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阅冷眼一扫,轻描淡写的往后退了一步,在肥嫂的手刚要呼到到面前的时候,冷阅勾唇一笑,动作利索的反手扣住肥嫂的手腕,将她的手背回了身后。
“啊,痛,痛!”肥嫂吱吱的边吸冷气边扯着嘴角叫痛不已。
“痛啊?你挺嚣张的嘛。”冷阅松开手,推了肥嫂一把,与她保持距离讥笑道。
冷阅最看不惯一个大人不明是非,不就是一个打火石吗?跑到她家里冤枉她的儿子,还侮辱她儿子,她这个做娘的要是不为自己的孩子出头,一味的忍气吞声,将来岂不总被别人欺负,久而久之,那她儿子以后的性格还不被人欺负成懦弱了?
她冷阅的儿子必需是顶天立地的男子汉。
“你?”肥嫂没想到看起纤纤弱弱的冷阅,竟一把子力气这么大,挡了她的虎抓手,还把她推开了半米远,这?这眼前的人儿还是连家那个只知道一天到晚打扮的狐媚子吗?
以前的年小婆娘见到她都躲着她走的,她今天怎么不怕她了?
冷阅看着肥嫂一脸不可置信的瞪着她,冷笑了下:“我什么?你别以为你长的彪捍,我就会怕你,我儿子说没偷你家的东西就没偷,到是你儿子,撒没撒谎你一个大人难道看不出来吗?还有,我家是穷,但再穷,我家连锦的基本家教还是有的,这点我做娘的比谁都清楚。”
“娘,我是真的没偷海子家的打火石。”连锦欣喜的看着冷阅,再次申明道。
他就知道,娘是信他的,他不是小偷。
“别怕,锦儿,娘相信你,就算我们家再穷,也不能让人欺负了去,借与偷是两个不同的做人概念,岂能任人随意攀咬冤枉,扣小偷的帽子。”冷阅朝连锦点点头,给他勇气道。
连老汉怔怔的看着冷阅,他的这个儿媳妇真的跟以前不一样了,以前锦儿没少在村里受人欺负,但凡有人说了锦儿什么事,锦绣娘不问青红皂白,就是抓起锦儿一顿打,拎回家,不让锦儿出门,害得他的孙儿现在越来越胆小怕事了。
只是今天?锦绣娘不但不怪锦儿,反而跟她一直害怕的肥嫂正面扛起了,那场病让锦绣娘真的彻彻底底换了个人了。
“我冤枉你家孩子了吗?你家锦儿就是个小偷。”肥嫂瞪着冷阅,心里踌蹰着要不要再扑过去。
正在她犹犹豫豫的时候,冷阅不避不闪道:“爹,既然肥嫂这么笃定是锦儿偷了她家的打火石,那我们就去请村长过来一趟,看到底是她家的海子撒谎还是锦儿是个小偷,我就不信了,这点小事村长出面,还不了锦儿的清白。”
肥嫂一听冷阅要叫村长来,顿时心虚,她到不是怕村长,村长那个人她还是对付得了的,这连家租的是村长家的房子,她只要往地上一坐,拍着大腿说村长看在他们是租房的面上徇私,护着连家,村长也拿没辄。
只是为了一个打火石把事情闹到村长那,村长管不了她,就会只告诉海子爹,海子爹要是回来追问海子,海子肯定会招认,那她又会被海子爹骂了,海子也会被他爹揍,这样太不划算了。
“我懒得跟你们计较。”肥嫂拉着海子急步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