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 冤枉了他
房间里一片狼藉,再没有东西好扔了,萧语焉也终于扔得累了,这才停下来,颓然地坐到沙发上;心中的怒气发泄完之后,紧接着就是委屈,鼻子发酸,眼眶跟着泛红。
滕锐地躲过一个又一个向他飞来的杯子、瓶子、碗碟,带着惊讶的眼神看向眼前的女人:呃,你什么时候变得像个说到这里他停了一下,确定周围真的没有可以让女人扔的东西后,才继续小心地吐出一个词,像个泼妇
是你逼的女人眼眶红红的。
滕锐看到女人微微泛红的眼眶,又一楞:打你也打了,火你也发了,怎么还要哭?你究竟要我怎么样?他小心地凑到女人跟前,故意盯着她的脸看。
你怎么可这样侮辱我!让我感觉被捉奸女人抹着眼泪,突然也感觉到捉奸一词用得不对,她稍稍蹙了蹙眉,立即住嘴,脸却跟着红起来。
果然对面的男笑出声来:捉奸?语焉,难道你认为我们两个,一个是奸夫,一个是妇?然后被人捉奸在床?
我你知道我不是这个意思语焉又气又恨,有点语无伦次,你你从来就不顾及我的感受和尊严!
感受和尊严?呃,你拿身体和我作交易,躺在我身下的时候,是什么感受和尊严?滕锐露出满脸讽刺的笑。
你语焉气结,脸色跟着青下来,算了,跟这个男人谈道理,就是自取其辱,她咬咬牙,站起来就往门口走去。可是手臂一紧,接着她的身体就被拉过去,重重地跌坐在男人的怀里。
耳边跟着拂过一阵温暖的气息:你来这里撒了泼,弄得天翻地覆的,就想这样一走了之?他拉过她的手指一看,皱眉,唔,昨天叫你戴得戒指呢?还没戴上?
我们的交易条约中没有要求戴戒指这一条!语焉终于逮了个机会反击。
果然滕锐收起笑容,冷冷地看了女人一会儿,才慢慢悠悠地说道:你的交易就是用你的身体对吧?好,现在,我要了!脱衣服!
不行语焉脸上明显露出了慌张的神情,不由自主地双手抱,低声吼道,这里是公共场合
是交易就可以在公共场合做,不是吗?滕锐唇角又勾起一片嘲笑,一转手把女人按在沙发上,自已的身体跟着压上,一低头,他的唇瓣就带着惩罚地狠狠地碾压着她的樱唇,大手迅速掀起女人裙摆。
女人惊恐地瞪着身上的男人,奋力地扭动着身子,被堵住唇瓣,只能发出唔唔的声音,随着男人大手的游移,女人惊恐的眼神变成了哀求。
喘息声渐重,女人紧张得几乎窒息,要晕厥过去的感觉。男人终于放开女人唇瓣,女人喘着气,半晌才低声乞求着身上的男人:滕锐别这样外面很多人我们回酒店好不好?
唔,酒店?好啊,等会儿我就带你回男人的笑容里带着邪魅
房间里不同寻常的响声,引得大厅里几个大男人摇头偷笑,很自觉得围着一张小圆桌坐下,开始打牌
女人战战战兢兢地整理好衣服,满脸通红,她不得不承认自已再次沦陷了她环视着四周,想看看这个房间里有没有后门什么的,她想她没脸面走前门了!可是令她失望的是,这里没有后门,窗户倒是有一个。
她幽黑的双眸不安地盯着那个窗户看了一会儿,终于走过去,推开窗玻璃,探身出去
你干嘛?手臂一紧,身子跟着被拉离窗口,滕锐脸色铁青,皱眉看着眼前的女人,和我做个爱,你就想跳楼?他以为女人要跳楼!
我要弄个绳子从这里滑下去女人恼道,你觉得我还有面子从前门走出去吗?
滕锐楞了好几秒钟,才明白过来,他嗤笑一声,一把女人拉在怀里:做我的女人有什么没面子的?我就是要让所有人都知道你是我的女人!他不由分说,一低头再次碾上她的樱唇,语焉,我说过你只能是我的,懂吗?
男人的霸道之中带着温柔,慢慢地女人不再拒绝,也没有挣扎,她已经和凌俊彦说清楚了!她的小舌尖慢慢地和男人的舌尖交织在一起,她的手又如从前一样绕上男人的脖子;男人眼底的温柔和笑意满溢而出
好一会儿,男人才放开她,低头看着女人美丽迷离的双眸,唇角勾起,声音柔和:我们回酒店,唔你刚才说的!不等女人回答,他手一收,搂紧女人的腰,就往门口走去,女人踉跄了一下,半推半拉地跟着男人脚步往前,还来不及挣脱,门已经哗啦一声被男人打开。
门外小圆桌上打牌的几个人一下子都回头看过来,语焉还想挣扎着,突然看到前面五双眼睛齐刷刷的看着自已,她一楞,忙停止挣扎,整齐地贴着滕锐站好,还是那种小鸟依人的样子,脸上还不忘向着众人露出一个微笑。
滕锐勾唇一笑,搂着语焉的腰向着众人走去,满脸的不羁:各位,我女人要求回酒店我们先走,你们继续然后在众人暧昧的笑声中,语焉满脸通红中,大摇大摆地拥着语焉走向门外
爱情就是这样,有酸也有甜,有哭也有笑
两个人拉拉扯扯地走出会所,向停车场走去,还没走到车前,就看到前面走来两个人,语焉一下子楞住了,是萧衍和凌俊彦!她身体僵了僵,想抖开滕锐抱在她肩膀上的手,那只手却攥得更紧了,一点也没有松开的意思。
滕锐面无表情地看着前面两个人,搂着语焉的肩膀,俨然还是一对热恋的小情侣;凌俊彦面色憔悴,看着语焉,眼底有无法掩饰的哀伤;萧衍的脸微微变了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