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话音一落,余容度就是一惊,这般直接点出自己的修真者身份,并且告诉那潘孙氏是一个上好的炉鼎,这等事情竟然这么堂而皇之的说出来,也就说这水姐已经公开了自己的修真者的身份。余容度不明白的是对方为什么会公开自己的身份?
一个修真者却在这教坊司内做这种事情,对方到底有什么图谋,或者说又是为了什么?
只是水姐根本就没有给余容度询问的机会,说完那话就没在继续和余容度纠缠,毕竟,她是这教坊司的主人,还有很多事,很多人需要她去应付!
水姐的走也正是这唱卖的开始,不过跟那《十友律》里记载的原始的唱卖有所不同,却是更加接近于后世的拍卖。所谓宋朝就出现了高发达的经济活动也是有着自己的道理。
那潘氏母女两人只是一脸悲伤的站上那平台上,在她们的眼里似乎,任何一个人都可以透过自己的薄纱衣服将自己的身体一览无余,对于前半生都生活在高墙大宅内贵妇大小姐来说,这种场景其实已经被泯灭了所有的尊严。剩下的却之后麻木与绝望。
只是女性本身的柔弱却使他们也没有想过去自杀。原来没有想到过,不代表现在没有想到过,尤其是潘孙氏,身为一代贵妇,知州的夫人,也是有着诰命的存在。当年的潘知州虽然仅仅是一个从五品的知州,但散官品级却也是四品,算得上高官了。
书香门第,贤良恭淑,贤妻良母。向来是大门不出,二门不迈,即便是自己的丈夫在外,自己一人独守空帷也向来规规矩矩的做人。
但今天的一切,却敲碎了她所有的生机,尤其是和自己的女儿一起,这般的打扮,这般的所为,让其一生在女儿面前所塑造的形象当然无存,失去了那一切的希望之后,潘夫人留下的只有一具躯体。
至于说到唱卖,却也是跟后世的拍卖一样,但不一样的是,有着东方思维在其中的影响,所谓“未三唱,应益价,三唱未竞,益价不犯。”说的却是一个人最多只有三次唱价的机会,如果不够三次,自己还是可以进行再一次叫价,但如果叫了三次,依旧没有获得,便不能再叫价来侵犯他人唱价的权益。
却是从东方的思维发挥到了极致。
这也就导致了很多能够到达二楼的人在一开始根本就没有心思去唱价。
而这一次不同的在于,这次是母女花同时唱价,也就是说,一次性就要买下两人,这种打包买卖一定程度上也使得很多财力不丰富的人失去了竞价的资格,但却丝毫不能阻止他们来这么凑热闹。
想想,一对知州的妻女近乎透明薄纱之下的躯体,这种事情却也使得几乎济南城有点钱财的人都来到了这里,那炙热的目光一片片的落在潘氏母女的身上,使得他们愈加的感觉到自己近乎没有穿东西,光光的胴体暴露在众人目光之下。
后世研究表明,即便是光,也有光压。而人们的目光从实质上讲也是光,目光。这么多的目光落在潘氏母女的身上,也有着一种几乎让人窒息的压力使得两人喘不过气来,这一旦呼吸不唱,就会使得人脸色有些潮红,这般下来,让周围看的人即更加的疯狂。
这般近乎羞辱的场合上,两位绝世美女母女花竟然有了那么意思羞红。这种盛景却是令周围一帮人呼吸骤然加剧。
尽管二楼包间的大人物没有唱价,但这两人的所谓“赎身钱”也已经增加到了十几万贯的样子。
北宋的经济高度发达,但是依然没有出来金币和银币,主要的交流货币依旧还是铜钱,这也就导致了北宋一直都是缺铜,铜贵银贱的现象也是一直存在。余容度几乎用的货币都是金子,那自己当年在东非修炼的时候,吸收金属性灵气之余却是没少开采金矿,尽管如意乾坤袋没有跟这余容度前来,但是很多东西,这时候却已经都转移到诸天珏的空间内。
可以说,如果说道铜钱,余容度没有,一贯钱都没有。
但要说到值钱的东西,比如黄金什么的,多了不敢说,几吨还是有的。而在这古代以两来计算的时代,几吨的黄金是多少?也就是说单单以价值计算,余容度可以一时间就抛下几千万贯的财富。这还不带他偷如斯里兰卡,也就是锡兰岛弄到的宝石。锡兰的猫眼石举世闻名,可不仅仅是后世,自从中国有着对外交流的海上贸易之后,锡兰的猫眼石都是圣品。
价格已经飙升到了十八万贯的样子,却是已经很少有人唱价。这个时候,二楼的人也大都观赏个差不多了,于是开始一个个的嬉笑着估摸自己出多少钱财。
“二十万!”一个声音从隔壁传出来,余容度一听就是那个在酒楼叫嚷着自己是齐州知州的儿子的家伙,据说姓王。听说此人的爷爷叫王广渊,字才叔。当年曾当过龙图阁直学士。师从宋绶,作小字有法。而他有个弟弟叫王广廉,也叫王临,字大观,当过齐州知州。
从此王家便有一支人在这齐州定居下来,累世而今,在齐州的势力已经不小,尤其是在经历的王广廉的齐州知州之后,第三代人又重新任职齐州知州。而官职中不为家乡之职的原则竟然毫无作为,可见其本地势力之大。
二十万一出,却是一时间为之寂静。
因为不光余容度听出来了,其他人也听出来了,这个王家子弟也是纨绔一个,嚣张的很,其实余容度是不想理这个人的,主要是不想招惹这个麻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