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初,离婚的时候,自己有答应凌琅这种要求吗?

依凝仔细回忆了下,依稀隐约记起好像是有这么回事。不过,此一时彼一时。那时,她跟他约好假离婚,根本没想到以后会有这么多的变故。

凌琅见她怔怔地发呆,似乎并没有记起,便好心地提醒她:“我们说好假离婚!等到孩子的事情安顿下来再复婚,你没忘记吧?”

许诺过的话不能轻易反悔,他可是字字句句都记得清清楚楚。

是的,她是那样说过,也准备那样做。可……“你跟于梦洁怎么回事?”

这是她一直纠结郁闷的地方,她跟凌琅刚刚离婚,他就跟于梦洁在一起,而且对方还怀孕了!

面对依凝积郁以久的疑问,凌琅这样回答:“为了掩人耳目,不然我怎么解释突然跟你离婚!”

“我是说……”依凝幽怨的大眼睛睨着他,嘟起粉唇,悻然地低喊:“她怎么怀孕了!”

这是她最纠结的所在!他让女人怀孕的速度那么快,照时间推算,他们还没有决定离婚之前,他就提前“行动”,让她怎么能淡定!当时,她真想找到他大闹一番。

看着小野猫气鼓鼓的俏模样,某狼知道她吃醋了。嗯,小猫吃醋的样子真可爱,他得好好欣赏!

见凌琅不解释,还抱起臂膀眯眸瞧着她气忿的样子,似乎把她的愠怒当乐趣,她简直想冲上去再掐咬他。

“呵,”见她真急了,再不说话,她又要跳过来抓咬,凌琅便低笑一声,申明:“于梦洁怀孕与我无关!”

“……”不会吧!依凝惊讶地看着凌琅,为何每次他都不按牌理出牌,做出的事情既出乎意料之外又在情理之中!

“我需要一个怀孕的女人,她需要给肚子里的孩子找个爸爸,公平交易!”凌琅睨向依凝,坏笑的嘴角勾起诱人弧度。“小猫,你吃醋的模样真可爱!”

“……”啊啊啊啊!依凝二话没说,直接扑上去亮出她的尖牙利爪,对他实行体罚。

凌琅嘶嘶直吸气,不过他并没有推她。她在他怀里蹭来蹭去,惹得他狼性大发,干脆抱起她进到卧室。

很讨厌卧室里另一个男人的气息,不过他偏偏要进来,向那个男人宣战。

将小野猫丢上床,他随后扑来,颀长的健躯覆上她,性感的嗓音因为饱含*而略微暗哑。“小猫,该履行你的承诺了!”

依凝意乱情迷,不知身置何处。好像穿越时光隧道,他们重新回到了情深意浓之时。

那时的她大腹便便,某只发情的狼缠着她求欢。不胜其烦,她只好拿话哄着他,说等她生下孩子后再跟他做。

根本没想过,他们俩会越走越远,那时的承诺,她以为会是一辈子。

衣服被某狼动作麻利地剥下,绵软的身体没有丝毫力气挣扎反抗,或者说她根本不想挣扎反抗。但最后的理智并没有丧失,她虚弱地提醒他:“不可以!”

真得不可以,她已经有了杨阳!已经跟别的男人有了婚约,她真得不可以!

凌琅并没有急着掠夺,而是温柔地爱无着她。矫健的身躯灼烫如火,他难耐地摩擦着她,嗓音低哑地道:“我的血都沸腾了!再不做,可能欲火焚身而亡!不信你咬开我的皮肉尝尝我的血,看我有没有在说谎!”

结实的手臂贴向她的粉唇,灼烫的温度向她证明他并没有说谎,他的血真得在血管里沸腾叫嚣,急需降温。而降温的唯一措施就是她的身体!

依凝咬上他的手腕,感觉到滚烫的血液在她的口腔里流淌,这个男人的体温高得吓人,血液灼烫,让她不由想起一个词儿“兽血沸腾”!

乌亮的大眼睛变得朦胧,粉唇慢慢温濡,她松开了他的健臂,吻上他同样灼烫的结实胸膛。

忍耐性和承受度都达到了极限,他无法再忍耐下去。狠狠吻上她微微张开的粉唇。噙着她芬芳的唇瓣,他野兽般跟她合为一体。

熟悉的感觉,熟悉的热情,胀满了她的身体,她拥抱着他闭起眼睛。

很想抱着他放纵一嗅儿!天知道她对他多么思念多么期盼。哪怕是一场春梦,她都陶醉其中,无法自拔。

“狼狼,”她柔昵低喃,不敢睁开眼睛,怕眼前的一切都是幻影。

“嗯,小猫,我在!”他狠狠地疼着她,想让她的每一寸肌肤都打上属于他凌琅的烙印。

依凝狂乱地吻着他,用无声的语言表达着对他的眷恋难舍。

得到鼓励,凌琅更加疯狂地索取,想将她揉碎吞入腹内。

翻云覆雨,尝尽*之欢,两具分别许久的身体竟然如此契合,默契得一如初识。

依凝依偎在凌琅的怀抱里,两人像两株交缠在一起的藤,紧密贴合着。

凌琅吻着她的秀发,她吻着他的胸膛,仍然回味着刚才的激情。

在一起的感情真幸福,依凝好希望那一刻静止不动,她就可以永远地沉浸在幸福里不要醒来。

自己好无耻!答应了杨阳结婚,竟然又跟凌琅有了肌肤之亲!自己如此无耻,却无法自控。凌琅是诱人的罂粟,上瘾后戒不掉的。哪怕怀着再浓烈的罪恶感,她都忍不住想吸食他,吸食他……

“嗯,”凌琅发出一声低沉的闷哼,小野猫再次咬疼了他。

依凝松开牙齿,凌琅结实的胸口留下清晰的两排牙印。她笑起来像个俏皮的孩子,指着那排牙印说:“两排月芽!”

他拿她没办法,索性再将她压到身下。

“不,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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