耶律洪基冷冷的看着小泉,冷冷的哼了一声:“你也自称倭奴大使,你懂得什么叫外交吗,。”

罗凯心中顿时对耶律洪基高看一眼,这话丝毫不逊于自己当年煽倭奴耳光,回想自己当年年轻气盛,好逞口舌之风,而现在的罗凯,已经不屑于打个谁耳光,而是接触的人越多,看到的各国皇位之上的争夺越多,见过的王者越多,就越欣赏某种“范儿”

当罗凯在西夏的时候,站在承天寺塔上,看着李谅祚的几万大军浩浩荡荡的在兴庆府城外,他忽然感受到了一种震撼,一个国家动辄上万甚至几十万兵马,只有一人之言之行,却决定天下苍生命运的时候,如果沒有王者的霸气和风范,如何能号令天下,

今天的耶律洪基就让罗凯看到一点“范儿”,虽然刚刚入席的时候,罗凯觉得耶律洪基比仁宗皇上更像一个居委会大妈,但刚刚听到耶律洪基所言,心中有了些许好感,见耶律洪基对倭奴国的态度,又多了分同仇敌忾的立场,

罗凯情不自禁的说了声:“牛x,问的好。”

耶律洪基一愣,牛x,大概是宋国赞扬的意思吧,他看了看罗凯,目光相对之时顿生惺惺相惜之意,耶律洪基大笑着说到:“哈哈哈,牛x,,來,牛x的喝。”

罗凯见耶律洪基如此豪爽,也端起酒杯,大帐之内众人互相学着“牛x,喝。”谁也沒注意到,小泉铁青着脸默不作声的回到座位,他留也不是,走也不是,恨不得这场酒席快点结束,

天色黑了下來,大帐之外生起篝火,罗凯回到自己的行帐,劾里钵等人正在等候,罗凯吩咐众人收拾行礼,劾里钵见罗凯红光满面,就知道罗凯今天酒喝的痛快,他犹豫着要不要和罗凯说自己的计划:“兄弟,这次我回來,感触和听到的有所不同。”

罗凯也正是这个感觉:“是啊,我今天看到耶律洪基,和我听说的也不一样,呵呵,历史真是挺有意思的。”

劾里钵不太听得懂罗凯的意思,兄弟一场他有些舍不得罗凯,但是毕竟自己还有一些大事要做:“兄弟,我明日跟你一同启程回去,然后,我想接妻儿回部落。”

罗凯一听,心里有点难过,他知道劾里钵早晚要回去,难过也无非是舍不得劾里钵:“唉,大哥放心,天下沒有不散的宴席,我王某能够结识大哥,也很知足,现在我看这耶律洪基倒不像以往所知那种,不顾天下苍生的人,大哥回家乡也是人之常情。”

劾里钵心中感动罗凯的善解人意:“谢谢兄弟,我也沒想到,这几年我完颜部落可以有此发展,眼下父亲年事已高,我也该回來为族人做些事情。”

罗凯听劾里钵的话,心中更有判断,耶律洪基并非完全无为,就拿完颜部落來说,如果不是这几年种植五谷,学烧炭炼铁先进技术,努力发展,恐怕还是劾里钵刚刚离开时候,那个靠打渔和部落争斗生存的底层部落,

罗凯点点头:“应该的,我们明日动身回宋国。”

两个人都开始想着后面该怎么做,忽然听到账外有人來报,“皇上有急事,召见王侍郎,请王侍郎速速赶往斡鲁朵。”

这么晚了,耶律洪基有什么事,这么急着召见罗凯,罗凯知道斡鲁朵是辽国皇上起居的毡帐,这样的召见应该是纯私人的见面,虽然今天对耶律洪基稍有好感,但这么奇怪的行为还是让人生疑,

劾里钵也觉得事情比较突然,他对罗凯说道:“我陪兄弟一起去。”

罗凯摆摆手:“不用,辽皇这么私密的召见,应该是有急事,况且我是宋国的使者,他不会加害。”他口中说着,在袍下掖好了鱼肠剑,以应对不测,罗凯整理好衣服,这才走出账外,跟着來传旨的那名辽国的宫人,朝耶律洪基所在的斡鲁朵走去,

罗凯并不知道耶律洪基的斡鲁朵在哪里,跟着那个宫人在间隙点着篝火的行帐中穿行,营帐的卫兵无处不在,各自严密观察着周围的动静,这种沒有城郭的行宫,每个侍卫都是高度警惕的,

宫人走在前面,回头看了一眼罗凯说到:“前面是皇太叔的营帐,过了那几座就到了,王侍郎请跟我來。”

刚刚走过皇太叔耶律宗元的营帐,从对面走來几人,一个女人的声音传來,喝住的宫人问道:“对面什么人,见到本宫还不让路。”

这个女人声音很年轻,语气却十分骄横,宫人和罗凯借着身边的篝火,抬头看是名娇艳的女子,宫人急忙说到:“宫人不知道燕王妃在此,多有冒犯。”说着急忙示意罗凯让出道路,

女人带着随从走到他们面前,不屑的看了一眼宫人,又看了一眼罗凯,她的目光忽然停在罗凯的脸庞之上,契丹人尚武粗狂,威猛但少有英俊,罗凯长得阳刚却不失五官俊美,这个被称做燕王妃的女子不由得看的愣神,

她指着罗凯问宫人:“此人是谁,你带他去哪里。”

宫人急忙回话到:“皇上有命,急招宋国大使王侍郎到斡鲁朵。”

女人听罢,围着罗凯上下看这几圈,咯咯的笑了起來:“我说这人怎么长的这么俊俏,要不是宋国的使者,就让你送到我那去好了。”说着她用媚人的眼神看着罗凯问道:“王侍郎,这么年轻就做到了侍郎职务,还代表宋国來我辽国,你今年几岁了,宋国有什么亲友。”

罗凯纵是知道契丹女豪放,但也沒见过如此之举,他着眼前这个女人,她头发梳理下垂,前额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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