龙杰低头整理卷宗，又过了一会，才抬头看她，“你认识杨楚林多久了？”
林芬芳的第一反应是矢口否认，“我不认识她……”她看到龙杰的表情，仿佛一瞬间明白了什么，很快改口，“我是说，我们不太熟……”她舔舔嘴唇，“大概是两个月前，那时候莫秀刚刚检查出有了身孕。有一天我出去买菜，碰到了杨秀，是她主动来找我的，她说莫桑桑抢了她老公，希望我能帮帮她……警官，我那时候真的不知道杨楚林自己就是个小三！”
她冲着地上狠狠的啐了一口，才继续说，“她当时只是要我监视莫秀，莫秀出去见过什么人，和贺先生一起有没有吵架……就是这类鸡毛蒜皮的事。”
龙杰嗯了一声，“她给了你多少钱？”
林芬芳有些犹豫，停顿了片刻，“一个星期三百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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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一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