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晓俏一行人挖棺材挖的甚是开心,她想道,这家儿子竟然能够蠢到这种地步也是实属难得。

正当她开开心心,命人扛着棺材走人的时候,白宇松一脸不快地站到她面前。

白宇松这突如其来的样子把方晓俏吓得半死,她心道,这号人物怎么出现了?

“我居然不知道,咱们这位方三小姐竟也愿意做起这鸡鸣狗盗之事了。”白宇松他是一个人过来的。

方晓俏见他独身前来,心里竟有了几分把握。

“哥们儿,跟你商量个事。”方晓俏突然间就笑得跟朵花一样。

“我拒绝跟你商量任何事情。除非你告诉我你这是在干什么。”白宇松是有信心整治这丫头的。纵然对面是一行人。

除非,方晓俏一听这词就知道,这事嘛,还是有转机的。

“我要告诉你,我在做好事你信还是不信?”方晓俏笑嘻嘻地回着话。

“信你?明天能把日子都给过错了!”白宇松不以为然,“你做其他的事情,我皆可睁只眼闭只眼。但这种不敬亡者的事情,我可真不愿意发现这罪魁祸首是你方三小姐!”他眯着眼睛,此刻于他而言,对方已经让他失望至极,他原以为这小丫头至少是个正派性子。他以为对方可以去为那些被赖麻猴子骗的人给伸张正义,所以他错误以为这姑娘一直是正义一方。而,此刻他却不那么认为了。他觉得,之前肯定有假象在迷惑他。要知道,作为一个传统的国人,一直把身后事看得比身前事还要大的大国之人,怎可做出这么不敬亡者之事?

“方三小姐并没有做错,是那钟家子孙蠢钝之极,全凭我一面之言,就判定这钟老夫人去日无多,于是便草草下葬。我此番前来就是小姐吩咐我过来救治好这位老夫人的。”这时候,木子七将黑色面巾一摘。

“你?原来是你!”白宇松没好气道,“你不好好去那边排盘算卦,上门给人家治什么病?”

“公子有所不知,这排盘算卦那是我的副业,寻医问药才是主业。”木子七笑着解释,心道,真是悲了催,咋又碰到你!

这会,方晓俏也方才反应过来,指着他怒道:“好啊,原来就是你那天给我合的八字!”

一时间她所有的愤怒都开始转化成力量,准备上去拿脚踹了。

白宇松还是了解方晓俏其人的,见她神色不对,立马来了警惕。

方晓俏正要下脚之时,他一下就拦在木子七面前,冲她道:“好了,这事少说过去也有些时日,你现今才拿这事说法,怕是人家早就把你这事儿给忘得干干净净。”

经方晓俏一说,木子七方才有了一番印象。

“原来是这位小姐,真是人生无处不相逢。不过,这事也不能怪我。对了,你和这位公子怎么还这么生分,这还没成亲呢?”木子七擦擦汗,这年头,倒霉了喝上凉水都塞了牙。

“要你多管闲事!”方晓俏怒目直视,就是这个地方上现下最是炙手可热的“小神仙”,害的她现下连婚都退不了了!

“我觉得这事也不怪人家。”白宇松悻悻然一句。

几人很快不再多言。

一行人一下子就把问题投入在救治这位钟老夫人身上了。

到了安置钟父的地方,方晓俏才将前因后果的讲了出来。

这时候,白宇松才松了口气,原以为对方是个胡闹的,没想到知道原委后竟然让他反而高看了她几分,也好,虽然她进的洋学院,可是骨子里还是国人那种本分又伸张正义的性子。一时间,他对这位儿时同伴有了些许的欣赏。

最后,他也没多留。

木子七到底不是个乱混乱骗的,他说什么时候将人救好就什么时候救好,丝毫不带马虎。

人治好后,他要了报酬后也脚底抹油溜

了。

没过多久,钟夫人看到自己丈夫的身影,一时间泪眼娑婆:“我想我定然是到了地下了,竟看到了你的身影。”

闻言,钟父不禁伤感起来,将近来的事情简要解释了番。

“未曾想,你竟然还活着!”

钟夫人听到丈夫的解释后,激动得很,竟哭得更是肆意来。

方晓俏当下也没多言,直接将之前半买半骗的地契递了一些过去,道:“钟老爷,钟夫人,你们的地契在这里,我扣押了我应得的那份,回头你们若是想要赎回去,我也可以原封不动的还给你们,不加利息。”

“方三小姐对我俩的恩惠无以为报。”钟父激动地要下跪。

方晓俏立刻使了个眼神给翠朱,翠朱会意,上去就将人扶好。

方晓俏道:“我做这些也只是为了维护我们云媒堂的名声。”

话虽如此,不过她更多的是看不惯这时候的盲婚哑嫁,自然是希望能够帮衬点,希望这桩婚姻能够尽善尽美点。

钟家那边,那钟晋为了养家,少不了被媳妇埋怨。而媳妇那边本来嫁妆就多,所以这钟晋两口子便不好意思回去讨要什么。

他媳妇家哥哥打听到自家妹妹遭遇大概,知道这钟家一下子去了两个上人,一时间也怜惜不已,于是找了关系给那钟晋弄到白景程部队里了。

白景程那边缺有文化的兵,自然也乐意要这样的兵。只是,那钟晋不知道那大舅哥,其实也是方晓俏的堂姐夫。

虽然那堂姐夫与方晓俏不常往来,但是方晓俏难得一回的求助,对方特别给她面子。

那钟晋去了军营以后,方晓俏便使了那追讨人又上钟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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