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姐也说不定!”

燕阳轻声安慰,手臂很自然地伸过来,环了她的肩膀。

让人安心地檀香味,立刻便包裹住了独孤月小小的身体,没有挣扎,独孤月任由他拥着,一路穿过城门,行出了西京城。

大街上,卖米糕的小贩安排着手下看摊,自己就转到巷子里,确定没有人跟踪,这才快步奔回了将军府,将独孤月送与他的密信送给了将军府的君定山和马元。

马元二人看罢书信,悬着的心这才放下,不敢怠慢,君定山亲自复了修书一封,马元便带了那小头目重新回到那米糕摊边。

自然,他是不便现身的,只是向那小头目叮嘱一番,马元人藏在摊边茶铺内,小心地向外窥探,坐等独孤月再次回来。

风云起,天下因你变色!(19)

风云起,天下因你变色!(19)

西京城南,矮山上,添了一座新坟。

空空的墓穴内,简陋的木牌上,只写了淡淡两字——菊儿。

摆上一应果品贡物,燃了白烛,独孤月细细地烧了纸钱,尽力拖延着时间。

离开米糕摊子的时候,她已经言明,“等晚些时候再来买些带回家吃”,那个小头目也是精明人,应该明白她的意思。

这次成败与否,就在今日一着,她不能不多加小心。

燕阳起初远远站着,看那一个削瘦身影,伫立新坟前,几番踌躇的样子,不免觉得她孤单,便走上前来,与她站在一处,也学着她的样子向着那菊儿的空坟鞠了四躬。

“菊儿不过只是一位侍女,哪里受得起王爷的大礼!”

独孤月抬步而上,直走到矮山顶上,目光便向着西南面的大片山峰看过去。

按照计划,马元的部队应该就藏在这片山岭之中,从这里,穿过南城门,便可直取皇宫后门。

守护南城门的原也是君白衣旧部,想要打通,应该不是难事。

燕阳不知此事,只当独孤月是从这里遥望越国皇城幽州,心中便又是一疼。

心知以她的身份,怕是难以再加家乡,没有合适言词安慰,他便顺手从腰上锦袋里取出一只紫玉笛来,送到唇边。

秋风起,笛音扬,奏得却是一曲《望故乡》。

独孤月虽不懂那曲子,却也品出了其中的味道,思及穿越前的往事,不免也是一番惆怅。

午后艳阳下,绿草如茵。

燕阳一身紫衣,唇边紫玉笛,乐满山涧。

独孤月一身太监的灰袍,微眯了眸子,听着笛音,只把那心中琐事尽数遗忘。

曲毕,笛音在山谷间久久回荡。

燕阳看看她被山风吹起来的耳边发丝,“这里风大,回吧!”

独孤月轻轻点头,心中却明白,真正风大的不是这里,燕国皇宫此刻才是风暴的中心。

风云起,天下因你变色!(20)

风云起,天下因你变色!(20)

重新回城,再过那条街,那个米糕摊子,独孤月再一次扬声,喝住了马车。

“那米糕味道不错,我想带一点回去给白衣尝尝!”

向燕阳解释一句,独孤月便挑车帘下了马车。

看着她的背景,燕阳的心里只是升起一股子微微地涩意。

再好的女子又如何,最懂他心思又如何,她到底是别人的良人!

待独孤月买了大大一块米糕回来,马车重新启程的时候,这一回,沉默的人变成了燕阳。

顺利回到温阳宫,独孤月一下车,便急巴巴地抱了那米糕赶往后院。

芙容扶了燕阳下车,也不禁长叹一声,为自家主子鸣不平。

“到底是做了君家的人,这会儿便认得自家夫君!”

“不得多嘴!”

燕阳闷气无处发泄,只把芙蓉当成了出气筒,厉厉地骂了一声,甩了袖子便进了内室。

独孤月重回映月阁,君白衣依旧坐在那里,自己与自己对弈。

将手中米糕送到他手上,独孤月笑吟吟地坐到他对面的空椅子,“如何,这一下午,是将军赢了还是公主赢了?!”

“两胜两负两平,不分胜负!”随口答着,君白衣便扯开了包米糕地荷叶,目光掠过米糕底部露出来的书信一角,他的眼中顿时有了亮色,“这米糕送的及时,我倒当真饿了!”

“饿了就把它吃完,不过要小心不要噎到!”思及之前燕阳的样子,独孤月只是低笑出声。

君白衣说是那般说,哪里有心情吃那米糕,将米糕放到桌上,便扯了那书信出来。

看了两眼,大手一探,就把信纸送到了独孤月面前。

“一切准备就绪,只待风云起!”

独孤月扫了一眼信纸上的内容,立刻便取出火褶子来将那信付之一炬,看着盘子里的灰烬,她的脸色并不轻松。

“现在,就看燕惊云准备如何动作了!”

风云起,天下因你变色!(21)

风云起,天下因你变色!(21)

一夜无话,第二日一早,温阳宫内君白衣、独孤月并燕阳三人正在厅中用早膳。

外面便有一位小太监进来通报,说是将军府里来人探看将军和夫人,顺便送了些衣物来。

对视一眼,独孤月和君白衣立时明白,这是君定山和马元的安排。

其实,这送东西的人几乎是与独孤月前后脚到了皇宫外,只是因为需要通报燕惊云,所以呢被拦在了外面。

对于此举,燕惊云得到了通知,却也无法拒绝。

毕竟,此时的君白衣还是他的大将军,他总不能连人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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