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真以为找不到银子就拿她没办法了?

银子是她从张管家手中接过去的,只要左邻右舍问一下,就知道整个下午林氏没有出门而她也没有上林氏家。

因此,林氏不可能将银子还给了她。

物证没有,但是人证却是实打实的。

冷笑一声,待房间里林氏两母女商量好将银子藏哪儿后,秦月歌施施然起身,眼底一片幽深。

秦月歌回到家中时,夜色正浓,皎洁的月光倾斜洒在屋顶上,映照着一般明亮的同时,还有一半隐藏在黑夜里。

这样的景色,让秦月歌不由得想起了一首诗,“更深月色半人家,北斗阑干南斗斜”,虽不是春色夜景,却也是月光如许,静谧安宁。

这样安稳的生活,正是秦月歌上辈子所盼望的。

不自觉地,嘴角微微上扬,眼底划过一抹流光。

真好。

再世为人,不是谁都有机会拥有的。

所以,她会好好把握这次机会,不再受人控制摆布,而是自己一步一步朝着未来的目标奋斗。

自由自在的人生,当如是。

所以,煞风景的人和事,她会一一清除。

思及此,秦月歌心情忽然格外明朗,脚步轻快的进屋了,路过楚镜离的房间时,脚步一顿。

见房间的灯熄了,不禁暗道一句“稀奇”,心想他今天晚上睡得还挺早的。

不过她也没多想,因为折腾到了这个点,她这小身板子也有些熬不住了,没到家还好,一到家挨着床板子,就不停地打呵欠。

一夜无梦,好眠。

因为要解决林氏的事情,所以第二天秦月歌赖了一会床,等起来时,已经是天光大亮,早起的村民早就下田干活去了。

照例去后院打理了一下药田后,秦月歌便提着昨天在镇上买的东西,分好后便用一个竹篾背着,串门去了。

村里的人,对她真的还不错,隔三差五过来给送柴米油盐四季果蔬,有的比如生活富足一点,更是时不时提一些自家腌制的鱼肉来。

就连许家村最东头,也是住的离秦月歌家最远的许大牛家,虽然来得少,但每次过来,就是好几件新衣服,就连楚镜离的份都有。

村里人这么实诚质朴,秦月歌也不好意思一直吃白饭,所以投桃报李,秦月歌决定每隔大半个月,也得回送点东西才好。

反正这一天时间还很长,她不急,因此就一家一家的送回礼。

“村长爷爷,知道您爱喝酒,这状元红啊,保准够劲儿。但是,您也别贪杯,喝醉了我可不会照顾您的噢。”

“许四叔,你那膝盖我是没办法替你治了。不过,这护膝,我让人掺了药包缝在里面。到了阴雨天你就系上,多少也能缓解点疼痛。”

“胖婶儿,您可别再给我送鸡鸭了,我怕你家养的鸡鸭最后全进我肚子里了哈哈哈。我听大妞她娘说您最近晚上睡不好,我给你带了点好玩意儿,包准您晚上睡得香。”

“......”

许家村少说也有大好几十户人家,秦月歌这一圈跑下来,一上午就没了。

刚好最后一家,也就是许家村最东头的许大牛家。

“冯伯母?”

许大牛媳妇冯氏午饭刚准备好,就见秦月歌一手提着竹篾,一手擦着额头的汗走到了门口,连忙将手在后背擦了擦迎了出来。

“月歌?你这日头当顶的跑过来干什么?也不怕晒着。来,快进来喝口凉水。”

这是秦月歌第一次来许大牛家,也真是有够远的,目测从她家到这里,就是快走也要二十多分钟。

被冯氏拉着进屋的秦月歌,没看见许大牛,不禁眉头微挑。

“伯母,许大伯不在家吗?”

冯氏给秦月歌倒了碗凉水,是从自家井里打上来的,一碗下去,透心凉,整个身体冒出来的火气被压了下来,浑身舒爽不已。

“到了饭点他自然会回来的。”

冯氏一边将碗筷摆好,一边十分热情拉着秦月歌午饭就在这里解决了。

秦月歌拗不过,摸了摸有些瘪的肚子,也就没有继续推辞,笑着应了:“那我就不客气了,刚好尝尝伯母的手艺。”

话音刚落,许大牛就扛着锄头回来了,秦月歌见了,十分乖巧的打了个招呼。

冯氏十分善谈,秦月歌也是什么都能聊,许大牛虽然话不多,但是也时不时插一句既不突兀又恰到好处的话。

总之,一餐饭,吃的是宾主尽欢。

也让冯氏对秦月歌的喜欢又多了些,心里暗想,要是他们家阿离娶了月歌其实也不错。

秦月歌给许大牛夫妻的回礼是好几瓶金疮药和跌倒药膏。

许大牛经常上山打猎,少不了会受点伤,用伤药作为回礼,是再好不过了。

“月歌这孩子,性子还是随了她父母,知恩图报啊。”

秦月歌回去后,冯氏看着桌上好几瓶伤药,满脸感叹。

“阿离昨晚回来了,又走了。”

“什么?”

许大牛前半句话,让冯氏欣喜不已,可是后半句,却让她一颗心又提了起来,担心不已。

“他,没事吧?”

手指在桌子上轻轻敲了敲,想起昨晚儿子的话,许大牛的眉头拧了拧,道:“身体好多了,说是最近没怎么毒发,只不过......”

许大牛指了指自己的头,继续道,“他这儿,又忘事儿了。”

“只要没毒发就好。”

冯氏按了按额头,坐了下来:“他最近一直跟着月歌丫头,该不


状态提示:第39章 回礼--第1页完,继续看下一页
回到顶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