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子玉淡然一笑，看向破晓：“你怎么就知道我一定会来？”
破晓嘴角勾起一抹弧度，笑道：“你费尽心思寻找伙伴，好不容易找到了，怎么舍得放弃…”
“你倒是看得透彻…”方子玉并没反驳，看向破晓的目光反而更加明亮…
眼见方子玉没有遮掩的意思，破晓也是转头看向了他，道：“内域关系错中复杂，作为外域年轻一代的殿主，与各方势力的人际关系自然要单纯许多…”
“看来这次我真是没选错人…”方子玉脸上笑容更盛，道：“既然你都看得很明白了，那对于我的提议，你是否考虑好了？”
破晓笑道：“你想让我帮你铲除异己没问题，可是我又能从中获得什么好处？毕竟我来自外域，你就一点不介怀？”
方子玉看向破晓，双眸清明，回道：“外域与内域的划分，是老一辈做出来的，对我来说其实并没什么差别，如果我要说我对外域没有任何抵触，你信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