诚意就是多点了几对辣翅和半打啤酒。
其实温乐白还是个酒鬼，三年前温炎出事以后，她失眠了很长一段时间，每次只能靠着酒精麻痹神经，才不会去想那天晚上发生的事情。
第二天大早，项沉刚到警局就接到了报案。
有人在郊外发现了一具女尸。
警方很快赶到了现场，法医从尸体的僵硬程度来推算，被害者的死亡时间不超过二十四小时，很有可能是昨天晚上遇害。
项沉戴上手套，弯腰越过警戒线，来到了尸体旁边。
小胖正思考，扭头看见他，马上打了声招呼：“项队，你来啦！”
项沉拍了拍他的肩膀，犀利又深沉的目光落在地上的尸体上。
女人不着寸缕，浑身遍布淤青和血痕，牙齿也被拔光了，看样子死前应该遭受了异常残忍的折磨。
“死者身份确认了没有？”
小胖忙不迭从口袋里掏出笔记本，翻开来念：“孙菡，年龄二十七，贺氏集团总裁秘书，单身独居，父母十几年前已经过世，家里没有亲人。”
项沉蹲下身，拧眉：“现场有什么发现？”
“暂时还没有。”小胖跟着他蹲下，声音凝重：“这里荒郊野外，她应该不是自己跑来的，而且看她身上这么多伤痕，很有可能是仇人报复。”
“查一下她昨天晚上的行动轨迹。”
“是。”
……
贺氏集团总裁秘书遇害的消息已经在各大新闻上播出了。
阚默关掉电视，转身看向正在餐厅里用餐的萧商。
男人脸上没什么表情，眉目清冷，似乎对孙菡的遇害并不感到意外。
昨晚刘叔打电话过来说孙菡失踪的时候，他就已经有预感出事了，但是阚默没有想到，贺文昊会让警方那么快就发现孙菡的尸体，还让媒体闹得沸沸扬扬，仿佛一切都是在向萧商示威。
想到这里，阚默眸光渐冷，双手紧紧攥成了拳头。
萧商已经结束用餐。
阚默来到他身旁，将盲杖递给他，低声问：“先生要去哪？”
“医院。”
闻言，阚默顿了下，蹙眉：“您身体不舒服吗？”
萧商淡淡“嗯”了声，没有多说什么。
上车后，阚默听见萧商报出的医院地址，愣了一下，这才明白过来他的身体不舒服是什么意思。
……
安城附属第二医院，心理科医生办公室。
午休时间，温乐白正在跟同事聊天，突然接到了秦素洁打来的电话。
她走到走廊外面接听电话。
“喂？”
“是那个老女人……一定是她……”
电话里，秦素洁惶恐不安地声音传了过来。
温乐白眉心一跳。
她昨晚才打过电话回去，元晓春说秦素洁这两天的状态已经好很多了，怎么今天又变成这样了？
她抿了抿唇，皱眉：“那些人又去找你了？”
秦素洁在那边痛哭了起来：“怎么办，下一个就轮到我了，小白，你要救救我，我不想死，我还不想死……”
温乐白根本听不懂她在说什么。
她揉了揉隐隐作痛的眉骨，冷声命令：“你先别哭，把话讲清楚！”
“孙菡死了……”
秦素洁一抽一噎，不安道：“贺文昊的秘书，孙菡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