脑袋撞墙的那个男子又是疼又是气,晃晃悠悠站稳身子后,扬起拳头就冲秦少秋打过去,嘴里骂道:“草你妈的,敢他妈打我?我看你是不想活了……”

秦少秋见他打过来,轻蔑一笑,抬起腿来就是一脚,正中那男子泄。那男子受此重击,前冲的势道被截止了不说,身子还往后倒退而去,踉跄了几步,坐倒在走廊里。另外一个男子急忙过去扶他。那男子破口大骂:“我草你姥姥,你……你他妈连我都敢打,我……我他妈今晚上非得废了你不可。”说着站起身来,从裤兜里摸出一个苹果手机,持在手里当做武器,又朝秦少秋打过来。

钟欣瑶大为紧张,拉着秦少秋的手臂道:“小心!”秦少秋都快气哭了,道:“美女,你拉着我不是让我白挨揍还不了手?”钟欣瑶这才恍悟,忙放开他手臂,又站开了一些,生怕影响他施展拳脚。

秦少秋眼看这男子用手机当板砖往自己脑袋上拍下来,便故技重施,又是一脚踢出去,又一次踢中那男子泄。那男子闷哼一声,又退了回去,再一次倒在地上,这一次摔得更狼狈,连后脑勺都砸在地上。

此时走廊内外与洗手间门口已经慢慢聚拢起一批看热闹的人,还有服务员走过来劝架。那男子见此情景,恼羞成怒,对同伴道:“军哥,你……你跟我一块上,今天非得打死这个狗比操的不可。”那个被称作军哥的男子似乎不愿意参与这种斗殴事件,皱了皱眉,道:“小凯,我刚才就说了,这样不好,可你不听。”

“咦?”听到这个军哥说话,秦少秋忽然间觉得有些耳熟,好像在哪里听到过似的,可用心回想,却又想不起来什么时候听过。

那男子怒道:“军哥,我好歹叫你一声军哥,出了这种事你不帮我?我也没他妈怎么着那个**啊,不就是跟她说了几句话吗?这男的上来就打我,把我打成这样,你当哥哥的不给我报仇?”

那军哥看了眼秦少秋,又看看同伴,叹了口气。

那男子叫道:“我靠,军哥,你真他妈不帮我啊?我好心好意请你出来唱歌喝酒,我挨了揍你竟然不帮我?咱俩是不是兄弟啊?你爸跟我爸是不是老朋友啊?不论哪方面的交情你都得帮我啊。你跟我一块上,咱俩打死这个装逼的。”军哥看了看附近围观的人,还是没言语。那男子哼了一声,道:“好吧,你不帮我是吧,那没关系,我也不指望你,看你这副身子骨也不是打架的料儿,那这样吧,你给我找点人,给我狠狠揍这小子一顿。你爸可是县公安局的老大,手底下上千人呢,随便找几个人过来就能打死这小子,再把他抓起来关几天,妈的比,让他这么横!”

秦少秋听后吃了一惊,难道眼前这个斯斯文文的男子就是洪国防的独生子、董丽丽的老公、自己给他戴了帽子的那个洪军?又想,怪不得听到他的声音有些耳熟,因为自己曾经在董丽丽家里听到过他跟原来的县交警队长王文武说话,仔细打量,见他三十多岁的年纪,身材不高,跟洪国防的个头还真是差不多,却不似其父那么胖,反而有些削瘦,仔细观察他的眉目长相,还真有几分酷似老洪,不由自主走上前问道:“你是洪国防洪局长的儿子?”军哥惊疑不定的看着他,道:“你是谁?”秦少秋见他虽然没有点头说是,但跟承认了也没什么分别,心里忽然涌起一股优越感,主动伸手过去,道:“洪哥你好,说起来,我跟你父亲可不是外人,几乎天天跟他打交道呢。”

洪军纳闷的跟他握了手,问道:“我是他儿子,我叫洪军,你又是……”秦少秋道:“我叫秦少秋,在县委办公室工作,你问一问你父亲就知道我是谁了。呵呵,真是想不到,竟然能跟你在这里认识,还发生了误会,哈哈……”说完忍不住的笑起来。

挨打那个男子听秦少秋自报家门后,惊讶的叫道:“你就是秦少秋?”秦少秋奇怪的看向他,道:“你认识我?”那男子冷哼一声,道:“不认识,倒是听我爸说起过你。”秦少秋更加好奇了,问道:“令尊是谁?”那男子得意的说:“我爸就是刘东起。”秦少秋吃了一惊,看看他,又看看洪军,好嘛,今天衙内聚会啊,陪笑道:“原来是刘县长的公子,幸会幸会,刚才真是误会了,实在抱歉,抱歉。”说完伸手过去要跟他握手。

那男子瞥见他伸手过来,假作没看到,哼道:“一句抱歉就完了吗?我告诉你,别以为你是宋超凡的秘书,仗着他的势就可以在外面乱来,王子犯法与庶民同罪,你今天打了我,不好好说道说道可是完不了。”秦少秋笑道:“那我先问问你,我刚才为什么打你?”那男子骂道:“谁他妈知道你抽什么疯,上来就打我,你他妈让我撞墙都撞出脑震荡来了。这事回去我一定告诉我爸,让他给我出气。”

秦少秋虽然敬畏刘东起这个常务副县长的权势,但今天是他儿子有错在先,因此也不怕他这句恐吓之词,笑着说道:“洪哥,刘哥,两位大哥,我得跟你们解释解释。我身后这位朋友,来自上海,是世界第一大制药公司美菲制药的高级助理。此次,她是陪同公司副总裁,受宋书记的邀请,来咱们青云考察投资环境,打算要在咱们青云投资的。宋书记对此事非常重视,我这正亲自陪他们唱歌呢。刚才等了她半天,没见她回来,出来找的时候,看到她被你们拦住,一时间有点着急,所以出手就没轻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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