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章

月玄等人吃完饭从饭馆出来往胡同走,回去的路上景组长接到蒋严打来的电话,说是伐木工已经脱离危险暂无大碍,而树里喷出的血也已经得到化验结果,是人血。

“真的是人血,没化验错?”景组长再次确认。

“是人血没错,而且是多血型混合血。”电话里的蒋严给出肯定答案。

“就是说那血里混合了无数人的血?”

“头儿,你真聪明,就是这个意思!”蒋严在电话里夸奖。

“我谢谢你的夸奖,等我回去一定好好报答你。”景组长咬着牙警告,敢情他在这帮手下眼里就是个笨蛋是吧。

蒋严马屁拍错立马改口,“我不是这个意思,再说我是从小周那学来的。”

景组长的头立马转向小周,小周一惊不知道怎么回事。景组长挂断电话依旧瞪着小周,小周真毛了躲到月玄身后。

月玄见景组长挂断电话就说:“那棵树不会吸收了尸体的血吧?”

景组长和小周吓得寒毛直立,如果真是吸收了尸体的血,那树下到底埋了多少人,又是谁杀了他们。

“逗你们的,胆子真小。”月玄鄙夷的眼神毫不遮掩,“怎么可能是尸体的血,尸体早腐烂了。”

景组长和小周不敢抱怨,乖乖和他们一起回胡同。他们再回来时,胡同外那些看热闹的基本走光,而树下还有几名留守的警察。

“头儿,这树还砍不砍?”一名警察见景组长回来跑过来问。

景组长来到树下仰头望,虽然人头已经全部摘下,可这棵看似普通的树已经无法保留,只是看着就有些瘆人。

“砍,再找人上去砍树。”

其他几名警察有些害怕,找了个胆大的同事上去砍,月玄等人怕血喷太远退到围墙下。他们怕一电锯下去鲜血喷涌,打算先在树干下开了条口子让血流出,又特意把电锯调到最低档,防止鲜血喷溅的情况发生。结果执行伐木的警察穿上雨衣,打开电锯开关锯树干,只见木屑飞出没有血,其他人一愣。

“没血了?”那名警察停手,并看向不远处的景组长等人。

景组长他们赶紧跑过来看,拨开切口上的碎木屑果真没看到血。

“没血好啊,赶快锯。”景组长乐了,吩咐人再去找把电锯来。

树不再喷血,伐木工作开始加快。月玄眼见着一根根树叉落下打了个哈欠,什么事都没发生还真是怪无聊的。

“老景。”月玄喊了声站在身旁的景组长。

“怎么了夙大师。”

“这树今天挖不完吧?”月玄看着被砍下小部分树叉的柏树,眼看太阳偏西天要黑。

“呃.看来得明天了。”

“要挖树时再通知我。”月玄站的腿都要断了,太阳又很毒,他实在是等不下去了。

景组长本想让月玄继续监督,不过夙大师应该不会听,所以他只能目送月玄和子桑离开。凌斐见他们走了,也和祁铮离开。

夜深沉宁静,房内的子桑和月玄正在睡觉。子桑翻了个身,似乎听到有人在喊自己,他睁开眼屋内漆黑一片,他又翻回身搂住月玄继续睡。

“.子.子桑”

清晰的呼唤传入耳中,子桑迷迷糊糊坐了起来,睡迷糊了四下瞅听声音的来源,像是从窗外传来的。子桑下床往窗户走,走出两步觉得似曾相识,好像在廖晟家也发生过似的。还有两步到窗前时子桑停住了,有种千万不能过去的感觉,于是退后一步。

“子桑,来,有件事跟你说。”那个声音在窗外说。

子桑没动盯着挂上窗帘的窗户,他觉得不对劲转身想回去,一张青面獠牙的鬼脸突然出现在他身后。他被吓到本能挥出一拳就打,鬼脸面具被打飞,那个人也瞬间不见了。

“哎哟.”

白玉枭捂着脸出现在楼下,并抬头看了眼月玄家的窗户。

“笨蛋,又失败了吧。”白玉展淡淡问,早猜到会这样。

“你还意思骂我,哎哟.疼死我了.”白玉枭揉揉被打的脸。

白玉展瞥了白玉枭一眼,“行了别装了,你是死人又不会疼。”

“死人也有痛觉,你被他打一拳就知道了。”白玉枭争辩,“他反应怎么那么快,我才出现在他梦中,他转身就给了我一拳,我都没心理准备。”

“我想他最想说这句话。”白玉展真的拿白玉枭当笨蛋了,任凭谁见到那样一个人站在身后都会警觉,不过像子桑这样发起攻击的,恐怕和他平时与鬼打交道有关。

白玉枭的脸不疼了,但红了一块,“你说接下来怎么办?”

“我们只有一次机会了,”白玉展望着月玄家的窗户说,“前面失败四次,他们已经开始起疑,如果还失败,我们再也没机会动手。”

“有道理。”

月玄他们又不傻,子桑频繁碰到怪事一定会引起他们的注意,如果等月玄警觉有人对子桑不利,他们真的再也没有机会。

白玉枭望着月玄家忽然说出一个人名来。

“什么?你是说从他入手?”白玉展想了想,这也不是一个不可行的办法。

“对,不过必须先把那两人分开,否则还会失败。”

白玉展紧张地吞吞口水,现在只能这么办,早点干掉子桑交差才对。

叮铃铃——

手机铃声在屋内响起,酣睡的月玄听到这铃声就烦,踹了子桑一脚让他去接。几秒后铃声依旧,月玄不耐烦地起床,没想到子桑还在睡,他很不满意地拿过手机接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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