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跑不跑!你先放开,好不好?”
我只得屈服,马上要成为他大嫂了,总不能又被他强行非礼吧?
“记住,这次是教训!命都差点没了,看以后还敢不敢不听话?”权郁俨然一副长辈教训晚辈的口吻。
让我只感尴尬……
尼玛,他比老娘还小三岁哦!
最后戒指没买成,权郁带我去了楼上一家西餐厅,说权赫开完会就过来跟我们一起晚餐。
……
真操蛋,居然是“鸿门宴”那晚的同一家餐厅。
权郁带着我朝一个窗边的座位走去,四人餐桌边,只坐着一位贵妇的背影。单从背影看很年轻,我不能胡乱猜想她是谁。
走近后,权郁一屁股坐到她对面,样子有些骄横,昂起下颚问了句:
“权赫还没到?”
贵妇白他一眼,没好气怼回:“他整天忙里忙外累死累活,你又不是不知?”
说着,这才留意到一边傻站着的我。
走近后我才看清楚,她是位雍容华贵、气质不凡的妇人,年龄约四十岁左右,衣着打扮是低调的奢华中珠围翠绕,一举一动是衣香鬓影、林下风致,无论在什么场合,她都能一眼就被人看到。
若不是那一双傲睨万物的眸子,她可以称得上是一朵绝世牡丹,但她浑身上下散发的骄傲,让我觉得那不是傲霜斗雪,而是孤傲不群!
“别傻站着啊,快坐!”
像是觉得我丢人了,权郁略带烦躁的拉了我一把,示意我坐他身边。
我没空质疑这样的座位安排是几个意思,眼前贵妇的气场已将我震住,浑身紧绷战战兢兢的坐了下去,我想我已猜到答案……
便强压住内心的紧张,我忙有些讨好的跟她打招呼,傻笑道:
“伯……伯母,您好!”
该死,紧张感还是一览无遗?
又丢人了?
贵妇不搭理,略带鄙夷的斜了我一眼,皱皱眉问权郁:
“让我大老远跑一趟,就是为见她?”
“又不是我请你来的,谁让你来你问谁去啊!”权郁依旧很不客气。
贵妇脸上拂过一丝恼怒,但立马被她强忍回去。能看出,她是不想和权郁计较。
“既然来了,介绍下吧!”贵妇舒口气,身体微微后倾,靠在椅背上,一副无可奈何的高傲神情打量着我。
搞得老娘更紧张了……
权郁慵懒的指了指我和贵妇,略带烦躁的介绍:
“她叫米飒!”
“这位是,权许傲霜!”
好奇怪的名字!
妇随夫姓?
可这种陋习在大陆不常见,只有香港的所谓上流社会才有沿袭,难道她是香港人?
“说说家里背景吧!”
权许傲霜的傲慢中带着不耐烦,俨然一副面试中主考官的口吻,让我很不爽。不等我开口,权郁抢先问道:
“她家里的情况,权赫没跟你说吗?”
“怎么要小赫说?不该是她自己说吗?”权许傲霜怼回。
“抱歉,我们无可奉告!”权郁丝毫不给她面子,“想知道,问你儿子去!”
你儿子?几个意思?
权许傲霜倒吸口凉气,努力将口吻缓和下来:
“好!那你说!”
“都说了无可奉告!问你儿子去!”
“你不是我儿子吗?!”
权许傲霜一句话将权郁喷住,火药味越累越浓。我以为权郁跟母亲闹矛盾,却不知权家还有更大的秘密。
“许傲霜,请不要一上来就问别人家里背景!”片刻的对峙后,权郁毫不客气的反唇相讥,“背景很重要吗?我说她家是中国首富,你信吗?你们权家比得上吗?”
“什么叫你们权家?你不是权家的人?”权许傲霜的怒色已越来越明显。
我慌了,忙按住身边的权郁,向对面的权许傲霜二皮脸赔笑:
“伯母,权郁开玩笑呢,您别听他瞎说!我家的情况就是……”
权郁打断:“她家是边疆首富,父母在美国经商,你信不?”
权许傲霜惊诧,这才收起傲慢不屑的眼神,开始一本正经的打量着我:
“原来你是新疆人?”
“……”我一时语塞,这该怎么回答啊?
边疆首富是吴一凡,他才是新疆人。但苏漫是他后妈,那么,我也算得上边疆首富家里的一员?
尽管是个编制外的人员!
权许傲霜像是信了权郁的“谎言”,打量我的脸好一阵后,随口感叹了句:
“就说嘛!你五官还挺像维族人的!”
这下我不得不解释了:“伯母您误会了!我是纯正的汉族,就是长得奇怪了些。”
最后那句话有些雷人,让权郁扑哧一笑,气氛算是缓和了些。
可权许傲霜像是仍有疑惑,眉宇微皱正欲问下去,被迟到的某人打断:
“抱歉抱歉,我迟到了!”
只见权赫挂着一脸兴高采烈的笑,大步流星走了过来。权许傲霜忙站起身和他来个浅浅的拥抱,态度和刚才见权郁时截然不同。
“妈,您几时到的?怎么不给我打个电话?儿子好去接你嘛!”
“妈妈知道你忙,再说有司机送,还要你接干嘛?”权许傲霜宠溺的语气中,那种舔犊之情都快溢出来。
她看权赫的眼神和对权郁有天壤之别,我都怀疑权郁是不是她亲生的。不禁又脑洞大开,难道权家兄弟同父异母?
看着母亲早已迫不及待对哥哥嘘寒问暖,权郁却忧伤转过头去回避,对着窗外的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