雪的衣衫。慕容雪猛地想到自己的手臂上还留着青竹打的竹藤印,一条条很是吓人,想到这她立马起身捂住了自己的衣衫。苗王不解地看着身下的慕容雪,这前一分钟还忘情地很,这会怎么突然紧张起来了,他俯身轻声询道:“雪儿,怎么了?是不是累了?”
慕容雪轻皱着眉头,闪烁其辞地说道:“我、我可能是累了吧,我想休息了。”慕容雪说完就将头埋得低低的。
“是嘛?”苗王轻佻着眉说道,虽然他觉得慕容雪有些不对但也没有多想,只当是这几日受了委屈,可能有些排斥自己。于是苗王并就没有强求,他压低着声音说道:“那你就先睡吧。”说着就替慕容雪铺起床来,慕容雪呆呆地看着苗王说道:“我还是回自己的房间吧。”
“今天太晚了,你就在这睡吧,你放心我不碰你就是了。”苗王温柔地说道。
看着苗王温柔的样子,慕容雪的心都要融化了。
“你傻愣着干什么,赶紧脱衣服睡呀。”苗王看着呆呆的慕容雪笑着说。
这慕容雪一听要脱衣服,又条件性地将手臂紧紧地抱住,眼神游离一副很惊慌的样子。苗王的直觉告诉自己慕容雪不对劲,他一时情急就紧紧地抓住了慕容雪的手臂说道:“雪儿,你到底怎么了?”
“啊?”慕容雪被苗王一拽,手臂上的伤被扯得生疼,一时间竟叫了出来。
苗王立马将慕容雪的外套扯开,只见她雪白的手臂布满了被藤条打过的伤痕,苗王低沉着脸,咬着牙说道:“这是谁干的?”
慕容雪被苗王的样子吓坏了,半天挤出了三个字:“青竹姐。”
苗王此刻已是怒不可揭,他本想着明日再找虎姑婆商量此事,但现在他已经等不了,他的女人竟被打成这样。他愤怒地走到门前朝着外喊到:“来人,给我把胡姑婆叫进来。”而慕容雪则赶紧将床上的幔帐放了下来,自己躲在了里面不敢吱声。
不一会的功夫,胡姑婆就匆匆忙忙地赶了过来,这大半夜的把她叫来她估摸着肯定没什么好事,这不她一进门就看到苗王怒气冲冲地坐在案台前等着自己。她立刻走上前去跪下道:“苗王,不知深夜找老奴可有什么事啊?”
“你到底对雪儿做了什么?”苗王低沉着问道,身上还散发出一股强大杀气,这让胡姑婆不自觉地打了寒颤,战战兢兢地说道:“雪儿?就您带回来的那个丫头吧,我没对她做什么呀,就是给安排了些简单的活,您不是说就是个普通丫头。”这胡姑婆说完明显没了底气,这段日子她把慕容雪交给青竹,自己就没怎么管了,这府上杂事多她哪能顾得过来呀。
“简单的活?简单的活要一直做到大半夜?简单的活要做的连饭都吃不上?简单的活要做得浑身是伤!”苗王怒不可揭地说着“啪!”的一声,一掌打在了一旁的案台上,只见那案台立马一分为二。
胡姑婆被吓得目瞪口呆,慌忙解释道:“苗王,老奴真的什么都不知道呀,老奴看那雪儿姑娘做事不太麻利,就吩咐大丫头青竹给她指点指点,这一定是那青竹丫头拿着鸡毛当令箭自作主张呀,这些日子正赶上老奴最忙的时候,也就没顾得上雪儿这丫头,这确实是老奴的疏忽了,还望苗王赎罪呀。”说完便拼命地磕着头,她心里暗自想道:苗王为了这个雪儿如此勃然大怒,想必这个雪儿肯定不是普通丫头这么简单,这下她可真是闯祸了,真没想到她一世英名,竟也有看走眼的时候,都怪她太大意了。
苗王看到胡姑婆的头都快磕破了,就将手抬了抬说道:“好了,别磕了,这件事也是本王疏忽了没跟你说清楚,胡姑婆你也是府上的老人了,做事也应该有些眼力,这件事既然你不知情我就不追究,至于那个青竹……”苗王眼中寒光一闪冷冷地说道:“一个下人就敢如此嚣张,拖下去杖打五十大板,连夜扔出府去。”
“是,老奴这就去办。”胡姑婆赶紧答道。
这时在床上的慕容雪只觉得身子微微一颤,这次她本想替青竹隐瞒着的,没想到还是露了馅,这五十大板只怕会要了那丫头的命,在她看来青竹虽恶却罪不至死。想到这慕容雪不免有些黯然伤神,她身处深宫之时就痛恨酷刑,她觉得下人们本就命苦,却还常常因为一些小事被要了性命,所以以前在宫中她从不责罚自己的下人,她只想简简单单的生活,这时外面又传来了苗王的声音。
“至于雪儿,给她单独安排间房,别再安排活了。”苗王最后叮嘱道。
胡姑婆赶紧弯着身子回道:“老奴明白,老奴一定会安排妥当了,往后决不会让雪儿姑娘吃一丁点的苦头。”
“行了,下去吧。”苗王冲着胡姑婆摆了摆手示意其退下。
等胡姑婆退下,苗王便回到了床边。他将幔帐拉开,看到慕容雪挂着一脸的泪珠,傻傻地看着自己,苗王将慕容雪搂到怀里,轻轻摸了摸她手臂上的伤痕说道:“这些伤都上药了么?”
慕容雪点点头说道:“同房的小丫头可怜我,给我拿了些药,现在已经好多了。”
“好多了还这幅模样。”苗王看着一个个的印痕疼惜地说道。
“没什么大碍的,都是皮外伤。”慕容雪说着就露出了一个大大的微笑。
苗王请指着慕容雪的鼻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